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忝舐着她的芳唇,慢慢地在她的唇上描绘,轻轻地咬啮、逗弄她细女敕的唇瓣,宽大的手掌呵护地捧起她的小脸蛋,摩挲着她细女敕的肌肤。
殷捷安情难自禁地吟哦出声,不曾接过吻的她,无法想像言情小说中所描写的拥吻原来是那么的缠绵悱恻,令人心醉。
她双唇微启,慕容沇则乘机将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唇内,恣情地吸吮她唇内的蜜津,诱使她的小丁舌一起嬉戏。
慕容沇健硕的身躯贴着她柔软的娇躯,两人之间的那份情潮越来越高张,而他更加地她的娇躯,灵活的舌恣意地在她唇内探索。
殷捷安感觉她的身体燃起炽烈的火焰,跌入一种莫名的渴求中,可她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在渴求些什么?这令她无助的低啜,她不安的扭动身体,企图摆月兑体内那股炙热感。
慕容沇饥渴的一路吻至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双手不安分的侵上她小巧的胸部,隔着衣物挑逗她胸前的蓓蕾。
殷捷安感觉她的胸部被挑逗的发胀,疼痛不已,下意识的往慕容沇身上靠,难耐的轻轻磨蹭着,彷佛想要获得更多——
慕容沇略微长茧的大手,缓缓伸入她低胸的领口,握住她的浑圆酥胸,手指夹住已然挺立的蓓蕾轻轻拉扯搓揉着,就在她忍受不住时,他的手指又转向另一边的蓓蕾,同样挑逗得令她胀痛不已。
殷捷安忍不住的轻颤,红唇发出似低泣般的嘤咛。
慕容沇抱着她一同倒向身后柔软的大床,迅速地月兑下她身上的洋装,拉下内衣肩带,在她白皙的颈肩落下一连串的细吻,随后缓缓往下含住一只颤动的蓓蕾,轻啃逗弄。
这时,一阵凉意袭来,殷捷安倏然清醒。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我们几乎不认识呀!”殷捷安双手推拒着,惊骇地喊道。
扬起头,慕容沇俊美的脸上有些失神,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脸上瞬间浮现懊恼神情,月兑口咒骂出声:“该死!”他抹抹脸,立即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放肆了。”他连忙退离床边,免得再度失控。
慕容沇不明白,为何在面对她时会丧失自己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动摇他这颗冷硬的心,如今却产生了变化。
唉,这小女孩是在他身上下了迷香,还是他撞了邪,居然会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小时的女孩求爱,八成是他太久没发泄,才会一时失控吧!
害怕他方才的举动,殷捷安抓起床单裹住的身躯,慢慢抚平剧烈心跳,好一会儿后,她才怯怯地抬起头寻找他的身影。
凝视着伫立在窗边的慕容沇,藉由微亮的灯光着迷地看着他的侧脸,他长得真是好看,他的举止、气势一看就知道来自名门贵族,若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应该会是一件美好的回忆才是。
反正终究会失去,不如找个喜欢、顺眼的人来做,今晚她想抛开矜持,放纵一次,她实在很想体验被人疼爱的感觉是如何?有了这段回忆,不管未来她将如何沉沦,仍会有幸福感存在才是。
下定决心的殷捷安披着被单,慢慢走向伫立在窗前的慕容沇,然后从他的背后抱紧他。
慕容沇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手上的香烟,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脑中还一直浮现刚才失控的激情画面。
在商场上指挥若定的他,为什么在遇见她之后便全面失控?
顶着杰奥集团总裁的光环,女人见着他就像蜜蜂见到蜜一般黏着不放,再多的艳丽绝色他都见过,可都无法打动他的心,唯独这个女孩能激起他的掠夺本性,而这只有在事业上才能让他显现的本性,没想到在她身上也能呈现?值得深思。
如今能让他感兴趣的事不多了,这个不知名的清秀佳人,本领还真是大哩!
陷入沉思中的慕容沇并未留意殷捷安已走到他的身后,并伸出双手怯怯地环上他的腰。
慕容沇猛然一震,知道这时会抱着他腰的主人是谁。侧过身,他看到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已然布上之色,耳根子完全红透的殷捷安,紧绞着被单,羞怯地看着他。
“嗯……那个……我……”他的眸子紧盯着她,害她心慌意乱的几乎忘了她的目的,一句话都讲不清楚。
见多女人这种表情,慕容沇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却坏心地不发一语,看着她唱独脚戏。
殷捷安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怯意让她想打退堂鼓,但是一想起明天,她又再次鼓起勇气,一口气将话讲完。
“你要了我吧!”说完,殷捷安立刻垂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满脸通红。
良久,慕容沇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殷捷安困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会不会是自个儿的大胆举动骇着了他,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孩,所以才迟迟无动静?
偷偷抬起头瞄了他一眼,见他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只好再次鼓起勇气说:“请你要了我吧!”若他再没有反应,她当真会羞愤而死。
“为什么?”想起她之前的挣扎,是什么原因让她在短时间内改变想法的?慕容沇相当好奇。
殷捷安无法对他启齿,也不想让他知道,她献上自己的红唇吻住他,以逃过他的追问。然,她仅有一次的接吻经验,生涩的不知该如何挑逗他?所幸没多久慕容沇便夺回主控权,让这个吻更加地火热。
慕容沇男性的气息渗入她的鼻腔内,令她心跳加快。原本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摆的她,本能地环上他的颈项。
“你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的?”慕容沇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大口吞吐烟雾。对于她是个处女的事实愤怒不已,她破坏了他不碰处女的原则。
“处女”的背后往往代表着灾难与麻烦,迫使双方纠缠不清,然后衍生日后种种问题,所以,每当他有生理上的需要时,他宁可招妓,也不愿碰处女一下。
可私心里却高兴着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并无处女情结,甚至对于她仍是处女的事实打从心里高兴不已。
殷捷安怯怯地抬起头,眸光却不敢望向他。“没有,只除了……嗯……这件事。”
她跟他充其量不过是一夜伴,连情人都谈不上,而男人要的不过是一夜温存,他不会以为自己与他有了一段露水姻缘,就妄想飞上枝头。他之所以问,只是受不了被人欺骗,如此而已。
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在欢爱过后,神情依旧冷凝着,甚至比欢爱前还要凝重。她虽然没有经验,但不代表她无知,况且市面上情色书刊严重泛滥,大学生活,男女交往的事如此平凡,她焉有不知的道理。
眼前的男人脸上虽无任何情绪波动,但她就是觉得很恐怖,他天生就有一股不威而怒的气势,毋需表现,就能清楚感觉他的怒意。
殷捷安从未遇过这般威严的男人,而她又无法从他的脸上窥见一丝想法,这让她的心不安起来,呼吸异常困难。
“是吗?”
看来她并未取信于他,可以将她的困难告诉他吗?他会不会将她想成是拜金的女人?虽然之前她是有想过要出卖身体换取金钱来还父亲所欠下的赌债,可是刚刚的过程她并没有将他当作是一个恩客,而是以自己心爱的男人而奉献的,这其中的意义,他是不会懂的,就让今晚的一切当作是两人一场艳遇吧!
“是的,我从不说谎。”这是善意的谎言,做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