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啪”地一声,突如其来的巴掌让他更加错愕。
“你干什么?”
“当然不会是在打蚊子。”她声尖如嘶喊地回答他。
冷眼看着她,他干嘛得在这里接受这等待遇?甩掉投怀送抱的女人,却来这里自找苦吃,真是可笑而且愚蠢的选择。
“好,打你也打了,接下来呢?是不是要我负责?”
“准说过那种话来了?”虽然被看光了是有点吃亏,但是她才不想做那么卑鄙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到底牧是有过那种念头,虽然只是想想而已,但是如果是有洁癖的人,光是想像都足以构成犯罪的罪名,所以,想过的他是有罪。
他的表情够郁卒到让入有所联想,杨雨捷脸色有些难看的瞪着他问:“你不是做了吧?”
“没有!”
“但是,有想过,是不是?”她大胆假设并且小心求证着。
看到他不否认,她的脸扫过了一统阴霾,但是突然问又转变成血红,那是因为她想到把那种表情的意思,表示他曾经想过要和她发生关系,这样的想法一窜过她的脑际,血液就不由自主的全身奔窜了起来。
“不会吧?你不是很讨厌女人?””我讨厌女人当我的拍档。””那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差别,我是男人,会有需要。”
“抄猪!你的意思是说,女入只能满足你生理上的需求,而不能够成为你工作上的拍档?也就说,女人只能摆着,当男人发泄需要的工具吗?”她越来越火大,因为他竟然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我道歉!但我并设有把你当成发泄需要的工具。””但是,你电绝对不把我当成你的扪档?”
“没错!”
“找明白了。”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他发现真正累的人是他,要做个坦白的男人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一件事,而且对象是她,那更是一件吃力的事,虽然被打了一个耳光,他还是有很重的罪恶感。
可是,她说哈?在他神游他方的时候,她发表着什么高论?
“可不可以再说一次?”他希望那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一个错误的想像,但是他终于听到她说:“我不回去,今晚我们就找家旅社住下来。”
她决定了,既然他说了,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对象,那么她要他再也不能没有她这个拍档,但不只是上,还包括工作上。↓↓↓↓↓↓↓”麻烦给我们两个房间。””老板,麻烦给我们一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
夏光廷瞪着笑咪咪对老板说着的杨雨捷,狐疑的问着:“你发什么神经?”
“哪有?我是不敢自己住单人房,况且不需要浪费那种钱嘛。”她可是很勤俭持家的女孩,因为出身单亲家庭,勤俭是必要的。
夏光廷可不管她那脑袋瓜想些什么东西,他再度向老板坚持,“请给我们两个房间,对面的或者是隔壁就可以了。”
“死脑筋!”杨雨捷转头对老板说:“老板,女士至上吧?”
“那个……”老板为难的左看看右看看,对这两个难缠的人物,感到头痛不己,正想着这饯这么难赚干脆不要赚的时候,夏光廷妥协了,”绐我们——个房间,两张床的。””小姐,怎样呢?”
杨雨捷明门这是夏光廷所做的最大退让了,所以也不再坚持己见,“好吧,就照先生的意思吧。”
反正只要同处一室,她就不信自己会没力、法诱惑他,再说,两张床可以合并在一起变成一张床,就看自己怎么办罗。
一路上,她都在努力计划,可是抵达房间,老板一离开,夏光廷竟然就合衣躺上床,害得她想要把床移位的打算无法付诸行动。
“组长,麻烦你起来一下。”
“你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闭着眼说道o
“我能够打什么主意呢?”
“那就只有你自己清楚明白罗。”
怎么他脑子转的那么快,她都是在心底偷偷地想着,他怎么那么轻易就猜出她的计划呢?
“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头脑简单。”他不客气的告诉她。
这么瞧不起她?她非要他好看不可。既然他不准备移动,那么她也有她的办法,想着的当时,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移动。
这可真吓坏了夏光廷,他笔直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瞪着见鬼的表情问她:“你干嘛?”
“嘿!你不是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她向他欺进,邪气地笑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做什么比较好呢?”
“别玩火!”他出声警告。
“但是火要是一直不降下来,憋在体内也不好吧?”她笑着问他,“你不是很想要我?我记得你是这样说的,帮我换衣服的时候,你看到我的身体了吧?想要又不能碰的滋味不好受吧?”
妯是以玩弄他为乐的恶魔呢?还是她比张幼宣更会玩?他被她的清纯骗了吗?
“你不知道玩火自焚吗?”
“那么星星之火不也会燎原吗?”她指着他的身体笑说:“这里面的火,你确定不会自焚?”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气愤的低吼:“不要以为我不敢碰你,别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也许你真的是没有胆子碰我。”
挑衅的结果是换得一记火爆粗鲁的狂吻。
杨雨捷压根没想到他的唇会带给她那么大的震撼,她是喜欢他没错,本来计划,挑逗到让他需要她至无法忍受的地步,来好好的整整他,可是,被他箝制在价里的她根本无力反击。
“你喜欢我的吻?”他的唇沿着她的唇线围绕,渐渐的,他的唇占据的不只是她的唇,他轻咬起她的颈项,在她思绪混乱的当头,他的唇落抵在她的胸部,在她若隐若现的处逗弄着。
“怎样?要不要求饶呢?”
好家伙,原来他的用意就是这个,她可不想让他如愿。
她反手勾住他的颈项,大胆地回吻起他来,当然是现学现卖的,她把他那套回敬给他,而且乐于看到自己努力所引发的成果。
“怎样?我表现的如伺呢?”她笑着一路下滑,先是解开他的扣子,再是在他的身体各处引发火焰。
听到他闷声申吟,她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
“够了吧?可以停手了吧?”他抓住她的手,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
“你真的要我停?”
她看他忍的那么痛苦,觉得有些不舍与不忍,也有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好此道?如果说只有男人,那也有点言过其实,那些激情小说不都是写给女性读者看的吗?所以,也许女人比男人也说不定。
当然重要的不是这一点,重点是,她根本不想停手,“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或许你可以推开找,如何呢?”
他很想,但是,那对他也是项很大的挑战,在她把濡湿的唇贴着他的月复下的这刻,要他推开她,简直就是个大难题。
“上来。”他受够了忍耐,既然她想引火白焚,那么他没有必要假装自己是个绅士而让身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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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曦,透过窗子照射进屋,这折射的光线足以让醒过来的杨雨捷看清楚室内的一切,她看见夏光廷站在窗口,一口接一口,不住的将烟雾吹向空中。
他看起来很烦恼,而她明白他的烦恼是什么。
她就是他的烦恼根源,激情过后,不想要麻烦的男人就会有这种表情。
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但是在确实看到之后,还是免不了有种失望、伤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