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无心才介意,表示他根本不曾想过她的感觉嘛!
“大不了我不问了就是嘛……你吃东西呀!别净盯着我,小心待会儿菜都让别人吃完了……”声音消失在塞满饭的小嘴里。
韩子莫收回灼灼的注视,就让她暂时逃避,他会用行动让她明白,从他决定要她做他的女人时,他就已经决定霸着她的一生,她跟他本来就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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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还要拉我上哪呀?”塞完像座小山一样高的食物,笑容只想找个地方躺下,但偏偏就是有人喜欢模黑拖着她往林子里走。
“出来走动走动,省得你抱怨我整天把你关在屋子里。”他牢牢牵住她的手,很紧,且不愿放开。
“要出来走动,早该出来了,干嘛非得挑在这会儿?”她扁嘴抱怨。
准是记仇方才她下回答他的事儿,才故意不让她休息。
“关住你,是要你好好休息,养足体力后,再带你来这儿。”他熟练地带着笑容在密林里左拐右弯,丝毫不受黑夜影响。
走了有一刻吧!除了韩子莫手上那把小火炬外,周围黑漆漆,听不见海潮声,倒是听见了流水声?
咦?
火炬晃到眼前,他带她来到一个洞穴前。
“炎岛上还有个这么神秘的地方呀!”估计是在岛的正中央,她从未进来过。
“你忘了混上海王号的用意吗?不就是想知道宝藏的下落。”他的声音充满笑意,牵着她继续往里头走。
意思是所谓的宝藏就在这个洞穴里?
两颗大眼睛在昏暗中晶亮亮地眨呀眨的,可凭她怎么瞄,黑呼呼的,她就是找不着所谓的宝藏。
忽地,火炬照亮她前方的泥壁上,逐渐地,一点一点的金光跃入眼底。
“当年我随着爹在海上四处飘流,凭借着几十天的干粮,我们发现了这座岛,岛上的环境很适合居住,不但有丰富资源,还有金矿。”不让朝廷知道炎岛,就是怕朝廷觊觎,会对岛上的村民不利。
“原来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宝藏呀!”
他挑眉,“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失望。”
“当然呀!我以为所谓的大宝藏,应该像座小丘一般的高,你是海贼头子耶!应该搜刮了不少财宝来着,哪知道到炎岛一瞧,完全没有想象中满山的金银珠宝,只有一个矿坑。”
“海贼并不是只会横抢掠夺而已。”他们跟杀人不眨眼的小海寇是不同等级的。
“说得真好听,不抢不夺,那早先前强迫我跟在身边,动不动就恐吓我,不准我离开,这会儿又霸着我的手的人是谁?”他的强调,她不以为意,“你们的宝藏不是隐密极了,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知道,这不是你接近我的目的吗?”他想她该是兴奋的。
“我才不想知道咧!为了混口饭吃,成天都得战战兢兢的,深怕露出马脚,让人给逮着,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就是做探子的悲哀,没得选择。”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被识破身分下说,还被强行收入做他的女人,又被人管得死死的,多阴!
“你为什么会待在十一局里做事?姑娘家做这种事不是很危险?”
“为了填饱肚子嘛!待在官府总不会再被人卖来卖去,日子也安稳多了,碰巧遇到个识人不清的老爹,一待就让我窝了这么多年……”笑容的声音骤然转小,“而且你以为每个人都会把小笼包当作肉包吗?大家都把我当小兄弟,苦差事我还不是得跟着做。”
忍不住埋怨的瞅了他一眼,干啥每次都提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老实告诉我,你一眼便看出我是个姑娘吗?”
男人的脚步顿了一下,眉轻蹙,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伤到某人娇小的自尊心。
虽然她好像被伤过很多次,应该很坚强才是。
“第一回在酒楼见到你,你扮青年扮得极像,我若认出来,你岂能在一帮男人中混这么多年。”他刚开始只是怀疑,经过有人密告才知道,“第二次见你,你换上了女装,所以让我起了疑心……”
“扯了这么多,还不是也不确定。”笑容眯起眼,要不是露了馅,他哪会注意到自己是个姑娘家。
丙然,小,还是引不起注意!
“笑容。”
“干嘛啦?”她很沮丧的用力踩着脚下的泥土。
牵着她,继续往洞里更深处走。“我会找到治好你头疼的药方,日后你会同我一起航行在大海上,你想吃肉包,我们就登陆吃个过瘾,所以,我要你好好活着。”
这男人太坏心,自己作贼,就要她也跟著作贼给官兵抓,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她却听得脚步开始虚虚浮啊,好像踩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像在做梦一般。
眼一垂,停在两人紧紧交握的手上,他握得好紧,也贴得好紧,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掌心底下流窜的奔腾血液。
版诉她这不是梦,这男人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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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步行了半刻左右,她听见阵阵窸窣的流水声。“这里有泉水?”
“就在前方。”
不久,他们到了矿洞尽头,一出洞,入眼是一处烟雾袅袅的天然暖泉,韩子莫将火炬插入一处凹陷的石缝中固定住。
笑容懂了。“这里才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他点头。
她嗅了嗅,“这水有股异味。”
顺着一处大石往前方看,有条平坦天然的石阶延伸入泉水中。
“这异味就是它神奇的地方,每天泡上一个时辰,疗效惊人,可以治愈不少病痛,说不定对你的头痛也有用。”天地万物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要他解释,他也说不出来。
“这么神奇?”笑容吃惊,说起来,这泉水才该是无价之宝吧!
等等,他带她来,又在她面前双臂环胸望着她,该不会是要……“你要我泡这泉水?”
“没错。”待她猜出用意,他立刻主动替她宽衣解带。
“慢着,你在做什么?”笑容拍着他的手,月兑人衣服还能面不改色的,就只有他了。
几日同他同寝一室,他都没不规矩过,这回模黑带她出来,终于原形毕露了。
“既然要泡泉,难道你还要穿着衣物进去?”这有啥屁用?
笑容嗔他一眼,脸色微红,“要泡泉我自己会月兑,用不着你劳烦,你、你闪边去啦!”
“你怕什么?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我都不知看过多少回了。”
没两三下,笑容就被剥得一干二净,韩子莫没多迟疑,褪了自己的鞋和外衣,抱着丰润不少的娇躯一起迈入池水中。
“你跟着下来做什么?”身子光溜溜的被抱在怀中,她一动也不敢动。
“水池深,有我陪着你,我比较放心。”就怕个头小的她灭顶了。
“在你怀中,我可不安心。”她嘀咕着。
好别扭,以前两人月兑光光,起码也有软被盖着;可这会儿,露天之下虽暗,还有一把火炬在,他什么都可以看得到。
不是没察觉怀中女人的不自在,软玉在怀,韩子莫可是享受得很。“笑容,我想你吃了这么多肉包,是有一点成效。”
其实小笼包是有长大,只是小女人还不满意而已。
不知是他的话还是热气,笑容的脸彤红一片,“喂喂喂,你的手在模哪?”
“抱歉。”他沉沉笑着。
他的气息就吐在她在水面上的细肩上,她痒得瑟缩一下,反而更躲近他的怀中。
泉水暖,男人的身躯更暖,泡了一会儿,她已昏昏欲睡。“你还没说,到底对少凡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