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抚上他初长的青髭,轻轻地摩挲着,不再疑惑的同时,她的眼光中散发出热力十足的爱意。粗糙的胡碴划在她柔女敕的掌心中,刺刺又痒痒的,却舒服至极。就像他的人,接近次数多了也就不怕了。她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轮廓,将那坚毅的线条深深烙在脑海中,永生不忘。
他捉住她的手,嗓音沙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她摇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你太年轻、太纯洁,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快回房去,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
彼春江笨拙却执着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将柔若无骨的身子轻压在他身上,挑起他最深沉的。“我不要你等会儿回房冲冷水,会感冒的。”她吐气如兰。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过了今夜,你会比昨夜更责难我。”他没有推开她,骆清尧双手紧紧箍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只觉得身上的欲火不停地往上冒,再也无法停止。
“哦?这么说你根本就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她挑挑眉,抛去的媚眼更添风情万种。
“是的,我乘机占你的便宜,不是个好东西。离开我!现在还来得及。”他克制即将爆发的火焰,欲让她全身而退。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轻轻啃咬他的面颊。
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两人如此的靠近,是她从未想过的事。顾春江放大胆子,就算没有实际经验,从传播媒体上得到的信息也够多了,此刻不拿出来应用,更待何时?
“我要你爱我。”她肯定地说出最具爆炸性的话语,在他还来不及浇息的同时,又浇上一盆熊熊的热油,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用力地将她揽住,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上,骆清尧粗鲁地印上她的唇边,来回辗转地诱哄她张开唇瓣,让舌尖长驱直人,汲取所有的甜蜜。然后他轻轻拨开她的长发,露出一片雪白,他触碰她细女敕的肩头,轻轻吸吮着每一块朋,肤,制造神奇的魔法。
他的手大胆地伸进衣服中,在她身上画着圈子,一遍又一遍的,然后他覆上她小巧玲珑的双峰。
他要她!额上的汗珠是最佳的证明。当他感受到她的轻颤,那属于女人特有的敏感,让他的更加的高涨,再也忍受不住折磨。
她只能娇喘连连,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急喘,像一摊水似的再也无法独自站立,只好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近那伟岸的躯体,她求得依靠的同时,也更贴近他的心。
理智切断前,最后一个出现在顾春江脑海中的想法是——还好他接下去所有的动作,否则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骆清尧一把抱起她,快速而坚定地走回房中,无暇再顾及其他。
她的清纯无邪是最强力的药,拙劣的手法是最高段的催化剂,每每引人更往的陷阱中深钻。
乌黑的青丝不规则地披散在脸上,随着律动的身躯摇晃着随着高低起伏的波涛汹涌,她的面部表情极佳。小巧温热的舌尖不流畅地转动着,娇怯的模样教人几乎想将她一口吃了,再也不吐出。她诱人的白皙肌肤,引发内心的蠢动,细女敕的触感更胜一筹。她无辜圆瞠的双眼,愈是引人人胜,只想更深一层地教导她进入亘古不变的旋律中。包裹在她清纯外表下,竟是最让男人悸动的放荡。
每一次的亲近都给骆清尧不同的惊奇,顾春江像挖掘不完的宝藏。有再大自制力的男人都无法逃过她的魔法,就算爱上一千一万遍,就算夜夜春宵,只怕离生厌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她像是精心架设的天罗地网,引君人瓮,只要碰触过她的人,甜美的滋味,保准终身难忘。
他从不晓得对一个女人的依恋可以到这种地步,此时此刻,占有欲十足的骆清尧看着身旁因欢愉过后体力透支而熟睡的顾春江,满满的释然充斥整个胸膛。她半蜷缩在床的一侧,沉重的呼吸声表示出甜美睡眠,带笑的嘴角仿佛十分满足。
第六章
自从那一夜之后,骆清尧几乎天天都在顾春江的房中度过,享受专属于女子的温柔体贴。有时候错过晚餐时分,她会为刚下班的他做些热食,满足地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吞下食物。
包多的时刻,他喜欢偎在她的怀中,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让她的体热温暖一切。只要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心灵上的空虚很快就得到填补,在她那里他似乎特别容易得到平静。
虽然两人的关系至此,顾春江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她从不提出要求。轻易奉献身体的女人,莫不希望借此得到好处,哪怕有多高尚的借口,也不过是最原始的以物易物。
骆清尧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或许她也别有所求,他记得当初她应征看护的原因是基于经济因素。可是,顾春江没有额外的期望,不仅小小的礼物都不懂得要求,连一句甜言蜜语的承诺也不要。
他也曾经以为她是想借此得到骆家女主人的头衔,顶着“晋成”的光环,借此攀上上流社会。但若是如此,顾春江早在献出她纯洁身子的第二日,便该大肆渲染两人之间的暖昧关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他一状,反正此刻有老头子在背后撑腰,她的胜算相当大。
结果,在大家的面前,顾春江仍然一副无事人的样子,除了容光焕发的娇颜,除了在不经意间她眼光中散发出的光彩,让人怀疑她是否沉没在爱河中外,没有人发觉到她和他之间的不寻常。
况且她从不质问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从何而来,也不在乎偶然在衬衫上发现的红唇印,嫉妒的影子没有出现在她身上。除了在床上之外,骆清尧有时也会怀疑他是否真的拥有了她。
平日的生活、中,他们没有眼光暧昧的交会,顾春江维持往常的习惯,见着了他,总是送上甜甜的一笑和一句淡淡的问候,从不多加情绪于其中。沥人依然维持着雇主与看护的关系。
靶觉起来自己像个种马,只提供一项服务。更甚者,对她的生活来说,能见到骆清尧与否或许没有很大的差别,从不主动要求见面的她,不会黏腻吓人。独处的时候可以安然自得,对突如其来的亲昵,也从刁;会拒绝。顾春江像个没有欲求的女人,在生命中清淡过日,不受外界影响,自过自的生活。像这样的女子,即使一个人生活也可以过得悠闲自在——起码他是这么认为。
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简单的道理,骆清尧当然明白,只是顾春江实在是超乎常人所能判断的。
就像欢爱过后的此刻,她没有像其他女人腻在他身上要求些甜言蜜语的保证或更实际的东西,只是翻过身,让自己沉人深深的睡梦中。
如果两人之间存在的只是的吸引力也就罢了,可是他就是离不开她,即使想找别的女子替代,却是难上加难。得了便宜的他也不想卖乖,却想不透她的心。骆清尧主动将“爱情”两个字自心中删除,那只是年少不懂事才会相信的神话,长大后就会发现,情啊爱的——都只是fairytales,长不大的人才会相信。
骆清尧再一次不能理解为何对她竟有如此深刻的感觉,她该有所求的,只是时候未到,不甚明显。他郁闷的推被而起,套上层褛站在窗旁抽烟,让缭绕的烟雾隐去所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