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白让你吃豆腐,起床还被你捉弄,你说我怎么能不生气!”
“帮你换下脏衣服并不是有意吃你豆腐的,如果你真的很在意这件事的话,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扳回一城。”他勾唇一笑。“我让你扒光衣裤,这样不就扯平了。”
夏目由实脸一红,更没想到有人能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
“我又不是女!”
凝视她泛红的脸蛋,他心一动,倾身吻住她柔软的唇,有监于她有咬人的坏习惯,他制敌机先挑开她的唇,来个法式深吻把她吻个天昏地暗,没力反抗。
夏目由实果真被他吻得忘了反抗,白女敕的玉手不再推却,无意识地紧紧攀着他的肩头。
他们忘我地纠缠,借着唇舌的传递,热情缓缓地蔓延开来。
“哎呀!”
春日夫人听到儿于房里传来吵闹声,特地过来看看是不是儿子回来了,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如此火辣刺激的画面。
这声惊呼惊动床上交迭在一起的男女。
夏目由实脸红的推开春日哲也,抓紧床单看向门口笑咪咪的妇人。
“我把门关上,你们继续啊。”妇人说完,又笑咪咪把门带上。
她小脸慌红,拿起枕头朝身旁春日哲也的头一扔。
“都是你害的啦!”
惨了!被人捉奸在床,她这下子怎么说都解释不清了。
第七章
她真的没想到会在这种丢脸的情况下与春日哲也的母亲见面。
衣服拿去送洗,她只好换上春日夫人送进来的衣裙,在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后,踏出门正好看见换好衣服的春日哲也坐在床上等着她。
“干么一直傻笑?”
“我心情好啊。”
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变得敏感,她老觉得春日哲也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带了点诡异。
偏偏,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个不同法。
尽避心里已经说服自己放松心情,别想太多,但他的目光就是教她不舒服,且不由自主想起刚才火辣的吻。
“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啦!”
看到她娇怒的模样令春日哲也笑容更大,立即收敛过度炽热的眼神。
“我们快到楼下,我妈和管家今天煮了一堆东西等我们下去吃。”
闻言,她直觉反应,“我马上就要回大阪了,我怕爸爸担心。”
她月兑口而出的谎言透露她的紧张,换来他似笑非笑的注视。
“你爸爸不是与朋友到琉球旅行几天吗?”
“你怎么知道?”
“昨晚有人酒后吐真言,我不小心听到的。”
夏目由实一窘,尴尬的笑了笑。
以后如果她再喝酒,她就、就……改姓春日!
“我昨天刚出差回来,可以在家里休息几日,先吃顿饭后,我再送你回大阪。”他打开房门,“一块下楼吃饭吧。”
听到这话,她又忍不住退缩。她和春日家的人又不熟,凭什么在他家吃早餐!
“我看还是改天吧,我改天带礼物来再让你妈妈请吃饭。”
春日哲也笑说:“你人都在这里,况且我妈也把饭煮好了,别说傻话。”
罢才他们在床上的窘状被春日夫人撞见,她哪有脸去面对那位慈祥的老人家。
“可是我……”
看出她的紧张,他安慰着说:“只是吃个饭。”
“问题是……”
“我妈等不到人可是会上楼请人,你该不会是打着要我妈上楼请你下楼的主意,故意在房间耗时间吧。”
让这个家的女主人请她下楼,她想都不敢想。
“好吧。”她无奈的答应。
当他们走到一楼楼梯口时,夏目由实紧张的情绪也飙到最高点,脚僵在一楼楼梯口,不敢朝餐厅方向前去。
春日哲也一脸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不动?”
“让我深吸口气。”
在酒醉的情况下被带到他家休息,又被春日夫人看到那尴尬的一幕,真不知刚才那位慈爱的妇人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
春日哲也不明白只是吃顿早饭,她何必紧张得像要晋见日本天皇似的。
“我明明听到楼梯口有声音,怎么没看到人呢?”春日夫人兴匆匆走出厨房,看到他们,笑容满面地走过去。“怎么伫在楼梯口不动呢?睡了这么久,你肚子一定饿了吧,伯母煮了好吃的料理,我这就带你去吃。”
夏目由实无奈地微笑,任热情的春日夫人牵着,来到一间和式房间里。
充满榻榻米香气的和式房间,已经摆好一张方型和式桌,桌上有精致的料理及一锅热腾腾的味噌鲜鱼汤。
“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请哲也的爸爸过来吃饭。”
她看着春日夫人的背影,有感而发地说:“伯母看起来是位很传统的妇女。”
“是啊,她嫁进春日家后,凡事以丈夫儿女为重,是位很称职的母亲。”
“我很羡慕你有这么位好母亲。”她浅笑中,眼神却黯了下来。
她好想妈妈……
她落寞的表情看在春日哲也的眼里感到不舍。
“有点闷,我开窗让空气对流一下。”
春日哲也推开另一扇窗门时,外头美丽的景色吸引了她所有目光。
景色幽丽的庭园,两旁栽植着可观的樱木及枫树,假山错落其间,修剪整齐的矮花丛,还有个小池塘,庭园造景十分优美。
最吸引人的是那一片白洁细腻的大岛樱花,枝头上白色樱花和女敕黄色樱花绽放成一片花海。
好梦幻的情境,加上暗香浮动的清香,令她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神迷于这片春色烂漫的美景。
“你家的后院很有春意。”大户人家不只地大,连生活品味都比一般人来得高。
“是啊,因为我爸爸很爱看樱吹雪。”他指着那片花海。“这几棵樱花年纪都比我大。”
她笑了笑,指着那棵绽放黄绿色花的樱花树。“你们家这种难种的樱花木『郁金』,花开得很漂亮。”像这种多重办新品种樱花并不常见,挺难种植的。
“喜欢吗?我摘朵给你。”春日哲也手脚利落地跳到庭院,摘了数朵黄绿色樱花返回和室房间时,发现父母亲已经来到房里。
“我这个呆儿子摘我最宝贵的花哄女孩子开心。”
春日哲也颈背的寒毛竖起。父亲最宝贝院子里的樱花,他动手摘了花筒直就是犯了他的大忌。
“哲也,你追女孩子的手法太落伍了。”
他把花放进夏目由实的手里后,跪在榻榻米上对许久不见的父亲躬身行礼。
“父亲,安好。”
夏目由实坐直背,随之也行了个礼。“您好,我是夏目由实,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这位天庭饱满、浓眉利目,威仪逼人的男子,就是日满集团前任总裁,也是这座宅邸的主人——春日太郎。
由妻子那里得知儿子带女孩子回家过夜的消息,当时他险些感动得痛哭流涕。
这孩子从美国求学回来后,就在女婿的麾下工作,几年磨练下来也造就他的敏锐感及融合应对的手段,他的能力足以胜任总裁一职,集团要交给他是迟早的问题。
唯一让他和妻子不满的是,儿子工作忙,私生活毫无缺点,做好该做的事就回家休息,他的生活平淡地简直像个清教徒。
哲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们当父母的当然希望他的生命里能出现能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孩。
好在神明有保佑,这孩子总算开了窍,能被他带回家的女孩看来在他心中的地位挺重要的。
“大家吃饭啊。”春日太郎对夏目由实非常满意。
在严肃的春日太郎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跪坐着,谨慎地端起饭碗。
“跪太久腿会酸,还会有萝卜腿,你不必那么拘谨。”春日哲也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