序
唱啊!这里不怕曲高和寡
我承认现在才看过“美丽跷家人”是有一点赶不上流行,虽然这只是一部通俗的爱情喜剧,也没多令人惊奇的桥段,可是我就是疯狂地喜欢上这部戏,喜欢到任性地硬要用在小说里,让编辑很头痛,这就是作者让人讨厌的执拗,我正是会被那幕蒂芬妮感动到答应男配角求婚的肤浅女人,嘿嘿嘿(这三个字当然也退流行了)!
我也承认,现在才听过“钢琴师和她的情人——ThePiano”电影原声带,十分地逊,可是,我还是疯狂地爱上它,每天睡前都麦听,然后让自己陷入莫名悲伤的自我幻想里,以为自己悲到最高点,就会变成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我本来就是了,干嘛变?这个事实我会永无止境地提醒着看我书的每一个人,直到你们都深信:Yes,Iam!Ireallyam!Iofcourseam&foreveram!文法不对?去!美女永不犯错)!
美好的事物不会改变,静静地等待你去挖掘它,发现的喜悦,只有自己才知道,可是经由分享,就会给更多的人带来惊奇服喜悦。
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跟我一样喜欢“美丽跷家人”跟“钢琴师”的人吧?
还有跟我一样喜欢强尼戴普到不行的人吧?太帅太帅了呀!对於“神鬼奇航”里女主角没有选择他,真是我心中永还的谜!导演肯定是顾虑到全天下狂爱他的“粉丝”,对不?帅哥就要永远的单身是铁则呀,是不是?是不是?
以上离题……恕我离开电脑两个小时,再次回味帅哥……我会这么做吗?
这个故事能够完成,我想要感谢一个网友,虽然我不认识他,可是他的鼓励是让我完成这部作品的动力——M,虽然你没有捐血给我,但是我谢谢你(老套呀!我知道我是老狗变不出新把戏,但是我超爱耍冷,把耍冷当作是我的终生职志!耍冷万岁!虽然听不憧我耍冷的朋友真的不少)!M,你若是女生或丑男,那远远地祝福我就够了;若是帅哥,就马上寄mail来,我要跟你一起分享我的荣耀,但是金币和夏威夷我都要跟己用!
以下,是我第二个人格的发言,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请相信她:
这个故事里面有两个对我十分十分重要的人,我很想念你们!兰,还有小芳,希望你们都能够幸福。
第一章
兰,她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
她的妈妈阿玲十七岁怀了她,同年的男友不愿负起责任,硬逼阿玲去拿掉她。
十七岁的阿玲,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又怕痛,不肯去医院,也不敢跟任何人讲,偷偷到药房买些杂七杂八的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囫图吞了它们——人家不是都说孕妇不能乱吃药吗?
横竖吃了乱大一把连自己都叫不出名字来的成药,这肚里的种,该是活不成的吧?
活不成,自己就会掉下来吧?
别怪她心狠,没有怀孕过,自然也没流过产,打胎这一回事,究竟是怎么?她不懂;孩子的心跳她没听过,母爱是什么?她也不懂。
可这般年华的少女,能怀上自己心爱男人的孩子,谁又愿意打掉它?
这男人对她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爱,阿玲却有一点懂了。
可她爱他,就是爱上了,有什么办法?
等没几个月,肚子大起来,吓到阿玲,也吓着男人,吓得他气怒地抡起拳头,想要将孩子硬生生地打掉,结果打伤了妈妈,孩子依然故我,稳稳地生根在她肚子里,连翻个跟头都懒。
她哭着求他娶她,他不肯,连一丝丝的犹豫跟怜惜也没有。
如果阿玲有一对正常的父母,打死也不会将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
这一个男人,还没有成年,已经坏事做绝,吃喝嫖赌,无一不行,把酒当作开水在喝;一辈子没有工作过,也没拿过一毛钱回去家里;换女人就像换衣服,对老婆唯一的贡献,就是拳头加上心碎。然后,活不到四十,肝脏就硬得像块坚石,呕出了满缸子的血,离开这个世界。
他的心肝,确然硬得像块石头,唯一的热血,死的时候才流出来。
这样一个男人,只要有一丁点儿心疼女儿的父母,就怎么也不会答应将女儿嫁给他。
可惜,阿玲偏就没有这样一对父母。
阿玲的生父是个早死的赌鬼,生母是个懦弱的女人,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嫁给一个小器又没钱、脾气暴躁、心眼儿狭窄的鳏夫。
鳏夫自己有几个小孩,母亲跟他又再生了几个小孩,一串小孩,像串粽子似的绑住他们,让生活变得更艰难。这些粽子每张嘴张开便是要吃要喝,日子过得再惨再苦,总还是自家的种,要张扬着喂食,唯一一张白吃白喝的,就剩兰她妈妈的嘴了。
像这样没有贡献的废物,竟然敢怀上男人的野种,他就不怕将她扫地出门。
后来,唯一一个阻止这场婚事的,变成男人的妈妈。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阿玲,说自己的儿子是怎样子她知道,她是为了她好,不愿让她年纪轻轻就往火坑里跳。
天底下有母亲说自己的儿子是个火坑的吗?
就有!
这母亲还说这个火坑,像原子炉一样,能烧得你尸骨都不剩!
可阿玲不怕,流着眼泪说的还是那一句——爱上了,有什么办法?
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的阿玲,嫁给除了做恶以外,同样没有办法的他。结婚的当天,他就成了失踪人口,不需要去报警,她知道,他厌了,便逃也似的离开她。
可怜的十七岁的新娘,大着肚子,住在租来的小房间,拿着男人的寡母提供的少少生活费,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公、不知道在哪里的未来,还有,被她的少不更事,被她的无知与残酷伤害到的.可怜的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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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自她有记忆以来,妈妈总是成天喝得烂醉,醉死了就昏睡,睡醒后又喝,难得清醒的时候就打她、骂她;能够的话,桌子底下是她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她经常待在桌子底下,祈祷她妈妈不会发现她,可以暂时躲过一场皮肉痛,但是有时,也躲不了。
邻居常常听见打骂小孩的声音,却不曾听见过小孩的哭叫求饶声,小孩他们是看过的,她小小的身上、细瘦的手脚,有数不清的伤痕,被衣架子打的、酒瓶砸的、菸头烫的,什么都有。
夭寿喔!邻居时常说,这后母对待孩子也未免太过心残,这样小的孩子,也下得了这样狠的手。
谁家的大人没打过孩子?就是没人猜得出,兰确实是她的妈妈怀胎九月,经过整整一天阵痛才生出来的亲骨肉。
就算是后母,也太过心残了。
但是在民风还质朴保守的彰化乡下,没有人愿意去管那个没有老公、在酒店上班的不正经女人家里的事;况且人家家里还有一个可怕的姘夫。那个姘夫,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单纯的居民,没有一个人能够得罪得起。
哪怕那个姘夫,久久才出现一次,也够威胁人的。
兰不怕那个姘夫,因为那人不真的是妈妈的姘夫。妈妈说,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当他在外头混得难过了,就回到家里找妈妈要钱,妈妈没有钱,他就要她去找相好的老头,去跟他要。
他口中那个相好的老头,是一个日本人,是阿玲上班的地方的客人,在日本有好几家公司的社长,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