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怎么样?”韦天恨挑高眉。
“你心里很明白,虽然缦舒什么都没说,但她总不能天天帮你带小孩。”他心疼老婆,更气兄弟的阴阳怪气。”你自己都看在眼底,除了汪小姐之外,小昭根本拒绝别人的亲近。”
“无妨,想要走,你们随时都能离开,至于小昭,放心吧,寄宿学校快开学了,找会尽快安排她去的。”
“脚长在我们身上,要走自然会走。”韦天允气得握起拳头,有股想揍人的冲动。”但是小昭虽然年纪还小,也有自己的感觉,刖想靠着踢开她得到安宁。”
“就因为年纪小才需要学规拒,了解世界并非跟着她的意愿转动,省得将来长大后,变成众人唾弃的千金大小姐。”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将来后悔的是你。”
“我不会后悔的。”
“气头上,当然不会呀。”韦天允再次提出疑惑,“或许你该好好地想想,否则哪有这么多巧合,奥马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居然这么巧就被你撞见,我觉得……”
“少替她说话,这样得情境已经下是第一次,难道你忘了吗?在我的眼中,女人都一样!”
“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小昭将来也会是女人……”
“没错,小昭将来也是女人!”
吓!韦天允的专业知识看起来,他这个弟弟问题大了。
“嘿,你少把过错怪在不相干的人头上。”
“我的事与你无关,要走就走。”
说得容易,但难啊,谁教他们是兄弟,关系永远存在。
说起他这个弟弟,偏偏人遇到和自己相关的事情时,特别容易钻牛角尖,他能说什么呢?
“你准备拿小昭怎么办?”
“按原订计画,送到寄宿学校。”
“天啊,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需要家庭的温暖。”
“人都会长大。”
“把她留在身边,不也挺好的吗?”
“我没兴趣。”
“将来你绝对会后悔。”
“我说不会就不会。”韦天恨站起身来,对话到此结束,“记住,你随时可以离开。”
第十章
“我回来了!”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韦天君神采奕奕地跨进大门。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满屋子的沉寂,和几乎如死城般的空荡。
“小昭,怎么不出来迎接我呢?”
没有声音。
“我有带礼物喔。”他试着诱之以利。
房子依旧静无人声。
“汪,你们在玩捉迷藏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洫才出门几天,不是几个月、几年、或是几十年呀?
“别叫了,她已经走了。”终于韦天允回应了他的声音。
“大哥,你也在呀。”他笑着打招呼。
“唉,我也不想,若非有事发生,我才懒得留在这个沙漠的城市中。”
“啊,什么事这么严重的?”他搔搔头。
“都怪你那个不争气的二哥。”韦天允没好气地回答。
“嘿,想推卸责任啊,别忘了他可是你弟弟。”
“如果可以的话,我页希望不承认这一点。”成天像个活死人,面无表情地杵在家中,看了就讨厌。
二哥该不会是以为汪在外头有别的男人吧?”
“笞对了……咦,你又不在,怎么会知道?”韦天尢疑惑地问:
“唉,还以为二哥会有所长进,改掉冲动的坏习惯,所以我才晚点回来:“韦天君大大地叹口气。
“听起来向好像知道什么!”
“别说这么多,快带我去找人吧,否则会害死人的。”原本韦天君带头走在前面,临行前又回过头,“大哥,还是你把大家都集台在客厅,这次就看我如何解决问题。”
“你真的有办法?”
“这是个问句吗?”
“没错。”
“喔,你大大地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韦天君的双手捧着心,“难道我看起来像会坏事?”
“你是呀。”他还心有余悸呢。
“记仇记这么久啊!”怪叫一声,“别忘了当初也是我出面才把你的问题搞定,居然不相信自己的兄弟。”
“好吧,希望你这次真能有所帮叻。”他叹了口气,“否则我和缦舒根本无法回去台湾了。”
“喔喔,看来事情真的沮严重呢。”韦天君轻松地吹着口哨,又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到底行不行啊?”韦天允皱着眉头,方法都已经用尽,看来也只有任这个爱胡闹的弟弟试试。
“大家还真的到齐了。”
饼了好一会儿,就在韦天恨的耐心即将用完之际,韦天君晃着懒散的步伐踏入客厅中。
“有事快说。”韦天恨瞪了他一眼。
“别这样,咱们好歹是兄弟,别看我那么不顺眼。”他顺手拿出准备好的礼物,“来来来,小昭最喜欢的洋娃挂还有换穿的衣裳,大哥和二哥照例是西装,幔舒的礼服上这些都是我为了今年冬天设计的款式,保证又会引起骚动,当然还有汪的化妆品,上次她表示过后,我老是想要替她改造,这次出门我还特地选晴几款简单又容易上手的化妆品、保养品、希望地她会用最简单的方式,让自己增添光彩。”
无视于韦天恨眼中几乎快杀死人的视线,他就是要把话说完。
“她已经离开了。”
“谁呀?”
“你毋需替一个外人费心。”
“我才懒呢,替自家人选焙已经够辛苦,哪来多余的力气呢?”
“我说的是汪微琦。”
“唷,说走就走,她还真没良心。”他怪叫地抱怨,“亏我还花了好大的力气,结果她跑了。”
“汪汪是被爹地赶走的。”小昭控诉着。
“不过是个保母。”
“对呀,接下来这几天,哪个保母待得下去?”韦天允跟着说。
“听起来我们好像有大灾难。”韦天君凉凉的问。
“我只要汪汪啦!”提起这个名字,小昭的眼泪又来了。
“不准哭。”
“爹地是坏人!”
“反正你就是要上寄宿学校。”
“呜……”小昭转过身,投入施缦舒的怀抱中。
“天恨,你应该考虑……”
“不准再提这件事。”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二哥,慢点。”韦天君忙阻止,“在旅途中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相唁你也会感兴趣。”
“什么事?”他什么都没兴趣。
“我碰到两个熟人。”
“喔。”
“别这样,其中一个是前嫂子许清徽。”
“我对那个女人完全没兴趣。”
“那另一个人你一定会很想追问下去……”韦天君顿了顿,“他就是汪的前男友,孙奕武,听到那个名字,韦天恨的眼光闪动了会儿,旋即又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说完了,那我先走一步。”
“等等。这两个人凑在一起,难道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他转过身,准备离开。
“大错特错!与你有绝对的关系。”
韦天恨的眼睛注视着他,没有答腔。
“其实我早该想到,你铁定误会汪和孙奕武旧情复燃,否则怎么会把她赶走呢?”
“或许他们之间从来没断过。”
“男人该大方点嘛,谁没有过去,你自己的都可以写成书了。”他摆了摆手,召三次,我确定你是误会人家了。”
“奥马哈不是纽约、不是洛衫矶、不是旧金山,除非约定好,否则怎么会在此地相遇。”
“对呀,但你漏掉另一种可能性,她是被陷害的;“
“是吗?”
“我可以证明。”他弹弹指头,从外头踏入一个满脸愧色的男人,“他可以证实。”
“没错,微琦是被陷害的。”那男人低着头小声地说话。
“随便找个人来说句话,我就该死地相信吗?”韦天恨大声咆哮,没有仔细看清来人的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