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骚的娘们,好好的乐一乐。”
“三寨主,玩得开心一点。”
一句句婬声荡语不断的传人两人耳朵,红了行凤的脸,也笑眯了铁鹰的眼。
“好,呵……呵呵,三寨主,他们叫你要乐……哺,乐一乐喔!”她笑得如花灿润,无邪的颜娇惹得他心花怒放。
“你真的喝醉了。”他哑着声音说,感觉自己的身子正一阵绷紧。
而那磨人的小妖精却好像还不打算放过他似的,不住的在他的颈间和唇瓣吮咬、磨蹈,一再撩拨那把的火焰,挑战他自制的极限。
“住手,再玩下去你我都会后悔。”他咬着牙,在她又将唇移向他的耳朵时说。
这时两人已经入了独处的石洞,并且“砰”一声的踢上木门。
铁鹰让笑脸盈然的行凤躺在铺有厚厚毛毯的石床上,喘着气坐在一旁,而龙行凤的手还是固执的圈住他的脖子。
“怎么会后悔呢?除非你不想抱我。”她等他可是等好久了呢!
“你确定我是谁吗?”他微拢着眉问。
行凤笑着点头,非常肯定地说:“当然知道,你是我的相公噫!你是蒋枫。”她坐了起来,迷醉的眼非常深情的望着他,双手由他的眉一分一分的模向他的鼻梁,直至抿紧的唇,每一部分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铁鹰微微勾唇笑了,至少她在醉了时,没有把他当成陌生的男人。
“既然你当我是蒋枫,那你爱他吗?”抓住她顽皮的手指,一只一只轻啃的问。
当是回报她刚刚在路上时的折磨。
微微的痛楚让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满意的咕哝一声。
软若无骨的身子直往他身上靠。“当然喜欢,除了你,我没有爱上别人。”
“真的?”他咧开大嘴地笑。
“当然。”行凤不太高兴的蠕动了一下,觉得今晚的蒋枫怎么这般吵人?他不是不太爱说话,只喜欢色迷迷的抱着她睡觉吗?怎么还不躺下?
她不悦的将他压往床上,整个人趴俯在他的身上。
那娇憨热情的模样,让铁鹰大大的笑了出来,开怀的搂紧住她。“早知道你会是这个样子,我该在每个夜晚都灌你喝一大桶酒。”
“是吗?”她也醉茫茫地笑,调皮的手又开始毫无意识的扯着他的衣服,一寸寸的撩起他身上的情焰,刹那间就引燃了大火,烧去了他所有的理智。
“你明天早上起来会后悔的。”他眼神氤氲的警告。
但不管这个警告是否能唤醒她,他都不会放手了。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占有她。
一次又一次,直至两人疲惫的睡去。
沉人甜美的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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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一大清早,整个岩洞就在一声声惊人的尖叫中震动,昨晚通宵狂欢直至清晨才睡下的水贼们,马上又被这尖叫吵醒,一个个奔往声音的来处。
“怎么了?是三寨主的房间?!”
“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众人聚集在门口,用力的敲打着木门,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没事,滚开!”木门倏地被拉开了,铁鹰黑着一个眼眶,上身赤果、神情阴郁的站在那里。
“三寨主,你的眼睛……”一向好人缘的三寨主怎么会被打黑了眼圈?是被谁打的呢?
众人面面相观,一张张的脸写满疑问。
“我说滚,听到了没有?!”他咬牙切齿的怒吼。
当下吼得众人纷纷作鸟兽散。
这下终于可以清静了!他愤恨的甩上门,重新步回石洞,面对那一脸凶悍、正在匆忙穿衣服的女人。
“无耻!下流!你这个不要脸的强盗!怎么可以玷污我的身体、坏了我的名节?”龙行凤一着好衣裳,立即泪眼婆娑的转身,红着脸看他,然后又生气的抓起东西就拼命往他身上砸。
若不是他身手灵敏,一一的逃开,只怕早被砸出百八十个洞,成为一缕冤魂了。
“是你投怀送抱,我只是勉为其难的接受而已。”吵了半天原来是为了名节这桩小事。
知道她在乎他,在乎为他守护的名节,铁鹰脸上的阴郁迅速的消退,换上一张满心欢喜的笑容。
“什么?!”投怀送抱,勉为其难!他当她是什么?婬秽荡妇,还是青楼妓女啊?
她是堂堂踞龙堡的千金大小姐哪!
“我很你,我恨死你了!”她扑过去,用力的捶打他,把所有的懊恼、怨气一古脑儿的发泄在他身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我是有夫之妇,是蒋枫的妻子啁!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在我酒醉时侵犯我?我该如何面对我的相公?该如何面对世人?你教我将来该怎么做人?”
她哭得珠泪盈眶,他却笑得十分开心。
任凭她用力的捶打着胸膛也不喊痛,直到她打到声嘶力竭,有些气弱的手软为止。
“要真不知道怎么做人,就干脆跟了我。我自信不会比那个蒋枫差。”
他还在故意气她!
龙行凤气弱的脸马上又怒瞪了起来,忿忿的直指着他。“你作梦,你想都别想。你不是蒋枫,你根本连他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你取代不了他,一辈子都不能。”她生气的打开木门跑了出去。
一心只想逃开他。
而铁鹰则是心急的紧迫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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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看到了吧!铁鹰那小子真的跟小娘们的关系不错。”程朔跟肥虎站在门外的不远处。
他们也是听到骚动才赶过来;没想到会看到铁鹰紧张追着女人出来的这一幕。他们水贼对待女人,哪一个不是将她们视为玩物,当作一种泄欲或奖赏的工具?可是这个铁鹰却完全不一样。
他外表看似冰冷无情,实则热情如火。一沾惹上喜欢的女人,就完全忘了原来的样。这对水寨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肥虎的胖脸思索的皱了起来。“这样确实不行,得把这个女人弄离他身边才好。”
“大哥的好意,只怕人家不会心领。”程朔幸灾乐祸地说。
肥虎大大不悦的拧起眉毛。“你这是什么话?老三对我可敬重了,我说的话他敢不听?”
他现在的地位可是自己给他的,大寨主的话他当然得遵守。
“可这个女人如果是他的妻子呢?”程朔再度煽风点火。
丙然引起了肥虎的猜疑,好奇的急问:“什么妻子?你知道了什么?快说。”
程朔乐得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告知肥虎。“这是兄弟前不久才发现的事情,我刚好有个手下在月前上过岸,看过那个女人。亲眼见过她拿着一张画像在洞庭湖附近找寻一个人。”
“什么人?”
“铁鹰。”程朔笑着推开木门,领着肥虎进入铁鹰的石洞内,四处搜寻着当日龙行凤拿在手上的一张画。
寻了半天,就在肥虎失去耐心,以为又是程朔在造谣陷害铁鹰之际,程朔终于在石床的毛毯底下抽出了一张摺得平整的画,摊开来递到肥虎的面前。
“大寨主以为画里的人像谁呢?”
铁鹰?!肥虎一看到那张画即吓了一跳,急急的抢了过去,仔细的一看再看,终于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这画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谁画的?”
“这就是兄弟要禀告大哥知道的。这画里的人叫蒋枫,是踞龙堡的总教头,也是刚刚新婚的姑爷。而画这张画的人就是他的妻子,踞龙堡的大小姐龙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