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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快上“床” 第2页

作者:橙星

“那为什么不叫其他人去?”

“那两个家伙一个滑头得很、一个又不爱搭理人,真是奇怪,明明他们小时候挺可爱的,谁知道长大全变了样;只有你最好说话,而且你又是最不懂功夫的一个,不听我话就打到你去……

“呃,好好好,我说错了,拜托别生气,别不理我……其实你也没比那两个人差,起码你的脚上功夫,我敢说在这武林中,你的轻功绝对是顶尖的……”

“我又不希罕这个名。”

“呃,对,你不希罕跑得快,那你点穴功夫也很了得,我娘子若是武林第一,你就是第二,随便一指点去,那人就会死翘翘……好好好,别又瞪我,你不爱杀人,也不爱点人穴……”

两眼一翻,男子忍不住道:“爹!你扯这些做什么?”

“谁是你爹?叫大哥!”

这个老不死!

“好啦、好啦!我吃亏一点让你喊一次爹,不过这次你还是要帮我送酒喔!”

“顺便帮我打探一下,哪里可以找到暖玉给我娘子当生辰礼物。”

“娘的生辰不是两个月前才过过?”怎么又要送礼物?

“你娘的生辰过不过谁管它!可我宝贝娘子的生辰还有十个月就要到了,我一定要提早准备!”

“……”这两人不是同一人吗?

第1章(1)

青葱茂密的高大树丛,正好遮蔽正午时分的烈阳,形成一处绝佳休憩之所;阴凉树荫底下虽是高低不平的柔软泥土地,却恰好让人躺着有处可以倚靠,摆明了就是呼唤旅人过来枕一枕,睡个舒服觉。

鼻问满是让人心旷神恰的林间芬芳,耳边不时传来一阵阵劝眠的蝉鸣声……

张眼——映入眼帘的是几根木头梁柱,两盏微弱的烛光来自左前方的木桌上;身下硬邦邦的触感不像是泥土,倒像是张木板硬床,周边更是静悄悄的……

不对,是隐隐约约传来阵阵欢呼声,好似很远,却又像在不远处……

闭眼——丛林的绿荫、舒服的阳光,树林问的蝉鸣,这才是他所处的景象呀!

再张眼——绿荫,没有!阳光,没有!蝉鸣,更没有!

眼珠子转了转,终于肯接受眼前的事实——他确确实实不是在原本打算休憩片刻的“树林”里,那……这里到底是哪里?

一觉醒来,景物全非——他明明是窝在树丛问的一处,打算休息片刻再上路送货去,难道有人“偷偷”把他搬运到这里?

后脑隐约传来的疼痛感证实了他的推断——是了,他记得在朦胧问,后脑勺似乎遭受一阵疼,后来再张眼,他就躺在这了……

那时,绝对是有人把他给敲昏了!

话说回来,谁那么大费周章把他打晕再搬到这里?难道是对他身上带的“货物”起了野心?

可不对呀!他自认没人有这种胆于敢动那个人的所有物,那么……扯了扯臂膀,打算坐起来打量一下,却听见“喀啦”几声——手腕异常沉重,怎么扯,他的手臂都移动下了!

黑瞳不解的微眯,不会吧?他的双手怎会被铁链给绑起来了?

挪动双腿,果不其然,两条腿同样被人用铁链拴在床上,此刻的他正以一个大字形摊平在这里任人宰割!

怎么看他都是被人“抓住”,他不免对方才有把握的信心动摇起来——看来真是遇上贼子了,只希望这群贼人还没处理掉他携带的货物,不然真是神仙也救不了!

此趟外出得越过九卢群山,早先就听人说过,这山群问藏有不少山贼窝,各个都凶残得不得了,不过他以前从来不曾遇过。

再来他看山脚下的小镇居民生活得安居乐业,一点也不像附近住着贼人,所以他全然不在意——有山贼又怎么样?遇见就逃呀!包何况,凭“那个人”的名声,五湖四海内应该不至于有人敢动他的一根寒毛。

但他忘了——上匪窝可不是那批江湖中人,尤其又在这么偏僻的山路,搞不好根本没人听说过“那个人”的事迹,看到他这只肥羊单身上路,自然是抢啦!

