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后拧条湿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泄漏你的身分,不能让人进内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阴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玉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么帮你补身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禁欲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折腾的,像榨乾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她一定要找他算账,害她疼得连起床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后拧条湿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泄漏你的身分,不能让人进内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阴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玉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么帮你补身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禁欲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折腾的,像榨乾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她一定要赵洛挖了他的双眼。
“看是没看见,只是昨晚皇上的玩兴太大,姑娘的叫声太响亮,所以奴才才会听见。”他笑得暧昧,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郑湘予恼羞成怒的拧著他的耳朵,“你不但偷看还偷听,我一定要皇上挖了你的双眼,割了你的双耳,叫你以后听不得、也看不得。”
唉!羞死了。她没事干嘛叫得那么大声?都是赵洛害的,都怪他不好。
“别……别生气,奴才有好消息要告诉姑娘,你听不听啊?”怕她当真去找皇上告状,小文子连忙转移话题。
“什么消息?”再用力拧了下,她才甘心的放开他的耳朵。
“呜……”小文子拚命揉著差点被拧断的耳朵。
痛死了……这小魔女拉得他真痛啊!
连皇上都没有这样拉过他的耳朵,他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什么消息还不快说!”郑湘予不悦的催促,没给他太多自怨自艾的时间。
“是,奴才是想告诉姑娘,你是皇上第一个宠幸的女人,其他嫔妃都没有这等荣幸侍寝过。”
“真的假的?”瞧赵洛昨晚色欲薰心的模样,害她身上布满了淤青,就很难相信小文子的话。
赵洛根本是色魔转世。
“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皇上自选妃前看到一幅神似姑娘的画像后,就为画中人心动,日日痴迷的望著。直到那日在御桥上瞧见姑娘的玉容,更加醉心不已,所以从来没有召过其他嫔妃侍寝。”
他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第一个怀下龙种,达成她的皇后梦。
;I?”郑湘予微蹙起眉,依稀记得半年前爹曾叫画师进府为她画像,只是画像完成后就不见了,原来是送进宫里。
这么说,赵洛不就知道她的身分,故意跟她打哑谜罗?
她心里倏地一慌,不禁变了脸色。
“小文子,你知道画里的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小文子正奇怪她怎么突然变了情绪。“那幅画是忠庆王爷送来的,王爷说画中人是他女儿,可奴才跟皇上都不相信,还偷偷的去瞧了那条烤香鱼几次呢。”
“什么烤香鱼?”
“就是忠庆王爷的女儿湘予郡王啊。你与皇上初次在御桥上遇见时,皇上跟奴才正准备去瞧瞧湘予郡主长什么模样,只是皇上在半途遇上了你,没去成,就奴才一个人去看了而已。”
“那你看得怎么样?”郑湘予狠狠的瞪著他。
小文子以为她在吃湘予郡主的气,笑著回道:“唉,别提了,塌鼻子、铜铃眼,满脸的雀斑,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与姑娘比起来,那真是一个云一个泥,不能相比啊!”
郑湘予阴阴的笑著,轻哼地瞪著他。
难怪有皇姑母撑腰她还是当不上皇后,原来是小文于坏了她的好事,把翠玉误当成是她,害她得多绕了趟冤枉路。
这个该死的奴才!
怒火一发,她拿起桌上的玉杯朝他扔过去。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玉盘、玉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藏的四处逃,边告饶著。
他连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玉娃儿,发生什么事?”赵洛正巧走进来,一看眼前情况,连忙奔向郑湘予,拿走她手上欲扔出去的玉玺。
她是玩疯了吗?竟然把传国玉玺拿起来玩。
赵洛又气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屋子一逼。
“天啊!你在拆我的宫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头是不?”若她要被砍头,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么回事?她的火气这么大。赵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说话得罪我的玉娃儿了?”
“没有……没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宠啊!
“那是怎么回事?”趟洛柔声问著心上人。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玉盘、玉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藏的四处逃,边告饶著。
他连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玉娃儿,发生什么事?”赵洛正巧走进来,一看眼前情况,连忙奔向郑湘予,拿走她手上欲扔出去的玉玺。
她是玩疯了吗?竟然把传国玉玺拿起来玩。
赵洛又气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屋子一逼。
“天啊!你在拆我的宫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头是不?”若她要被砍头,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么回事?她的火气这么大。赵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说话得罪我的玉娃儿了?一
“没有……没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宠啊!
“那是怎么回事?”赵洛柔声问著心上人。
“不知道。』郑湘予狠狠的瞪了眼小文子,生气的走到妆台前,整理凌乱的衣裳跟头发。
赵洛挥挥手要小文子下去,走到坐在镜前梳妆的美人身后,接过她手上的梳子,为她梳理头发。
“是不是气我昨晚让你累著了呢?”
“你还说。”他一提起这事,她不禁羞赧起来,不敢迎视他映在镜中的深情眼神。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让她娇怯下已。
“你明明说过不疼的……”她抱怨的瞥他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小文子的话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让她知道了,赵洛除了她之外,并没有碰过其他女人,这使她甜蜜在心头。
“是我不好,我太想要你了。”他轻轻一笑,放下梳子,将她转过来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