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龙爸爸一怔。
这家伙有了妍妍还跑去相亲!
反观令过扬,笑得再开心不过。
他的亲亲女朋友,未来老婆,别教他太失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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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亲情,龙妍妍终于等到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场梦,在她张眼的时候,见到自己的爸爸和哥哥,居然守在身边,爸爸关怀的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口气依然不好的哥哥则是亲自下厨煮了碗粥给她,她讶异地差点连话都说不出,就怕一开口,这场梦就会醒。
这样的生活是龙妍妍梦寐以求的,她好高兴,心底却仍有着一丝的惆怅。
某人学她一声不吭地离开,那男人成功了,让她明白当时的他感受有多糟。
但是……回家相亲?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只要她,回家相什么亲!
“该死!”
对,真是超级该死,让她好气、好怒,很不得亲手掐在他脖子上,这男人怎么可以掳走她的心后,拍拍走人,回去见他的相亲对象?
“该死!龙妍妍,妳没听见我的声音吗?”一个箭步,袁秋萍抢下第十枝毁在龙妍妍刀下的含苞百合。
“萍萍,妳干什么抢我的花?”
“我抢妳的花!妳看看妳手中的凶器,要妳修剪长短,不是要妳连花苞都剪,妳要我们卖什么,卖花的茎梗吗?”袁秋萍歇斯底里地道。
第一天这样,第二天也这样,一个礼拜下来毁在龙妍妍手下的花不胜其数,钱呀钱呀!一把把的钞票就这样飞了。
“我是不知道妳跟那个令过扬发生了什么事,但拜托妳打起精神工作,别再失魂落魄好不好?妳有没有照过镜子,妳看起来就像个被抛弃的女人。”
“我、没、有、被、抛、弃!”龙妍妍恶狠狠的道,挥着剪刀喀嚓喀嚓响,见了东西就剪。
她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是那男人先来招惹她的,敢抛弃她,她会揍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他。
“是,妳没有被抛……龙妍妍,妳给我住手!住手呀!”袁秋萍快哭了,那盆才插好的金枝玉叶,居然忘了搬离危险范围,现下成了一根根直挺挺的绿梗。
“请问,妍妍姊在吗?”
大门口传来如救星般的声音,袁秋萍抢过凶器,把龙妍妍往外推去,不让她再接触这些无辜可怜的花朵。
“雨婕,现在才中午,妳怎么跑来了?咦?妳要去旅行吗?”龙妍妍注意到她手上提着一只旅行袋。
“我来跟妍妍姊道别,家里有点事,我请了两个礼拜要回去。”
“连妳也要离开!”
忽略龙妍妍口气里的失落,任雨婕递给她写了地址的小纸条,“妍妍姊,要不要来我家玩?”
“去妳家玩?”
“我的家人都很好客的哟!而且,妳来也可以见到我表哥。”
“我见他干嘛?我又不想他!”撇清的话说得太急,此地无银三百两,清楚可见。
任雨婕贼贼的一笑,心中冒出小恶魔的身影,“听说姑姑给表哥找的对象,都是家境不错,还有一头漂亮长发的小姐,表哥八成是心痒了,才会答应去相亲,真是的,有了女朋友还想偷腥,摆明就是不在乎妍妍姊的感受嘛!”
不忘在山里丢脸的一幕,令过扬表哥,给她记住,别怪她在妍妍姊面前加油添醋。“妍妍姊,妳难道不想把花心的表哥抓来揍一顿吗?”
这话道中龙妍妍的心声,她的确很想抓他来挥上几拳。
“妍妍姊,来嘛!就算不为表哥,就当来找我,来我家玩啦!”
“我……考虑一下。”她捏皱了握在掌中的纸条。
“好吧!我赶着搭火车,先走了,我很期待妍妍姊的到来哟!”任雨婕深信,自己没有白送地址,龙妍妍一定会来。
其实不用考虑,任雨婕那番话已经让龙妍妍的怒火、妒火一起爆发,向来是行动派的人,当晚回去立即整理行李,向爸爸、哥哥报备过,隔天一早,她就南下去找人,不,去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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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车站,龙妍妍不禁讶异地张大了眼,放眼看去,琳琅满目的旗帜处处挂着,有长条形、三角形,还分好几种颜色,看得她眼花撩乱。
依颜色和形状,分为白祥道馆、云流道馆、太极馆、六行武馆四种,看起来很象在打广告,难怪任雨婕要邀自己来了,原来有活动呀!
视线回到掌中的纸条上,标明“任宝堂”的地址。
车站外是一条宽敞的平野大道,龙妍妍不知要先往哪个方向,只好一见人便问路。
原来“任宝堂”是间中药店,在地方上小有名气,几乎无人不知任宝堂所在,好比名胜古迹一样,被问路的人都会对她解说任宝堂的历史。
每问一个就听一遍,虽然吃不消,却也说明这里人的热情,拿身边这位好心女人来讲,甚至还愿意带她走一趟呢!
“小姐,妳去任宝堂是要找人,还是看病?”
“找人,叫我妍妍吧!请问这位小姐贵姓?”
女人轻轻笑了。“我不是小姐了,女儿都差不多跟妳一样大了。”
“骗人!妳看起来好年轻,一点都不像结婚有小孩了。”
女人,不,该称妇人,模模自己的脸蛋,笑得好开心,“可能我夫家常帮我进补,什么补血气、补元神的活宝全喂进我的肚里,加上我平时也多运动锻炼身体,看起来就此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龙妍妍颔首,这才叫做驭颜有术呀!那些昂贵保养品全都该低头检讨。
“对了,妍妍,妳去任宝堂要找谁?”
“我找任雨婕,我是她朋友。”
“原来那小丫头说的朋友指的就是妳呀!”
“呃,伯母认识雨婕?”
“当然认识,这里的人哪一个不认识任家人。”
“任家人很有名气?”龙妍妍很好奇,一路上听闻不少人用崇拜口气讲述任宝堂。
“妳注意到沿路上插满满的旗子吗?”妇人反问她。
“嗯,是不是有什么活动?”
“咱们这里什么不多,道馆武馆最多。”妇人笑了笑,“这得从二十几年前说起,当时这里只有一间叫江湖的武学馆,里面的师父因为名气响亮,招来不少学生,这些学生日后也交出一张张好成绩,自此打亮江湖道馆的名号,很多政商名流也抢着来学几招好防身,后来,附近接二连三开了武术馆,竞争激烈,几年后,仅剩下这四间真材实料的武馆略微能和江湖道馆一拚高下。”
熬人指着红白蓝黄,这四种颜色的旗子。
“忘了哪一年有人提到,各武馆各自推荐五名优秀学生出来比画所学,互相交流提升自己的素质,良性竞争也是好事,自此后,以年为周期,每到入秋前,都会举办一场验收比赛,为期两天,这些旗子是为了打知名度用。”
龙妍妍大大“哦”了一声,虽明白旗子由来,可仍是不解。“那,这跟任家人有什么关系?”
“江湖道馆,主要就是由令家人和任家人来执管。”
任跟……令?
龙妍妍揽起秀眉,想到一个恨得牙痒痒的家伙。
看了看周边的旗子,龙妍妍发现怪异的地方。“不过,为什么没看见江湖道馆的旗子?”
“江湖不需要打什么名气,因为它就是最好的。”连年来都是冠军,只有亚军、季军常换人。
龙妍妍还想问妇人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就见妇人倏地钻入一条小巷子里,她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