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帮主,属下心中有一计定可让朱长菲那势利的恶人心急如焚,但不知是否可行。”
“喔?似乎是个妙计,说来听听吧!”樊笺边说边拿起一旁的青龙瓷杯在手上把玩。
“既然朱长菲欲将他的掌上明珠嫁给王大人的儿子,还要她亲手缝制一个绣上闺名的香荷囊做为定情物;送给王大人的儿子,可见朱家有多重视这门亲事,那我们为何不先一步将他女儿给抢来?只要他女儿在我们手上,相信疼爱女儿的朱长菲一定会对咱们言
听计从,就不知帮主意下如何?“
“香荷囊?定情物?”樊笺。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朱长菲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朱巧荷。”陈琨立刻回道。
“朱巧荷?”樊笺惊讶不已。朱巧荷不就是他今日差点在街上撞上的那名女子吗?他身上还有她亲手做的香荷囊,难道这个香荷囊就是她要送给王大人的儿子的?“你确定朱长菲的女儿叫朱巧荷?”
“是的,帮主认识她吗?”
“不认识。”算了,不管朱巧荷是不是那女子,他一点都不会受影响,“他们什么时候成亲?”
“禀帮主,,就在下个月初。”
“好,那咱们就让他们成不了亲!我要气死那个朱长菲,那个爱女心切的朱长菲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到任何的委屈,我们。可以好好的利用这一点。”说至此,他的眸中倏地闪过一抹狠戾。
“是,属下正等着帮主的命令。”
“我跟你说……”
樊笺附在陈琨的耳边说出他心中的计划。
“这样你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属下明日一早就马上去办。”听完樊笺的计划,陈琨可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动不了朱长菲,我就拿他女儿来开刀,看看是谁的胜算比较大!我倒是想看看那个自以为是、恶贯满盈的朱长菲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他既然敢和百姓为敌,就是与我丐帮为敌!”
说完,他手中的瓷杯应声而碎。
不知为何,今日的寒水楼似乎特别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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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
朱巧荷一回到家里,便踩着轻快的脚步,开心地往金玉梅的房里奔去。
“娘,我把做香荷囊的材料买回来了。”
“我还正在想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呢?”听到朱巧荷的声音,金玉梅连忙转过头,却眼尖的发现她的裙摆脏了一大块,不禁讶异地问:“怎么回事?只是出去买个东西,你怎么会弄得一身脏回来?”
“小姐是在路上……”站在一旁的紫儿欲开口解释,设想到却被朱巧荷先截去了话。
“是我不小心在路上跌了一跤,才会弄脏裙摆的。”
“没伤着吧?”金玉梅紧张地问道。
“娘,没事,我好得很呢!”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还会走得跌倒,待会儿去把衣裳给换下来,换件干净的。”
“嗯,娘,别管衣服了,我告诉你,我今日去绣坊买材料,绣坊的老板娘还热心地教我做了个香荷囊呢!”朱巧荷拉着金玉梅的手,撒娇地说道:“她还一直称赞我做的香荷囊很漂亮呢!”
“真的?你做好了?”
“嗯,我拿给……”朱巧荷欲将已经缝制好的香荷囊拿出来给金玉梅看,这时才突然惊觉她的香荷囊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咦?我的香荷囊呢?我明明就做好了,而且明明放在身上啊,怎么这会儿会不见了呢?”朱巧荷在一堆针线和布料里头寻找着,但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香荷囊。“真是奇怪……”
“你确定你有带回来吗?会不会是忘在绣坊了?”金玉梅提醒着她。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带在身上的……”突然,她想起今日自己差点被马撞到的事。
会不会是在那个时候掉在路上了?如果真是那样就糟了,万一被别人给捡去的话,她该如何是好?那是她要送给她的未婚夫的啊!
“如果真的不见就算了,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就算你现在再做一个香荷囊也来不及送到王家了。”
“我看我明日再到街上去找找看好了。”
虽然只是一个香荷囊,但是没见到那个香荷囊,她心里头总是觉得忐忑不安。
“小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在想些什么?”深夜时分,紫儿推门进房,意外地发现朱巧荷还没上床歇息。“你把窗子全打开,不怕着凉了吗?”
“紫儿,你喜欢小武,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朱巧荷睁着一双美目,直盯着紫儿瞧,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哎呀!讨厌啦!小姐你于嘛没事问人家这个?”紫儿闻言,双颊立刻浮上两朵红云。
“你会不会一直想着小武,而且还会想得睡不着觉,闭上眼睛就一直看到小武的脸?只要一想起他,心中就会有一种很甜蜜很甜蜜的感觉?”朱巧荷未识情滋味,实在很想知道爱上一个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以及究竟怎样才算是爱上了一个人?
“当然啦,不想小武我还能想谁?”紫儿羞赧地低下头。
“那你一定有将你亲手做的香荷囊送给他吧?这样一来,你们两个就能永浴爱河了。”
“小姐,你怎么会突然问起我跟小武的事?莫非……你有心上人了?”紫儿自小服侍朱巧荷,自然很了解朱巧荷的个性。
“哪有这种事,紫儿,你可别乱说!”
“让我来猜猜看,该不会是今天在街上,那个差点骑马撞着你的男子吧?小姐,你喜欢上那男子了?哇!这是一见钟情耶!”
听到紫儿道中了自己的心事,朱巧荷粉女敕的脸立刻涨红,虽然她没应声,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紫儿见到朱巧荷的表情,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小姐,真的是他啊!真的被我猜中了?你喜欢上他啦?”
“哎呀!你管这么多于嘛!夜深了,你赶紧回房去睡觉啦!”朱巧荷羞赧不已,红着脸将她往房外推去。
“被我猜中了、被我猜中了!”紫儿得意地笑着。
“哎呀!别再说了,你赶快回去啦!”朱巧荷的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微笑,将紫儿给推出房门外。
若是再不将紫儿赶走,依紫儿对她的了解,不用多久,她肯定就会把她的心事给猜透,这怎么行?
“没有,为什么会没有?”朱巧荷昨夜睡得极不安稳,一大早就担心地到街上到处去寻找那个失落的香荷囊,可是找了老半天,却仍然没找着。
也不知道那香荷囊究竟掉到哪里去了?街上往来的人这么多,也许早就被人给捡走了,也许她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事情怎么会这么巧,那个香荷囊明明是她要送给未来的夫婿的,怎么会刚好被她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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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长菲的女儿朱巧荷要嫁给王大人的儿子这件事,早已在洛阳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朱巧荷出嫁当天,街上被挤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想看看这个有着菩萨心肠的朱家小姐出嫁时是何等的热闹。
当然更让众人感到好奇的,是洛阳城里所盛传有关于朱巧荷的谣言。
虽然大家都知道谣育止于智者,但还是会忍不住逢人便说起。
其实这件事是今天早上才传出来的,也不知道是谁故意散布出来的,才没多久的时间,就已经谣言满天飞了。
像现在混在人群中的两名妇人就正在讨论着有关于朱巧荷的传言——
“喂,你知道吗?我听说今天不是王大人的儿子要来娶亲,而是另有其人呢!你说这件事情奇不奇怪?朱长菲那个小气员外明明就已经跟王大人说好了,要把女儿嫁给他儿子,可是却有人说朱家小姐要嫁的不是王大人的儿子,这真的好奇怪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