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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神医 第8页

作者:竹君

“小心。”南宫白伸手扶住她轻盈的身体。

赵嬣惊喘的抬起头,望入一双深邃的黑瞳中。

有那么一刻,她似乎看见了他眼中的笑意,和一丝疼溺纵容。

“你一定经常笑。”她的朱唇红润,诱人尝一口。

愕然的赵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微启着朱唇,娇憨的望着他。

南宫白再也禁不住她纯真的诱惑,低笑一声的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挑情的将舌探入她的口中,逗弄着她的香舌。

赵嬣完全愣住了,惊愕得无法思考,浑身发烫的瞪着他,感觉到他的舌在自己口中恣意妄为。基于礼教,她应该要推开他的,可是不知怎地,她就是恋上了他的吻,有点激狂,却又莫名的让她心荡神驰。

南宫白浅浅的笑着,在她耳畔低声的说:“一般的大家闺秀此刻应该闭上眼睛才对。”

原来她的味道比他想像中还要好,天然纯真,未识人世间的情爱。

而他,是第一个碰触她的男人,这份认知让他感到喜悦。

赵嬣眨眨眼,乖顺的闭上双眼,微仰着头,她脸上毫不遮掩的期待,满足了南宫白的男性自尊,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震动整个桃花林。

就在赵嬣不明所以,想睁开眼睛看他时,他再次攫住她的红唇。这回他不再浅尝即止,而是完全的探入占有,用他的激情点燃了她从未开启的情焰,让她完全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霖彩抬

“我是不是疯了?”几天来,赵嬣不只一次地喃喃自问。

她一脸惆怅的来到寒潭边,望着那株难看的金昙花,她轻声喟叹,拿起铲子为它松土。

她发觉自己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因为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南宫白伟岸的身影,想起他在桃花林中甜蜜的亲吻。

那记吻像魔咒一般,深烙在她的心里,时时刻刻熨烫着她的心,让她情不自禁的搜寻他的身影。

但他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不只没有瞧她一眼,连到寒潭边来看她都没有。

这让她为他悸动的心,不禁变得气愤起来。

瞧着地上的土,就像瞧着他的脸一样,她用力的铲着。

“臭南宫、死南宫,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你为什么不会想我?笨蛋!臭蛋!臭死你这个王八蛋,臭死你南宫家的十八代祖宗。”她越想越生气,再度将土当成南宫白的一阵乱挖。

“你骂再多也没有用,若是不把我的金昙花种活,就等着当花肥吧。”低沉的嗓音冷不防的出现在她背后,语气凉得她背脊一阵发寒,赶紧丢下铲子起身看向他。

“你来了。”

“你在等我?”他嘴角噙笑的反问,不待她回答,他仔细看着那株金昙花,微蹙眉道:“你这样就算种好了?”

瞧这没有三分深的土,一尺高的金昙七斜八弯的插在那儿,这样能种活才怪。

“不然怎么办?我压根没种过花。”摧残花的事倒是做了不少。

“土要挖深一点,水要浇多一点,根部至少要人土三分之一。”瞧她这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南宫自禁不住又动怒。

只要一碰上这个笨丫头,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就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和头痛。

“吼什么吼?你若是嫌我做得不好,就自己来嘛!吧什么这么大声。”赵嬣不服输的叉着腰,抬起头与他对峙。

这张娇嗔的俏脸,看起来虽然可爱,但隐藏在其下的尖刺,却又不时刺得人发痛。

“花奴,这是你对待主人的态度吗?”南宫白眼神一冷,大手一伸,就将她揪到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两人的脸近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连呼吸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他……他又把她“抱”得这么近了。赵嬣禁不住再度脸红心跳。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娇斥的提起腿想踢他。

但腿一抬起就被他的腿夹住,这么暧昧的举动,不禁让她涨红了双颊。

“有没有人教过你对待主子的规矩?”南宫白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腿上,浑圆的俏臀翘得老高。

“你……你放肆、大胆,你想干什么?”颤抖着声音,赵嬣害怕的问道。

“想干什么?当然是教你知道规矩。”南宫白话声一落,大掌跟着落下,重重的打在她柔女敕的臀部上,痛得她不住的挣扎。

“住手……住手,你敢打我引我的亲人都没有打过我,你怎么可以打我!”

想她生下来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是让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天之骄女,连父皇、母后都舍不得打她一下,偏偏这个南宫白,却吧她当下人般的教训,教她怎能不委屈,不气得哭泣呢?

咬着下唇,忍着臀部传来的痛楚,赵嬣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脸颊,哭得好不甘心。

“才打这么几下,你就哭了?”瞧她哭得如此伤心,南宫白莫名的软了心,停住了手,扶起她,抬起她的脸,望进她带泪的眸子里。

“好了,别再哭了,这次的违抗只是轻惩几下而已,下次再敢放肆,我就以鞭子治你。”话说得凶狠,语气却放柔许多,拂去她泪水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庞。

“你刚刚打得人家好疼。”也许是南宫白的温柔让她放下戒心,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嘤嘤哭泣起来。

这份亲昵让南宫白心里浮现异样的情愫,他轻蹙剑眉,却无法伸手将她推开。

“只要你好好种花,当我的花奴,我就不会再打你。”

“可是我怕种不好。”赵嬣真的怕了这个男人,怕他的喜怒无常,怕他的冷峻和不按牌理出牌。

“你是花奴,你的责任就是照顾好它。”南宫白再次强调道。

“我才不是你的花奴,我是……”冲到喉咙的话倏地停住,不行,她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身分。

以他倨傲的个性,一定不会因为她是公主的身分就放过她,说不定还会更猖狂的囚禁她,让她一辈子逃不出去,所以她不能说。

“是什么?怎么不说了?”南宫白低声问道。

赵嬣心不甘情不愿的咬了咬唇,低下螓首说:“是你的花奴。”

当花奴总比当花肥好,万一惹他生气,只怕她还未回宫搬救兵,就已经被他给剁成肉酱,埋到土里当花肥去了。

“真这么想就好了。”他笑着揉揉她的秀发,将她更加揽进怀里。

他当然不会笨得相信这小丫头的话,她看来无邪,实则诡计多端,要倔强的她承认是花奴,好比要太阳打西边出来,难得很。

不过他有的是时间磨练她。

一辈子的时间。

抬梧始

亲下江南寻找爱女宣乐公主的太上皇跟皇太后,因为有定国侯护驾,所以他们一路微服南巡,走得并不急切,这对老夫妻可说是悠哉得很,沿途游遍大小城镇,体察民情,并尝尽镑种新鲜事,玩得好不过瘾。

所以当他们出现在巡抚衙门时,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臣惶恐,臣接驾来迟,恳求皇上、皇后恕罪。”秦千里半夜被人挖起来接驾,此刻他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说道。

“是太上皇跟皇太后了。”太上皇笑呵呵地说,缓缓走进巡抚府的大厅,拉着皇太后的手在首座上落坐。“快起来吧。宣乐公主呢?怎么不见她人呢?”他四下张望,却不见两个月不见的爱女出来向他请安。

“这……”秦千里刚要站起的腿倏地又跪下,“臣该死,臣办事不力,臣……还没有找到公主。”

秦千里的话惊得太上皇跟皇太后站了起来,脸色霎时转白。

“怎么……你还没有找到嬣儿?已经过了两个月了,你还没有找到人?”皇太后心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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