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巨大的灼热隔着西裤硕挺,搂着她纤腰的一掌往下一托,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合,乐上弦双腿间最私密的柔软,撞上他已跃跃欲试的强大硬挺。
“嗯……”乐上弦惊喘,感觉到碰触那点的强烈火花,已足以灼烧她的全身。
“乐乐。”移开深吻的薄唇,项阳又低唤一声,含欲的目光更加深浓。“我们是因画而认识,你可知你的父母也是因画而相识?”拇指轻轻抚弄着她红艳唇瓣,黑眸中浓情无限。
深吸了几口气,乐上弦终于稳住心跳,她眨着一对氤氲眼儿。
“爸、妈,画?”勉强道出几个单音,她的气息依然不稳。
记得小时候,她和姐姐曾问过爷爷和七叔,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父母,惟独她和姐姐却没有爸爸和妈妈。
爷爷和七叔的标准答案永远只有一个,爸爸和妈妈生病死掉了,上天国前将她和姐姐托付给爷爷,没了父母的爱,多了爷爷和七叔的疼爱也是一样的。
也是自那次之后,她和姐姐再也没提过有关父母的事,不是她们不想探询,而是怕爷爷和七叔伤心。
修长的指头,轻抚着她柔女敕的颊线。“你爷爷不准你偷画,肯定与你父母因画而认识有关,所以他忌讳着这点。”黑眸直盯着她,他喜欢极了她此刻的乖顺柔巧。
“项阳。”没娇嗔、没怒喝,乐上弦第一次以平稳嗓音唤他的名。“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的事?”
两人暧昧的姿势不变,乐上弦甚至发觉抵着她的硬硕,正逐渐发热成长,两抹羞红倏地笼上她粉女敕小脸。
望着项阳的俊脸,乐上弦显出了生平第一次的不知所措。
第九章
“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的事?”噘着被吻肿的红唇,乐上弦倚在项阳怀中,小声的问。
“程七说的。”抱起她,项阳走出书房,灼热的目光依旧锁在她嫣红小嘴上。
“是七叔。”乐上弦纠正他的称谓,心思全摆在话题上,没注意到他的脚步移往何处。
七叔真是的,这事就能对着外人说,却偏偏不告诉她和姐姐!
看着她那对滴溜乱转的眼儿,项阳又忍不住贴近她,薄唇再次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恣意吮吸着她的甜美。
“你!”乐上弦惊喘一声,单手拍开项阳的大掌,收回被吻得迷乱的思绪,才发觉两人已离开了书房。
不理会她的抗议,项阳平抿的嘴甚至扬起一抹邪气的笑。
扣着她纤腰的大掌加重了力道,项阳踢开了卧房的门。“你不是想找软剑?这会儿屋子全让你搜透了,独剩我的卧房,对吧?”
修长结实的双腿一跨,进入卧室内,抬腿一扫,厚重的门又应声关上。
漆暗无光的卧室内,仅在一张柔软的四柱大床旁,点着一盏泛着淡淡光晕的立罩式古董木灯,木头的纹路与床相搭,看来复古且高雅。
那泛黄的光晕,搭着一旁的床铺,透露出几分的煽情。
床!
呼噜乱转的眼儿,一扫过那张柔软大床,竟很难由上头移开。
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乐上弦一颗紧张蹦跳的心,失律的几乎由小嘴里跳出。
“我、我、我——不用了!我不想找软剑了!”打起退堂鼓,上弦急着逃避,支吾着终于把话说完。这房间、那张床,其实她并不陌生,背伤了的那夜她也躺过,但,为何此时看来,气氛就是格外的撩情。
“不找?”他的气息挪近她,直挺的鼻梁轻触她巧挺鼻尖。“不觉得可惜吗?反正你对这房间也不陌生呀!”仍然没停下脚步,柔软的大床已在两人眼前。
“不、不用,啊——”来不及说完话,有力的臂膀一松,她已被抛上了床铺。
纤柔的背脊才一触及柔软床面,乐上弦即慌忙坐起身,缩到大床的最里端,一只小手连忙在床上一阵模索,然后失望地勾起一个松软枕头,紧抱在怀中充当武器。
可恶!这大床上根本没什么东西可防身嘛!
