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敏不服,无法心服口服,无法认命罢休!他曾经对著云儿的墓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要有能力,定要为她复仇。
接连下来的数天,他刻意忽略沐心蕾,兀自走在车队的最前头,拚命地驰骋骏马,让急速的风吹拂在脸上,让速度的快感充塞在心底,暂时忘却恼人的问题。
他的恨、他的怨、他的云儿——都得要她偿!
然而怒火未曾稍歇,依然炽热地燃烧在心底,每一思量,云儿临终前的模样就浮现在他眼前。喝酒浇愁也无济于事,无法减轻脑海中始终未曾散去的愧疚,于是,怀敏心中有了主意。
夜里,他红著一双眼,在火堆旁搜寻不到她的踪影,他立刻转往马车上寻找。
沐心蕾每天跟著车队前进,在颠簸的路上摇晃,几天下来,她全身腰酸背痛。虽然怀敏未再出现,她仍是时时刻刻提高警觉,即使心神早处于紧绷的边缘,再也无心力顾及其他。
借著他留下来的大氅维持温暖,趁著夜里马车停下歇息的空档,沐心蕾倒头就睡,任天大的声响亦无法唤醒。
小嘴微张,呼吸沉稳,怀敏找著人儿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海棠春睡图。
他粗暴地揪起她,用力地吻下,丝毫不带柔情。
沐心蕾在睡梦中不住的扭头挣扎,粉女敕的颊畔被他粗短的胡髭扎痛,才忽地睁开双眼,即被他近在眼前的粗鲁行为给吓到,她连忙慌乱地推开他,试图拉出两人间的距离。
“不要……啊……”
她发出惊呼声,尚且自由的双手与双脚在空气中用力地猛挥猛蹬,更多的话语梗在唇边,便被他全数吞没,再也无法作声。
随即,怀敏用力地扯开她的遮掩,三两下便将横在两人之间的大氅给掀开,将沉重的身子直接厌住她,握著小巧的下颚,以舌尖诱哄地撬开带蜜的樱口,强取豪夺所有的甜蜜。
她必须死!
这念头在她心中翻搅,早在被挟持开始,就该自行了结生命。咬舌自尽是此刻惟一的想法,然而他的舌仍灵巧地在口中翻搅,她不想接受却也无力拒绝,根本无法如愿。
突然,脑海中轰地出现一片空白,残存的念头是——她当真被轻薄了。
无声的泪水沿著腮边滑落,从熟悉的气味得知,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怀敏,她不禁深深压恶起这个掳获她的男子,可是此刻,她却连想死的自由尚不可得呵!
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滑动,随著凹凸的丘壑拨弄,火热的随即被挑起,半晌后,他退开身子,开始解除身上的衣裳。
趁著空档,沐心蕾急急地滚离他的身旁,瑟缩在角落中,发抖的双手紧捉著衣裳不放。
“过来!”怀敏赤果著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脸上写满欲念。
无法出声,她猛摇头,发颤的身子哆嗦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
“我说过来!”再说一声,眼看她全无动静,怀敏粗暴地捉住露在外头的玉足,骤然将她拉近,双眼之中满是戾气。
“你说过……不碰我的……”双手环抱在胸前,她惊觉已不认识眼前如火焰般的男人,这样的怀敏让她心惊胆战。
“很可惜,我改变主意了。”握著纤细的腰肢,怀敏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产生,他刻意漠视她的惊惧,“你是我的俘虏,如何处置全凭我的心情。
现在,我要你!”
“不!不要!”她用力地推挤著,一股寒意打心底升起,和大漠的严冰比起来,更加教人冷到骨子里。
沐心蕾害怕他眼中的兽性光芒,那是双只想掠夺的兽眼呵。
如果无理地掳她前来是蛮子的行径,那么,此刻的怀敏看起来更像只失心疯的野兽,一心想将她撕毁。
上一次幸运地保全了清白的身子,如今,谁能来救救她呀!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郡主,这个道理你似乎还不够明白。”他露出邪恶的笑容,“没关系,我不介意再教你一次。”他突地低下头咬住露在衣裳外雪白的肌肤,啃啮她纤细的颈项,直到咬出深深浅浅的红色印子,而双手犹不忘在滑腻的身子上搓揉,直到她无力克制的申吟从口中逸出。
她被如此亲密的举动给吓住了,开始抡起拳头捶打他,却反被他轻易地擒住双腕,锁在身后。
“你的滋味真甜,让男人心猿意马,无暇顾及其他。”
她咬了口,“你不会在我身上得到乐趣的。”
“宋朝郡主的骨子里竟流著热情的血液,如此迫不及待的邀请,让我受宠若惊呵!”
他笑著舌忝舐她泛著粉红的羞赧脸庞,“别急,虽然春宵苦短,咱们却有整夜的大好时光,可以慢慢来。”
“你无耻!”
“还想玩吗?我会教你更多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记得好好学习,别轻易地忘记了。”他将她的反抗当成挑逗,一再漠视她脸上的哀求,随即便用力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高耸的小丘。
“呀!”她惊呼,却无法护住破碎的衣裳。
随著他的手所到之处,身子皆泛起鸡皮疙瘩,她羞得用力咬住下唇,忍受他的放肆与不堪,最后干脆别过头去。
当他火热的手掌碰触到赤果的下月复时,她猛抽了一口气,感觉体内血液急速地窜动,但即使身躯充满羞辱感,却又隐含著某种不熟悉的期待,尽避闭上眼,也仍然无法否认某种特殊感觉。
不久,她的挣扎慢慢地转弱了,但怀敏无所不至的却益发大胆狂妄,尽避她的身体努力维持著僵硬,他却更加重的力道。
顷刻,疼痛感蔓延过全身,沐心蕾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呼喊,她甚至无法呼吸,无法移动,感觉到的只有体内永无止境的疼痛。
迟疑了会,他的手抚慰地捧住她的脸,唇轻拂过她的额头、眼睑,继而逗弄著微启的唇瓣,然后深深探入其中,勾引出醉人的甘甜。
慢慢地,她的恐惧一点一滴地散去,他的唤起一阵她料想不到的欢愉,扩及全身,使她不自主的将手指紧紧嵌入他的上臂,沉浸在纯粹的感官喜悦中。
“看著我,不准把眼睛闭上。”他的话打破了魔障,也将她从沉醉的梦幻中唤回。
“你不能……”
“我当然能!”他用力地握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睁开眼,“你必须知晓我是谁,看清楚我的样子。宋朝的人都该死,身为郡主的你更该承担此种苦果,如此一来,我的怨恨才能解除。”
“为什么?”唇瓣微启,她喃喃地问。
沐心蕾不解,可他失去理智的残酷话语,已狠狠地撕裂她胸前跳动的心,破坏了她对他曾有的好印象,到底他发生什么事?
“这不是你的本意,别做出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哈哈哈,我要你,这就是我的意思。”他啄著她高耸的胸前蓓蕾,绕著浑圆画圈圈,“虽然口中说不,但你诚实的身体却背叛了你的口不对心。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喜欢我的吗?”
“不——”她口是心非地摇著头,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而一头青丝已然散开。
忽冷忽热,浑身的不对劲在体内冲突不已,她拚命克制体内炽人的热潮,同时避开他噬人的目光,更努力地漠视他碰触在身上所造成的感受,并刻意集中思绪,生怕自己被莫名的情潮卷入。
可他高超的技巧一在未经人事的她身上展开,立即使她坚决的意识开始溃散,激情因子霎时侵入脑海,摧毁了她不够坚定的心思而只能任其摆布,直到她不能自持地娇喘吁吁,感到全身灼痛不已,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