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现在是要去拯救人质,你知道迟到会有什么后果吗?”
她刚推开门,就听到夏光廷咄咄逼人的质问,而他的一双眼,像犀利的野兽,随时可以将她生吞下月复。
一股恐惧由她的四肢百骸窜了上来,吓的她全身冒起了无以计数的鸡皮疙瘩。
“我迷路了。”她一股歉然的说道。
“还有理由?”
是不该有理由的,但是有必要这样凶她吗?只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就这样排挤她?难道他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他没有姐姐妹妹吗?
她真想要问他,但是怕没开口就被乱枪打死,所以迟迟不敢发表高见。”你似乎很不满我说的?”
他很有自如之明嘛,但是,那笑看起来比瞪着她还要可怕.可见他并不是真的在自我反省,她并不想笨得自找麻烦。
“我会改进。”
人在屋檐下,妥协比较好。
“奉承迎合我并没有用处,你要真的打心底下决心有所改变才成。”
这听起来好像很替她着想的,但……他不是想要踢她出门?那么她继续混下去,他不是才更有机会把她开除?那为什么还要替她着想呢?
她实在弄不懂他这种人的想法,思想太过复杂了,
“单细胞的生物,我想我讲太多你也了解不了,那就是你的桌子。”
他指着他旁边那个位置,然后站起身,她不敢怠惰,马上跟上他的步伐,像足了跟屁虫那样跟着他。
他突然回头,她就撞上他的背肌,“你干嘛?”他的手扶上她的肩膀,却突然被电到似的,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恐惧的望着她问:“你身上装了什么?”
她又不是机器人,身上可以装什么东西来?
“组长,你问的问题好奇怪,我并没有装什么在身上啁。”她也被问糊涂了,甚至开始上下找寻怪异的物品。
“例如电气化制品之类的?”他还是觉得她身上带电,因为他被电到了。
为了证明白己真的没有带任何有电的物品,杨雨捷掏了掏左口袋,又掏了掏右口袋,这样上上下下翻找过之后,才敢肯定的否认,“我身上没有任何电器制品。”
他也确定她没有带什么东西,因为他看着她掏光所有口袋了,除非他不信想要自己去证实,可是,他不能有那种想法,因为她是女人,他要是这佯要求,肯定要被告上——条性骚扰的罪状。
“算了!不管有没有,以后不要跟着我就是了。”
“可是……”
“又有什么问题?”
“我是组长的助手,上面交代我要跟着组长好好学习,我的工作就是跟着组长一起行动,不是吗?”
他搞不懂上面为什么要派个菜鸟给他。
“去打靶。”
“什么?”
“在没有八十分之前,我不会议你参与任何案子。”
八十分?打靶成绩,她从来没有八十分过,要怎么拿八十分给他看呢?
完了,真的是完了!看来她得要打靶打到和警察生涯说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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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你为什么打靶的时候都把眼睛闭上呢?”负责教她打靶的是比她更菜鸟的真正菜鸟——刚从警校毕业的学弟,但是他打靶成绩是九十八,被称之为“超级电眼”,而她那个恶题组长,则是人称-红外线”,射击率百分百。
“真不是人做的事情。”她闷声咕哝。
但,还是被听到了,菜鸟学弟魏思礼认为她没救地说着;“你这样子,我看真的只能等着被组长把你革掉,要不然你最好现在打退堂鼓,或许以你警察大学毕业的成绩,可以调到个内勤的工作,劝你考虑一下。”
“我不!”
“不?是什么意思呢?”“不就是不让你们看不起我,我一定会打到八十分给你们看。”
她打起精神,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但早射击串还是没有多大的进步,根本就是在浪费国家的资源而已。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没把诀窍教给我?”
“学姐,你在侮辱我的人格喔。”魏思礼嶝着她抗议。
“好啦!我失言,给你说对不起,但是,一定有办法打得好的对不对?就算我求你,帮帮我成不成啊?”
“你又在混什么?”
恶魔的声音突然投来,跟着人就出现在她面前,他当然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但是杨雨捷看到他还是大吃一惊。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鬼吗?”
是!说不定比鬼还可怕,但是她不敢说,只是问着:“组长不是出任务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持警组的弃婴,没想到他其实还是挺关心她的嘛,“你来看我练习的成果吗?”
“根本就不用看吧?”夏光廷和魏思礼互望了一眼,从中意会到了其中的困难度,“你先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那我先走了。”
魏思礼如获大赦的表情让杨雨捷看得很不爽,“学弟,教我有那么难过吗?就算有,也不需要脸色那么沈重吧?”
“接下来,沉重的会是你,你还有时间在那里打哈哈的话,给我专注一点打靶,今天设有打出我满意的成绩之前,你就别想回去了。”
什么意思?那她不就是要在打这靶练习场饼夜吗?
“不是吧?”她的手都快要磨破皮了,他怎么忍心这样残忍的对待她呢?“学弟,我看还是你教我吧,我比较习惯你教我。”
“谢谢学姐的抬爱,但是我得回家睡觉了,我还有晚班要执勤,所以不陪你浪费国家的资源了。”
她突然明白,男人是不能依赖的,更一脚把她老妈的口头禅踢到一旁,说什么女人最终的依靠还是男人,一定要找个男人来作伴,那么老了才不会无依无靠。唼!那算什么至理名言?不能依靠的男人多着呢,眼前不就有现成的两个,所以她还是觉得,女人当自强,好让男人靠边站。
“滚吧!祝你走在路上被狗追,睡觉做恶梦跌下床。”当然这些幼稚八拉的话,她只是放在嘴里说说,并未真的说出来。↓↓↓↓↓↓↓
地快累死了,杨雨捷抽空偷偷往夏光廷那边瞄,发现他的眼睛还炯炯有神的看着她打靶。
这是当然罗,他有椅子坐,又翘着二郎腿,有什么辛苦的嘛。
“组长,我们可以先告一段落了吧?已经很晚了。”
“继续。”
“不好吧?你不回家没有关系吗?你的女朋友还等着你的电话吧?男人有时候,还是要好好的陪陪女朋友比较好喔,这是身为女性给你的良心建议……”
“你要我抓着你的手才肯继续吗?”
不是吧?他抓着她打靶?他不是真的想要那么做吧?
但是,他确实站起来了,而且笔直地走向她,然后在她怔愣之余,贴上她的背,抓起她的手,然后正视目标。
“组长……”让男人靠着这么近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不知道吗?
“组长,我自己来就好了……”她不安地忸怩着,感觉来自他胸膛的体温以及心跳,她发现自己快要昏倒了。
“眯起一只眼,专注的看前面。”他大声的命令,吓得她所有的胡思乱想靠边站,专注的把视线投注在枪的准心上。
他告诉她一些打靶的技巧,和魏思礼说的没什么出人,而她也照着做了,但是奇怪的是,打出来的结果竟然是不同的。
“现在不是命中了吗?”
他笑了。
她的记忆中,他对她非常厌恶,可是现在他却因为她打靶的成绩而笑了。
好说异的感觉,她不是在作梦吧?
“组长,你不是希望快点把我踢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