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她已经湿润的足以接受他时,他迫不急待的褪下裤子,才捧起她粉女敕的柔臀想要进入时,突然——
砰砰砰!敲门声猛地响起。
“嗯?”
半闭星眸,脸上每一吋柔美线条都泛着的简维圆,轻声地吐出了疑问,她还不太能分辨那是什么声音。
“该死!”
可是严镇知道,而且他还该死的知道,这里不是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外面敲门敲得很不耐烦的家伙,随时有可能拿钥匙开锁闯入。
于是,他匆匆地穿好裤子,同时帮她穿好半褪在身上的内衣裤,然后拿起她的连身洋装套住她。
“妳等我一下,亲爱的,等一下我带妳去宾馆开房间,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他像帮个洋女圭女圭似的,替不太能反应的她穿好衣服后,忍不住又俯身吻了她的女敕唇一下。
“啊?”
简维圆困惑地看着他转过身去,走向橡木门。
“妳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他瞪着门外,那个胆敢打断他好事的蓝冬罂道。
“我只是要进来拿我的家伙,今晚标下我的那家伙不好对付……”
她瞇起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森冷的不悦。
身为国际联合警备组织首领的她,平日的工作是暗中协助各国警备机构,一起逮捕国际间的不法之徒,可是,她作梦都没想到,今晚竟然会有个她总是抓不到把柄的混蛋,明目张胆的模进了她这间开来玩玩、放松心神的PUB,还出高价标下了她!
“不好对付?”严镇困惑了下,他从没听过蓝冬罂说出这种话,她是他见过最强悍的人之一,总是能把所有的事情玩弄在股掌之间。
甚至连他都是,跟她之间的友情之所以会发展,也是因为当年就是透过她的协助,才得以洗清过去他那些骇人听闻的不良纪录。
“是啊!”
她掠过他,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看起来装着硬邦邦东西的长型布袋,而在走出门的同时,她忍不住看了在沙发上呆坐着,一脸困惑,却掩不住痕迹的简维图。
“我不像你运气这么好,老兄,她看起来就很单纯,你可别欺负她啊!”蓝冬罂说,她对人一向冷情,但简维圆看起来就像是需要人关怀跟照顾的单纯模样,连她都忍不住想关心她一下。
“欺负?我才不会欺负她。”严镇老大不爽地道:“倒是妳,竟然拿这家伙去对付人?看来……妳今晚不会过得太平静喔!”
看着好友手里拿的竹剑,他挑起眉头,他有多久没见过她拿这种纯粹是发泄情绪,而无法伤人的武器了?
“就是想要平静,才回来抄家伙的。”
蓝冬罂的美眸里掠过一丝恨意,随即不再多言,带上了门。
看她难得有这种冰冷以外的神情,严镇虽然有丝好奇,却无暇多管,他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可爱小女人。
“你、你别过来……”
简维圆一脸爆红,刚才那两人的对话,完全唤回了她的理智。
老天!她刚才差点就……差点就失身了。
“嗯?”严镇皱起浓眉走向她,不懂她为何突然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怎么了?”
“别过来啊!”
她吓得连脚都缩到沙发上了,虽然,他明明距离她就还有一大段距离。
看到这情形,严镇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情绪。
这小女人怕他?
虽然,他一向知道别人怕他,可是,他以往从来不会有此刻心底这种难受的感觉,好象有根小小的尖刺刺上他的心头,不是很痛,却叫人难以忽略!
“好、好!妳叫我别过去,我就别过去。”
“啊……”
简维圆看他停下了脚步,不由得镇定许多。
可当听到那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失落时,她心一紧,她伤害到他了吗?
“我、我不是说你不能过来。”
“嗯?”严镇不解地看着她。
“只是我、我……我怕……不是怕你喔!是怕……”
她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怕自己又像刚才一样忘我,又像刚才一样,莫名其妙的渴望着他的触模与亲吻。
“嗯?怕什么?”
严镇虽然跟她一点都不认识,却突然完全了解了她的想法。
失落从他的语气中退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信的性感,他缓缓地走向她,跪在沙发前,倾身看她。
“妳怕跟我吗?小学生。”
他又露出那种会叫她脸红心跳的邪气笑容。
“我不是小学……”
他那坦白的说法叫她又红了脸蛋,虽然红晕几乎没有褪去过,但是,还是能明显地叫人看出她的羞怯。
“还是……妳讨厌我吻妳?”
他欺近她,缓缓地靠近她的唇,却未曾吻上,只是在不到一、两公分的地方停住。
“不,我……”
她的眼神迷蒙了起来,望着他近在眼前的刚毅容颜,不禁心跳加速,脑袋又逐渐沉沦停摆。
“妳怎样?想吻我……就吻我吧!”
他故意就停在那儿,等着她的抉择。
而她的身体却比她的理智更诚实,已经往前主动的触上他那丰厚的唇瓣。
“嗯……就是这样……”
他缓缓地诱哄着她,用唇与舌轻轻地挑逗着她,让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蒙陌生的之中。
说真的,他一点都不介意再来一次全套的诱哄行动,甚至……做一整晚这种叫他紧绷的诱惑举动,他都不介意。
只要对象是她。
呵!虽然,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恋童癖,可是这一瞬间,他却忍不住怀疑自己有。
因为,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实在是太可爱了!
第三章
简维圆睁大眼睛,瞪着床畔熟睡中的男人,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
她花了二十万……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失身了!
她竟然……噢!她虽然一点都不会后悔对象是他,可是,这情况实在是来得叫人措手不及啊!
天知道昨晚她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说出真相,说她并没有要他当伴的意思,也说出她还是个处女的问题,更说出她得回家,不能跟他在宾馆过夜,甚至是做……做那件事!
可是,她却都没有说,甚至还……
噢!想到昨天晚上,他在她耳边说她的申吟声无人能比,简直能击垮一队军队的事情时,她的脸更红了。
她怎么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以后,要叫她拿什么脸去面对死去的老祖宗,面对爸爸妈妈、面对哥哥,面对幼儿园里那一个个纯洁又天真的小朋友呢?
天啊!她边懊恼的想着,边急着找衣服穿上,等到一切打点妥当,她走到门边,才想开门出去时,手却停在门把上,久久都无法压下门把。
她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脑海里忍不住想起了昨夜。
昨夜,他刚进入她时,她真的好痛,痛得好厉害。
但,当时他并没有忽视她的痛楚,径自在她的体内发泄,而是压抑着自己,在一旁关心的诱哄着她,想办法减低她的痛楚,他在她的耳边轻言诉说了一堆听来无意义却关心非常的字眼,让她觉得好笑又感动。
最后,她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而不知道是在几点的时候,他的吻又唤醒了她。
这次,在半睡半醒中,她很容易地就接纳了他,甚至感受到了那种连小说中的形容都比不上的满足感。
他真的跟外表截然不同,是个超级温柔的男人啊!
轻轻地喟叹了一声,她其实多想再留下来,也用吻唤醒他,然后……
然后……
然后尴尬无比!
噢!老天!她想起了他们为何会上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