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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是我哥们 第8页

作者:左左

有些问题,她真的不想想,而且想了也没用……

“再撑嘛,我看你撑到什么时候。”海瑜知道这一次又失败了,不过革命尚未成功,她一定会继续努力,毕竟只有她最清楚契冬青那慢热的个性。想当初要不是她锲而不舍的天天追随在这位优质美女身后,她们哪能成为今天的好姐妹呢。“不过说真的,他那女性过敏症到现在还没好?再这样下去,我看他也只能娶你一个人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干嘛老要把我跟筑玛扯在一起?”睨了海瑜一眼,契冬青故意板起脸孔。

“不扯就不扯嘛,我只是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幸福美满啊。”海瑜无所谓地哼了一声。“女人也有女人的道义啊!”

“脸皮够厚的啊!”契冬青用食指在脸上划了几道,做了个鬼脸。

“你不知道结了婚的女人脸皮都很厚啊。”海瑜一点也不以为意,也回了个鬼脸。

“你现在过的好吗?”望着朋友红润的脸庞,契冬青知道自己问题的答案,但她依然会问,只为关心。

“很好,真的很好。”海瑜满足地笑了起来。“而你,一定要开心,要幸福!”

“当然!”契冬青坚定地点了点头,给自己及海瑜一个承诺。

是的,在身旁的朋友一个个都有好归宿之后,有时契冬青真的会感到寂寞,但她告诉自己并没有失去他们,因为就是有了他们,她才能活的这样自在,这样悠然。她是独生女,若没有这些朋友,人生将会是如何的孤独,她完全明白。

可是尽避老朋友的话题是永远谈不完的,但时间却又总是残酷的,在咖啡厅里的收音机传来整点报时的声音后,海瑜楞了楞。

“啊,十一点了,我老公说好要来接我的,我得到门口去等他。”望一望表,海瑜紧张地捉起身旁的外套及提袋。

“我陪你一起等吧!”契冬青也跟着站起身来。

“当然好啊,他巴不得能天天看到你这大美女呢。”海瑜开朗的大笑起来,然后两人一起走出大门。

“咦,冬冬,你看那个人好像是……”一走出大门,海瑜就四处张望寻找自己公的身影,却不知在看到什么时突然低声叫了起来。“可是……”

“怎么了?”契冬青纳闷地顺着海瑜的眼光向远处望去。

但海瑜却早早收回了视线,拼命的摇摇头,先行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没事,一定是认错了,玛子的女性过敏症是有名的了……”

“没认出自己老公居然先想着筑玛,等会儿你老公来我非告诉他不可……”契青正想取笑她,但右肩却突然被拍了一下。

“喂,哥儿们!”

“筑玛?!”秀丽的脸庞往右一转,契冬青楞楞地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容。

“还没回去啊,已经十一点了哦!”真的是郎筑玛,他那惯常的笑容、吊儿郎的模样,任谁也模仿不来。“唷,这不是海子妹吗?”

“玛子,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我们刚刚还提起你呢!”又惊又喜的举起手,海瑜正想一把拍向郎筑玛的肩上,但一想到他的女性过敏症,她又放下了手,不过却在同时将眼神投向另一人,脸上的神情开始不断变幻着。

“是吗?”但郎筑玛丝毫没发现,依然很高兴的咧开嘴笑着。

“筑玛,”这时,一个跟郎筑玛几乎一样高的女人突然出了声,然后一把挽住阳的右臂。“这是:…”

“哦,我高兴得都忘了,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儿们契冬青,这是她姐妹海瑜。哥儿们,这是嘎子妹,也就是嘎子弟的妹妹张菁玛。”

“你好!”契冬青微笑着对这个陌生的女人点头示意,然后用手肘敲了一下嘴取大得塞得下鲁蛋、眼神不断往郎筑玛脸上望去的海瑜,直到这时,海瑜才赶紧跟伯点了点头、问了声好。

“玛子哥,我哥还在等我们呢,快点哦,再晚就要迟到了!”张菁玛指指手蝎,轻轻的对郎筑玛说着。

“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呢。”郎筑玛挥挥手,然后立即将脸转向契冬青。

“哥儿们,你该回去了吧,快十二点了!”

“是啊,我正要回去。”契冬青的眼睛终于还是不由自主的看着郎筑玛右手臂上的另一只手。“你玩你的吧,我陪海子等她老公,一会儿就走了。”

“小心点啊,要不要我送你?省得你半路睡在公车上被载到坟仔墓都不知道。”郎筑玛边开玩笑边正经的说着。

“不用了,你们玩去吧!”契冬青摇摇头。

“要不你先送契小姐回去,我们再过去?玛子哥,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告诉我哥。”张菁玛体贴地说着,并将身子往郎筑玛身上靠了靠。

“没事,我可以让海瑜的老公开车送我回去。”不知为何,听着张菁玛的话,契冬青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慌忙摇手。

“好吧,那我就先走啦。哥儿们,明天记得叫我起床啊!”郎筑玛耸耸肩,然后又盯了契冬青一眼,才转身慢慢的过了马路,在转角那头消失不见。

“冬冬?”楞了半天,海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嗯?怎么了?”

“玛子的女性过敏症什么时候好了?”海瑜几乎是扯着契冬青的领子将这句话说出来的“今天吧。”望着那个已失去人影的街角,契冬青轻声说着:“我想是吧……”

第三章

照惯例,契冬青在第二天上班前十分钟来到了郎筑玛的卧房。

这个公司至今也开张三个月了,没放暑假前,她总是叫了他起床就去学校,现在放暑假了,她就天天坐着他的小摩托去“他们的”公司上班。也难得郎筑玛能够维持三个月都在九点钟起床,实在值得嘉奖,不过由于他的起床气,这个嘉奖前后抵消。

但奇怪的是,今天当契冬青走入卧室时,却只发现没人睡过的被窝,以及一片的凄清。

似乎郎筑玛昨夜根本没有回来。

手里拎着他的小薄被,契冬青的手模向电脑,以往这时还在冒热气的电脑,此时也是冰凉一片。

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望着这个空无一人的卧房,契冬青突然觉得心头好像有点怪怪的,思绪有些混乱,心情有些低落:…

吧什么呢?你又不是他妈也不是他的监护人,他一晚没回家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被自己的感觉吓了一大跳,契冬青赶紧晃晃脑袋数落着自己,并同时将矛头指向海瑜。没错,就是她!就是她昨天非提那个什么话题,害自己回来后胡思乱想了半天,而现在还搞得好像真跟郎筑玛有什么似的。

“我们会有什么?不就是哥儿们嘛!”契冬青这样告诉自己。

是啊,由郎筑玛第一次这么叫她开始,一晃眼都二十多年了,这么些年来,他们就一直没大没小、没男没女的长大。虽然偶尔,在换衣服时她会将他赶出去;虽然偶尔,她会在他讲黄色笑话时将他踢出去。但在她心中,他一直是二十年前那个缺着牙、笑得灿烂的小同伴,那个爱惹麻烦却又天真善良的哥儿们:…

尽避嘴上这么说,尽避心里那么想,但契冬青的脑中却依然有几个问号不断地盘旋,那些问号里写着为什么郎筑玛昨天与那个女人在一起时,居然没有任何的不适?写着他的女性过敏症什么时候好了?又为什么没有告诉她……

“上班!”双手用力的拍拍脸,契冬青尽可能的将所有的思绪抛在脑后。她八成是昨天太晚睡了,今天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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