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娶到她,非让她成为他的妻子不可,她的美只能被他所拥有,他绝不许任何一个男人觊觎她。
“任厉行,你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态?你好恐怖!”郝杏儿摇摇头,“你事事以伤害人为乐吗?晴咏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的喜怒哀乐,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样对她是很不公平的。”
“谁教她遇上了我,如果她没遇上了我,我就不会认识她,今天的事也就不会发生,所以你们要怨,就怨那晚的派对吧!”任厉行讪笑着,“其实你们也可以换个角度想,或许是她上辈子欠我的,所以今世我是来讨债的。”
人家不都是说夫妻是相互欠了债?姑且不论这个债是谁欠谁,谁又该还给谁,反正他们注定将成为一对夫妻。
“住口!就算晴咏亏欠了全天下的人,她也不会欠你这个浑球任何的债。”项晴臣气不过的斥喝。
任厉行不在乎的耸耸肩。
“天晓得!反正我只是举个例子罢了,你犯得着这么认真吗?再说,我不晓得原来咱门项大警官,居然相信前世今生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荒谬事情,这事若传了出去,不晓得要跌破多少人的眼镜了,我说得对不对,项大警官?”
“任厉行!”项晴臣抡起拳头想要揍他。
“大哥,别意气用事,晴咏还生死为卜,一切等她月兑离危险后再来讨论。”项晴筠拦下已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哥哥,冷静的道。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任厉行与妹妹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情愫。当妺妹被推进手术室时,她在任厉行眸中捕捉到一抹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担心吧?那他不算是完全冷血的人。
这时手术室门上的红灯转换成绿灯,项晴侨从里头步出,项家兄妹及郝杏儿见状,忙不迭地走上前去询问项晴咏的情况。
“晴侨,晴咏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项晴臣紧张地问着。
“胃出血,身上多处严重瘀青,最严重的是她胸前肋骨断了三根,幸好没有伤及内脏,是不幸中的大幸。”项晴侨瞪了在一旁的任厉行一眼才回答。
“肋骨断了三根?这么严重!”郝杏儿听了他的话,整个脸色瞬间刷白,“那她到底有没有事?”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得躺在床上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一听到项晴咏没有生命危险,项晴臣及项晴筠都松了口气。
“幸好,要是她真有个万一,那可就麻烦了。”
项晴咏被护士推了出来,她脸上惨白得像张白纸,由此可以看出她现在有多么虚弱。
瞧她要死不死的模样,任厉行的心突然变得有些窒闷,他抿紧了薄唇,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极度不喜欢。
鲍司的会议进行到尾声,最后该是由任厉行上台做讲评,但是他却坐在原位上无动于衷。
他的眼睛虽然是望着讲台方向,可他的心思彷佛不在会议上,因为他完全听不见大家叫他的声音。
镑部门主管面面相觑,他们可是第一次看见他们的老板在开会中发呆。
老板一向最重视公事的,不是吗?
氨总裁黄义夫在唤了任厉行几次后仍无回应,他索性代替他上台去做最后总结。
“就这样,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他一宣布散会,所有人立刻收拾好自己带来的开会资料,走出会议室,只有黄义夫及仍在神游的任厉行留了下来。
黄义夫走到任厉行面前,纳闷的盯着他。
他发现这阵子以来,任厉行经常动不动就发起呆来,以前他鲜少如此失常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厉行,厉行!”他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醒醒,别再发呆了。”
任厉行被他这么一推,迅速回过神来,有些不明白眼前情况的抬头看着黄义夫。
“义夫?”他环视四周一眼,发现四下无人,“这……”他记得他在发呆前好像是在开会吧?怎么人全不见了?
“会议已经结束了。”黄义夫叹口气。
“会议已经结束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是还没做总结,怎么会议就结束了?”
“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反应,所以我就干脆替你上台了。厉行,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上班老是心不在焉的,不会是你家出了什么事吧?”
任厉行摇摇头。
“不方便说?”
“不,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我只是不断在想,那个人真的是女人吗?”
“谁?”
“项晴咏,我的未婚妻。”他老实的回答。
“你有未婚妻?什么时候的事情?”商界钜子任厉行要结婚了?这么大条的消息,报章杂志怎么完全没有报导?黄义夫愕然极了。
任厉行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不论长相或声音,甚至连行为举止都像男人的女人?”黄义夫挑高了眉毛,“老天,你确定她没被列入世界纪录?”
“我也在怀疑。”任厉行微微一笑。
“我倒想看看这样的女人究竟是长成什么德行,这真的很令我感到好奇。”
言“你想知道?那下班后我可以带你到医院去看她。”事实上自从上回从医院回来后,已经整整三个礼拜,任厉行始终不曾再到医院去探望过项晴咏。说实在的,他也很想知道她现在是痊愈到什么样的程度了。
情“一言为定,下班后我会过来找你,现在我要下去忙了,下班见。”
小“嗯!”
说“就是她?”黄义夫小声地在任厉行耳边问道。
独项晴咏刚好在睡觉,为了不吵醒她,他们都自动降低了音量。
家任厉行点头。
“她长得很漂亮!”黄义夫走到床边,低头认真的打量着项晴咏。
“其实她的脸没有男人阳刚,比较柔和,她的眼睫毛也好长,鼻子和嘴巴也很精致。总而言之,她的脸可能在乍看之下像个男人,但是再仔细多看几眼,就会发现她的五官很柔和、很美丽,若打扮成女人的模样一定会迷死很多男人。”
不晓得为什么,当任厉行听见黄义夫这么形容项晴咏时,他的心底突地涌上一股无法解释的烦躁。
他也知道项晴咏换上女人的服饰会有多美,只是她的美只能属于他,纵使他和黄义夫的交情再好,他也不会把她让给他的。
“男人婆就是男人婆,你别给她下太高的评语,也许她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后,看起来会不伦不类。”任厉行故意不耐地说出违背心意的话,目的就是要让黄义夫打消对项晴咏可能会有的一丝妄想。
黄义夫摇摇头,不认同任厉行的话。“我相信我的眼光,这么美的一张脸,我实在很好奇,什么样的眼睛才配得上,告诉我她的眼睛美不美?”
“你问这么多干嘛?”任厉行防备地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黄义夫根本没有多余的意思,纯粹只是好奇,不过任厉行的态度让他起了疑心,他看起来似乎很紧张他会看上项晴咏似的。
呵!有趣了,他就等着看任厉行和项晴咏会有什么结果发生。
第6章(2)
他们不断对话的声音终于吵醒了项晴咏,她缓缓地掀开眼帘,正好与黄义夫四目相对;她急促地扇扇眼睫毛,惊讶地盯着他。
“老天,你的眼睛好漂亮!”黄义夫如获至宝的大呼出声,“我从没有看过有人的眼睛长得这么漂亮的。”他忙向任厉行招手,“厉行,你快来看,她的眼睛又大又迷人,就像两颗耀眼的钻石,啧!丙然配得上她这张脸。”
“你是谁?”项晴咏诧异地问:“怎么会在我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