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欧实践诺言疼宠她,给了她一个好男人;而从现在起,换她来实践她的诺言绝不让人再有机会欺负她老公。
***独家制作***bbs.***
她看见一个小男孩,考试成绩低于父母的期望,被关进衣橱里,连晚餐都没得吃。
她想安慰他,可她发不出声,只能看见缩在橱柜中的小身影在黑暗中发着抖。
男孩的父母是上流社会中的金童玉女,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任何缺点,就连男孩也都被教导得那么优秀,是个上得了枱面的有礼小绅士。
男孩的父母有着让人羡慕的一点,就是对彼此深情的相爱,无疑的,这是个幸福家庭。
不!不对,她大力摇头,没有人知道男孩在人后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案母事事要求完美,加诸在男孩身上就是压力,他被迫要成为一个最优秀、最完美的孩子,不然就得受罚,他没有童年,没有朋友。
案母的爱只给彼此,他们不爱孩子,生下他只是为了给外界交代,他们从来不注意孩子眼中渴望的亲情。
她叹息,心里为那个压抑难过,每每想赢得父母关爱的孩子感到心疼。
幸好男孩有个青梅竹马的小玩伴,能让男孩会笑会跳的,只有那个小女生了,她知道男孩相当喜欢那个小女孩。
她又看到因工程意外被坠落钢筋砸瘸了腿的男孩父亲,在受不了身体有缺陷,选择自杀一路;失去爱人的母亲觉得世界垮了,认为生命不再完美,当着稚子的面跳楼自杀。
短短几天便失去父亲和母亲,男孩哭到声音都没了,过了几天,他被父亲的姊姊收养了。
案亲的完美形象在家族里总是夺去所有人的关注,从小便不受重视的姑妈将这种被漠视的恨,从男孩父亲身上转移到男孩身上,姑妈相当讨厌男孩。
夜深人静,在宅邸的地下室,无情的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在男孩身上。
没有礼貌,被打;说话大声,被打;只要触犯到一丁点小错,就要被打!
男孩怕姑妈,好怕、好怕,但他更怕那个动不动就对他上下其手乱模一阵的姑丈。
直到有一次躲避姑丈的追逐,姑丈失足摔下楼梯跌断脖子,男孩才得到解月兑。
但男孩却变了,有时候冷漠不语、有时候傻傻发呆,他甚至常常忘记自己上一秒做过什么;他的姑妈认为他精神异常,决定把他关进精神病院,永远不让他出来。
女孩来探望他,却告诉他,因为他有病,所以女孩不要他了,她要嫁给一个白马王子去过快乐日子。
她看到男孩浑身簌簌颤抖,缩在病房的一角,好孤独、好恐惧,脸上一下没表情,一下笑出声,一下又再叹息,多变的面孔不停喃喃自语。
为什么没有人疼他?爱他?
看到男孩的内心一分为好几个他,她感到心好疼、好痛呀!
她好希望自己能帮他、安慰他,要他别哭了,听他心里的哭声,她也跟着想哭……
***独家制作***bbs.***
在书房熬夜整理资料的迪欧,被卧房传来的一声声低泣吸引过去,见到躺在床上,眼角垂泪频频说梦话的妻子。
“安琪、安琪,你醒醒。”
“老公?”睁开朦胧蓄着泪水的眸子,她看到的不再是小男孩,而是迪欧的忧心仲忡。
“作噩梦了?”
她点点头,双臂紧紧抱住宽厚的腰,把脸上的泪水往他睡衣上抹。“你怎么还没睡?”
“刚刚才把明天要开会的资料整理好,正准备去睡,就听见你在房里哭。”他顿了一下,抬起那张缩在胸前的小脸,皱眉问:“你作了什么梦,为什么哭成这样?”
“没什么,就是、就是梦见你讨厌我,然后开始对我很坏,甚至像我以前遇到的人一样……”
“别乱想,我永远不会这么做。”他板趄脸,斥责道。
“好嘛、好嘛!你会一直疼我,我同样也会一直对你好,行了吗?”她亲吻他脸颊。
“不准胡思乱想,居然为了梦哭成这样,让我担心。”脸庞不时磨蹭她的小脸,传递无法言喻的宠爱,深蹙的剑眉掺着浓浓关切,视线不小心落在妻子敞开领口内的春光,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噩梦吓醒,好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盯着老婆娇媚的笑颜,灰瞳加深,“安琪,我今晚可以不睡客房吗?”
“不行!”笑容一退,她推开那副熨烫的胸膛。
开玩笑,依她老公什么都喜欢来上四遍的坏习惯,她才不要明天起床,像个小老太婆似的骨头全散。
“我怕你作噩梦,让我睡在你旁边好不好?我保证只是守着你。”
“不行!”
见到帅睑上的沮丧,安可琪忍笑在心里。“拜托你,又不是小朋友,接个吻也要吵,每个都要跟我求婚一次才甘心,做什么都要来上四遍,你不烦,我都烦。”
好半天,迪欧脸上满是震惊。“你……你都知道了?”所以她才排斥他,不让他碰她?
她在他眼中看见了受伤,心一拧,口气故意凶起来,“对,我都知道了,你好家伙呀!一下子迪尔,一下子迪欧,一下子又迪文,骗得我团团转,一把我拐去结婚后就本性全露,联手起来欺负我,吃定我不能退货对不对?”
“我没有!”
“还说没有,一开始为什么不对我说……关于你的事?”
“我不敢,我不要你怕我。”双拳紧握,心中做好准备,就算她怕,她不喜欢他,他也不会放手,他要安琪,就是要她。
“拜托,你是我的老公耶!”她白他一眼。“只要你不打我、不恶意欺骗我,我做什么怕你?”
原本准备狠声告诉她,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她离开,她只能是他的,孰料,她却先说出了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话。“你不排斥这样的我?”
白了他一眼,“你有听到我不满你的话吗?我告诉你,既然我什么都知道了,从现在起,谁都不准再争什么第一个,你是我丈夫,谁说了、谁做了都是一样,而且我喜欢温柔的你,让我可以撒娇;开朗的你,让我笑口常开;还有现在的你,稳重迷人……”
他笑了,害怕失去她的不安感全教她毫无畏惧的声音给淹没了。
安可琪却埋怨起这个好看的笑容。“就算你笑得再俊、再迷人,统统没用啦!今晚还是去给我睡客房!”
她指着门口送客,撇开心神荡漾的滚烫小脸。
“安琪,我们是夫妻,丈夫本来就有权利要求和妻子同房。”迪欧挑高眉,恢复商场上对任何事誓在必得的表情。
新婚期内就被老婆踢出主卧房,他可不想再被人笑了。
“我可不想操劳死在床上,那很丢脸。”戳戳他的胸膛,指责前几次她老公干的好事,“除非你们说好,不准玩接力赛,一个星期明明这么多天,轮流不就好了。”
他像是懂了规则,唇贴上她的,“意思是,每天只准‘一个人’上你的床?”
“没错。”她接受他的吻,手却拍打着偷掀起她睡衣的贼手,“都说了没决定好前,不准睡这里。”
“谁说没决定,我赞同。”非常赞同,可以霸住她一整夜,比几小时换一次班好太多。
“这么快?”她以为起码要让他跟其他几号沟通、沟通。
一时不察,睡衣的扣子全被解了开。
他亲吻着她的香肩,唇慢慢往上爬,手掌却迅速往下跑,“你说的话,我们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