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汉语说得挺不错的嘛。”他潇洒一笑,更在他的俊脸上增添了几许危险的意味。
有那么一瞬间,都答蛮差点儿因为他的一笑而掉了心魂。
“不用你管。像你这种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我看了就作呕,哼!”都答蛮淘气的向他扮个鬼脸。
他先是一愣,而后笑得猖狂,令人不解。“这是你对待恩人的方式吗?”他英挺的剑眉微微一挑!玩味地看着她。
“你不是我恩人,本姑娘不屑与你这种人为伍,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都答蛮随即起身,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再见。”她转头,幸悻然地准备离去。
顼珩站在原地,没有阻止她反而仰头狂笑,听得都答蛮心底一阵发毛,赶紧加快脚步离去。
这种危险的男人,还是离他远些好。
以为要捉她的保镖已经离去。都答蛮便松了戒心。不料才没走几步路,便被人给架了起来。
“捉到了。”一名保镖喊着。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都答蛮使劲挥舞着腾空的双脚,试图逃月兑。
无奈体形娇小的她怎可能敌得过两名彪形大汉呢?
“好啊,总算把你给捉到了吧?我看你还能跑哪儿去?”徐妈一手揉着方才被都答蛮狠踹了一脚的,忿忿地走了过来。
咱!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都答蛮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清晰的声音回荡在在寂静的园子里,都答蛮嘴角顿时渗出了血丝。
“跑啊,有本事你再给我跑啊,老娘倒想看看你多能跑?”徐妈尖声叫骂着,怒瞪都答蛮。“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竟敢踹老娘一脚,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这个不长眼睛的臭丫头。”
语毕,徐妈抬起脚,正准备往她肚子一踹,以消她心头之恨,一道低沉诱人,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自她身后悠悠传来。
“徐妈!”
顼珩俊雅地一笑,一派彬彬有礼的气度,让原本面容已气得扭曲的徐妈顿时换了张笑脸,和刚刚判若两人。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咱们顼珩贝勒爷啊!”只见徐妈瞬间换了张脸,笑逐颜开的黏了上去。
“怎么了,是谁胆敢惹你发这么大的脾气?”顼珩温柔地对徐妈说,灼热的目光却紧紧锁住被人架住的都答蛮。
“多谢贝勒爷的关心,还不就是新来的不肯听话。”
“谁是新来的啊,你这个老女人,咱们把话给说清楚。”都答蛮不悦地大骂,幽眸中有着不愿屈服的傲慢。
徐妈一听见这臭丫头竟然骂她老女人,原本伪装的笑脸立刻转为铁青。她巴不得立刻宰了她。
“看来她可真是野性难驯啊。”顼珩哂然一笑,徐步走到她面前,轻佻地勾起她的下颚。
他像是在检查货品般,细细审视着她美丽的脸蛋。
都答蛮极度厌恶这种被人审视的感觉,她紧咬着嫣红的下唇,想把脸别过去,却被顼珩扣住她,无法动弹。
顼珩强硬的要她直视他。
也许她害怕的不是这种审视,而是隐藏在后更为火热危险的神情……她不能确定自己伪装出来的戒备是否抵抗得了。
因为她明白自己心中的一角正在崩塌中……
“徐妈,你挑人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好了。”顼珩幽深的眸中清楚的映着都答蛮清秀绝丽的脸蛋,嫣红的嘴角渗出的血丝和她白皙的肌肤相衬,显现出她柔弱中不愿屈服的倔强,更让人心疼。
“贝勒爷,她可是刚到的鲜货啊,还没开苞呢!”徐妈见顼珩对这蒙古女子挺有兴趣的,便开始极力的吹嘘。
既然是贵为贝勒爷,那开出的价码铁定不低。况且像他们那种官人,女人是一个换过一个,他们才不会在乎多花些钱。等到时候被玩厌了,不用人逼她,这臭丫头还不是得乖乖的回来。
“哦!”顼珩勾起一抹诡笑,“那是等我来摘下罗?”他的一张俊脸靠近都答蛮,属于他特有的狂傲不断向都答蛮席卷而来。
“你、你……”都答蛮气极,无奈心急口拙,对他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达己身的愤怒。
“哈哈哈!”顼珩对她的反应失笑,“有趣!真有趣!”