只是他不懂,抢货抢财就罢,为何要连他这个人都搬走,还绑在这个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难不成这群上匪有怪癖,想对他“严刑逼供”?

耳边再次听见欢呼声,看来那头好像挺热闹的,活像是在庆祝什么似的:他虽被绑着,可眼珠子还能移动,勉强抬起头往身上一瞧,霎时,一双眼珠差点给瞪了出来!

这这这……他身上穿的是什么?

虽然布料看起来相当粗糙,但的的确确是大红色的喜袍!

他瞪大黑眸,只见方才露出烛光的位置摆放的正是两根喜烛!这、这到底是怎回事?

脑袋瓜都还没转过来,漆黑中的那扇门突然“咿呀”一声开了;他吞了吞唾沫,盯着那道黑影缓缓走向他——

一口口大鱼大肉塞入嘴里,一壶壶美酒灌入口中,一个个虎臂熊腰的大汉正勾肩搭背又唱又跳——每回他们劫了一笔大财,就是这副整晚不睡的热闹情景;只是今晚显得特别欢乐了一点,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披戴了一点红色饰物,想沾点喜气。

当然啦!今天可是他们寨里的大日子——他们的当家要成亲了!

只不过,主位上那一身红嫁衣的新娘却没一下点身为新嫁娘的娇羞,同样是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拎个酒壶,与大家一同享乐。

“恭喜大当家,咱们寨子终于有了押寨夫人!”

一个杯子飞了过来,正好砸中出声那人的脑袋瓜。

“你爷爷的,是哪个混帐王八蛋偷袭我?”

“谁教你胡说八道?咱们大当家又没那癖好,什么押寨夫人?我们绑回来的可是个男人!”

“对哟!”大个儿模模脑袋,“那就不是押寨夫人了,可该叫什么好呢?”

“蠢你个四哥,叫押寨相公不就得了。”

“你娘的,我的头是这样让你砸的吗?”名叫四哥的人火了,难怪他愈来愈笨,都是被人打出来的,一个不爽就扑上对面的家伙,两人就在地上打了起来。

“打、打、打!”

不知谁这么吆喝着,两人愈打愈激烈——椅子翻了,桌上的菜肴也溅飞,被波及的人也跟着加入战局,打得不亦乐乎。

坐在王位的女子早已司空见惯这群没讲几句话就爱打起来的男人,大伙就是愈打感情愈好。

“四哥,你要是没打赢,今晚就罚你跟这里乱七八糟的残骸睡在一起,不准回去跟四婶挤一张床!”她没制止,骨头还往人群里一扔,跟着起哄押注下去。

大当家的话就是寨规——要遵守!

这下子,为了要与妻子同枕缠绵一下的男人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一使劲便将纠缠在身上的“杂物”一件件奋力拨开,杀出人墙。

“好、好!四哥,真有你的,去年一人单挑咱们寨里五名大个儿,今晚竟撂倒了十人耶!”女子娇喝声中多了激赏的口气。

“不是他厉害,大当家,是四哥思念胖嫂子的暖床,这才激发了他的斗志。”

人被打瘫坐在地上,嘴巴还是不嫌累。

四哥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绯红,拉起脚边的同伴道:“那是你腰杆太弱,叫你平时多练点就是不听。”

“走着瞧,四哥,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撂倒你!”对方也跟着敬上一杯酒。

“好,我等你,咱们兄弟干上一杯!”

椅子翻了,再摆回来;菜肴翻了,徒手捡起来吃,一票人又继续坐回原位,一杯接着一杯饮起酒来。

打完又喝,这就是山寨里大伙爽快的个性。

“痛快,咱们喝!”

站在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前面,娇小的她看似有点格格不入,但别瞧她个头小,力气、嗓音可不小,再顶着脸上那抹朱红色胎记,发起狠来也确实令人畏惧,难怪别座山头的贼子私下都叫她母老虎、母夜叉,而他们这以她为首的山寨就叫夜叉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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