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满面春风的模样,想必有一个浪漫愉快的夜晚噗!”管家雩在心中想着措辞,口中先应对着。
“说起来还真谢谢你,经过你昨天的一番话,我决定听从你的教诲,将映霞紧紧的捉牢,,以免后悔都来不及”
桑曜宇的心思还放在江映霞的身上,想着她卷曲的秀发披泄在肩上,想她今天身上一套漂亮的套装,想她妩媚动人的神情。短短数日不见,她似乎愈来愈成熟女人的韵味。
“桑大哥,你……嗯,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江映霞变了。”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
“有,她确实改变很多。”
他斩钉截铁的回答,肯定的句子让管家雩一时之间心脏漏跳了一拍,难道他知道了?但不可能呀,他明明像个无事人。
“她变得让人更目不转睛了!”他赞叹不已,“咦,你最近看过映霞吗?否则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变化?信不信由你,从四年前初次相见到现在,我居然还会有惊艳的感觉。没想到她居然更美了,要不是你的提醒,我恐怕还不会注意一引起小细节,管管,真谢谢你了!”
桑曜宇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儿自兴高采烈的自问自答,现在的他完全是沉浸在恋爱中的男人。
到底是谁没神经!避家雩只差没有场昏倒,听完他的话只让她明白一件事——桑曜宇会错意了,但也可见江映霞隐藏的功夫极佳,早上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晚上在桑曜宇的面前又是另一番风情。
不行,一定要把江映霞的假象戳破,她气不过的想着。“今天我在街上看到江映霞哦!”她故意不把话说完,就等着他主动追问下文。
“真的?!她没跟我说耶!”桑耀宇惊奇的说。
“当然没说,因为她没看到我。她全副的精神都放在身旁的男人上,两上人很亲密的模样,我想告诉你一声。”
桑耀宇直觉的想否认,“你看错人了。”
“我的视力一点二,既没近视又缺散光,怎么可能看错?你自己说,她今天是不是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套装,整个人如火焰般的耀眼?”她不甚服气的为自己辩驳。
看到桑曜宇哑口无言的默认表情,管家雩也不忍继续追问,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总而言之,我只是好心想警告你自己要注意一点,不要被人欺骗了,心中还沾沾自喜。”
他气急败坏的月兑口而出,“管管,我没想到你是个嘴碎的人,随随便便的捕风捉影,又没有任何根据。在大众传播媒体待久了,你也像那些不负责任的记者一样。”
“什么话?我……我是那种人吗?”管家雩一时为之气闷,“道听途说是我会做的事吗?我又不是三姑六婆。”要不是吃亏的人是你,我才懒得管江映霞搭过多少男人的臂膀、躺在多少凯子爷的怀中,她在心中加上一句。
从小认识到现然,桑曜宇明白管家雩的个性其实并不会无中生有,因此心中对她感到抱歉,虽然也觉得自己的措辞说得太过分,但他却拉不下脸道歉,嘴巴上仍强硬万分“我相信映霞,她绝不是个见异思迁的人,否则早在我当兵的时候就该有许多机会移情别恋。我们拥有我年的感情基础,虽说她现然身处娱乐圈,工作环境较为复杂,偶尔和同行的男同事吃个饭,很容易被媒体炒作,可并不表示她不懂洁身自爱。我自认不是老古板,只要行为合宜,我也不会禁止映霞参与正当的社交活动。”
是吗?管家雩在心中冷哼,当你亲眼看到那两个人贴紧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时,就不相信你还认为是“正当的社交活动”,难怪人家说恋爱中人都是盲目的,真是至理名言。
“好了,我不想讨论这件事,现在我说再多也没有用,你根本就不相信嘛!我只希望江映霞的保密功夫做得好,不然哪天在你的面前穿帮,让你哭不出来。再见!”
避家雩用力的把两人面对的窗子关上,独自在心中生闷气,一张气呼呼的脸上满是怨怒。抱着一双自己最喜欢的小熊恰比,好用力的在恰比的身上猛捶几下泄愤。
“桑曜宇,你是个不好歹的家伙,亏人家为你烦恼了一整天,记住你自己说话,真要发生任何事情,看我还会不会帮你的忙,下次就算见到江映霞和别的男人的上宾馆,打死我也不多嘴,就让你绿帽子戴个彻底。”她忿忿不平的自语,手指恰比猛戳,可布偶不会难过的却是她的心。“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多管闲事。有时间我不会写写稿吗?干啥吃惊饱撑着讨骂挨?”
好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亏自己替他设想那么多,看到他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亲热时,恨不得冲出去将她碎尸万段,谁知人家根本无所谓,真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
咦,她差点忘了,恰比正是“那个没眼睛的男人”送给自己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当时自己捧着它大笑大跳,快乐得一如得到天上的星星一般,可是此刻却有弃之如敝展,连碰都不想碰的感觉。还是快点把它丢下去吧!再也不抱它了,谁教它原本的主人混蛋可恶加三级,要她不迁怒也难。
可是……管家雩不经意的看着被落寞的弃置在一旁的恰比,不由得一阵于心不忍的感觉。毕竟恰比又没有错,它只是个陪伴在自己身旁的玩肯,又不是害她生气的人,没有必要承受不合理的对待,又不是它的错。
避家雩拾起恰比小熊,搂在心上疼惜,难得一次像女人该有的柔媚出现,可惜是对着一只玩具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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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桑曜宇面对紧紧关闭的窗子,徒劳的伸出一只手,试图挽留管家雩,但道歉的话梗在咽喉,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心中不由得气恼自己的臭气脾气与不善言词,早应该明白管家雩虽然个性很直接,心直口快,从不知稍加修饰,可她天性善良又加上从曾诓过自己,一直对他相当的关心,由此观来,今天她会说出这一番话,并且明知可能会伤害他,想必内心一定经过相当的挣扎。
尽避自己不相信所见的事情,可也许只是她一时眼花看错,抑或认错人绝非造谣生事。她的出发点终是为他好,怕他上当受骗,所以自己又何必生气呢?如此一来不但辜负管管的一番好意,更像心虚了。
不成、不成,他一定要找个机会亲自向她道歉,否则等管管向他低头可能不知要到民功几百年了。
桑曜宇兀自在心中立誓,管管是他的好妹妹,他可要好好的向她说声So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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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接下来的数天桑曜宇都不机会,原来管家雩自吵完架的第二天就下南部出差去也,第一次没有向桑曜宇“报备”一声就出门倒教他心中有如长了个疙瘩,熊熊不太习惯……
“桑曜宇,回魂喽!看你整天心不在焉的,想啥呀?”同公司的蔡斯晨眼见他一连好些天都精神不济的模样,不由得出言调侃,“该不会有好康的没有告诉我吧?”
“我只是想到管管罢了。她到南部去,到现然少说也有三天了,居然连打个电话报平安都没有,教人怎能不焦急。”
难得一次管管出差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回来,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在外总是让人担忧,她难道不怕别人会担心吗?赌气归赌气,安全更重要呀!想到此,桑曜宇不禁有些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