他目光又重新回到她惊愕不解的脸上,诡异地说道:“徐妈,她值多少价码?”
“你们这群败类!我的价码谁也买不起!”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不是被人拿来议价的。
徐妈好像没听见似的,径自和顼珩开起价码来。“不多,五千两。”
“成交,我买了。晚上送到我府里来。”
顼珩走向都答蛮邪气的说:“可别让我久等了。”他潇洒地转身离去,等待晚上佳人到来。
“是,贝勒爷您慢走。”徐妈赶紧鞠躬哈腰,目送顼珩离去,赚了一笔横财,她心底可乐得很。
“放开我!放开我!”都答蛮仍奋力地挣扎着,无奈却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罢了。
第三章
邵王府
今夜,薰风习习,如此的夜晚易让人迷醉。
都答蛮终于离开了暖香阁,不过她却被带到邵王府来,不过是从一个笼子再换到另一个笼子罢了,她仍然没有自由。
她双手支着下颚,怔仲地望着窗外一轮明月和寥寥的几颗星。她回想起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事情,以及……和顼珩的种种。她脑中不自觉浮现他那张俊雅的脸,和带嘲讽的鹰眸。
她下意识的将纤纤玉指拂上自己的朱唇,像是在找寻他吻过自己的味道……
“啊……”都答蛮一回神,突然大叫,双手握拳,频摇蛲首,想要挥去这种奇怪的感觉。
“都答蛮,你在搞什么鬼?你现在应该要想如何逃出这里,尽快找到玉仙子,好早日回到蒙古去救父亲,而不是去想那个侵犯你的混蛋!”都答蛮在房里来回的踱步,一边责怪自己。
“你说谁是混蛋来着?”房门突然被推开,充满威凛的男性嗓音挟带着一丝玩味。
“我说你!就是你!”都答蛮吃力地跎着脚,柳眉直竖,一只玉指指着他英挺的鼻子骂着:“你这个大混蛋,臭混蛋!跋快把我给放了。”
“你用汉语骂人只会用这一句吗?”
他讥笑着,不把她的怒气放在眼底。
“不如叫我坏胚子,我会比较喜欢这个词儿。”他阴惊的双眼凝住她,颀长健硕的身子慢慢欺近她,一步一步将她逼到死角。
“你……你再不把我放了,等一下我就放火烧了这府邸。”
一股危险的感觉向她席卷而来,她害怕他身上那股慑人的气息,让她无力抵抗。她一步一步地后退,试图拉开两人太过于接近的距离。
“你想放火烧了这间府邸不如先把我给烧了吧,如何?”
他邪魅一笑,说完,他的大掌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俯身轻吻着她两片柔软的唇瓣,舌头蛮横的入侵她的口中,与她生女敕的小舌纠缠,掠夺她口中诱人的芳香,汲取她特有的那份甜美。
“唔……”
他强吻住她,灵活的舌在她口中不停的翻搅着,她想要抵抗,奈何全身都被他紧紧地缚锁在身下,动弹不得。
顼珩被她的朱唇给迷住了,吻着她的感觉竟是那么的好,想不到一个异国女子能挑起他这么大的与趣。
他想要索求更多,甚至是她的全部。
他迅速把她强压在炕上,手不安分地游移到她胸前,狂乱的扯开都答蛮的衣襟,温热的大掌探入肚兜。
“你还真是敏感啊,轻轻一碰就起了这么大的反应。”
“住手……”她一得空就马上出声制止。他怎可把手伸进她的衣襟内?她极度害怕这种感觉。
一股陌生的情潮在她体内逐渐沸腾。她不了解这种感觉是什么,她打从心底害怕起来,更可恶的是她竟然不想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