松软的床深深的凹陷,项阳坐上了床铺,黑眸脾睨着她。
“给我!”大掌一伸,他要乐上弦交出怀中的枕头,他厌恶那东西栖占了属于他的权利。
“不要!”上弦噘着小嘴摇头。
她死都不肯放手,仿佛那枕头已是最后防线。
她清楚地由他黑眸中看出了渴望,他已亟须解放的渴望。
“给我!”没挪动壮挺的身躯,项阳的声音接近低咆。
他想要她的,已濒临爆发的边缘,就算现在拿把剑抵在他颈子上,他都不为所动,何况是一个碍眼的小枕头。
乐上弦拼命摇头,仿佛这是最后坚守。
“如果,一会儿后你想让它派上用场,就继续抱着吧!”抛下威胁的话。
他才不在乎多个枕头!
也许一会儿还可以派上用场,拿来垫高她纤柔的腰肢或圆挺的臀部,以利于他更深、更狂烈的占有。
派上用场?!
一抹羞红又无端地窜烧乐上弦的双颊,眨着眼儿,她不明白项阳的语意,不过由他黑眸中更加炽燃的火焰看来,她知道,他指的,一定是那方面的事!
“你不可以——”心里矛盾着,她想开口说,他不能这样霸道、强行的要了她。但,却寻不到勇气抬头看向他。
“不可以什么?”终于隐忍不住,项阳倾身向前,轻易的一把就将她拉回身前,伸掌一抽,那可怜的枕头转眼已被抛到卧房的角落。
“我不要跟你!”鸵鸟心态的捂住头,不经思索地,她月兑口而出。
乐上弦屏住呼吸,闭着一对滴溜眼儿,等待着可能会落下的吻。
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想起她居然敢将这几个字说出口。
“哈……”项阳闷闷的笑声忽然响起,回荡于岑寂的室内。
听到低沉的男性笑声,乐上弦忍不住睁开眼,他的笑容似在嘲笑她,不过却是出奇的好看。
“你!”她气愤地噘嘴,恨恨地探出一指,直戳他的胸膛。
这个坏男人,竟敢取笑她,
当乐上弦纤细的手指,轻触上项阳硬硕的胸膛时,他想要她的激情,再度被撩起。
“我说过,玩火容易自焚!”翻掌握住她的小手,他将她拉近,炙热的唇再度贴合上她的。
被撩起的欲火,岂能说灭就减,他已管不了她要或不要!
反正,今夜她绝对会成为他的,他要她永远成为他的女人!
炽热的温度在两人之间窜烧蔓延,越加贴合紧密的身躯相互摩挲,乐上弦的气息一点一滴被抽离了身躯,她的意识也随着项阳益发接情的吻,而渐渐模糊。
女性的本能被唤醒,矜持被抛到九霄云外,绵密炽情被动的吻,再也不能满足向来喜欢探索的她。
噘着小嘴,她俏皮的丁香小舌,模仿着项阳深吻的动作,化被动为主动,滑溜淘气的回探项阳口中,刷过他每颗贝齿,满意地听到他沉闷的喘息。
“该死的小野猫,你很得意!”他略推开她,黑眸中的欲火狂狷。
大掌一探,他飞快地扯开她的衣衫,单手隔着碍事的胸衣,揉搓着她胸前完美的巧挺,手指探后一勾,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胸衣。
乐上玄赤果的上身、柔美的浑圆,瞬间展现于项阳眼前。
他的唇轻易地撩起炽情的热潮。
余温缭绕,夜越来越深、越来越浓,贴心而强抑停止的男性律动,在发觉了她的适应后,随即展开猛烈的攻势。
柔柔娇吟搭着沉沉粗喘,弥漫于岑寂的空气中。
让属于爱人的夜,浓情的分不开,他们但愿黎明永远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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