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来日后拿孩子当令牌,将军爷就不会凶她也不会吓她了。
“不准再拿自己的生命吓我了,知道吗?”他不要失去她。
“你也是呀!将军爷。”就顾说她,他们是彼此彼此。
“妳身子没事吧?孩子也平安吧?”
“我好得很,倒是将军爷,我扶您回将军府休息好不好?”她的伤根本没伤及要害,充其量血多吓人而已;反观她的相公,先是被拷打后还逞强跟人动武,又不好好养伤,瞧他脸颊凹陷憔悴的模样,她好心疼。
“我去跟小姐说,让她准我在将军府多待些时候……”
“去跟小姐说?”他不动声色的出手抓住她,不让她移动半步。
“是呀!”她惭愧的垂下小脸,“小姐说休书都有了,就表示我不再是将军府的人了,只能回钱府。”小姐的命令她不得不听。
又要和他抢人吗?李默寒眼中的怒火稍纵即逝。“梓儿,妳最好快跟我回将军府。”
金梓抬头,就见他气虚一副快晕倒的模样。“将军爷,你怎么了?”
“太概太操累,有些晕;身上的旧伤也有点疼,想马上回府歇息,梓儿,快带我回去,这里是皇上的御书房,我不想晕在皇宫。”语毕,他故意闭眼晃了一下。
“天,将军爷,你撑着点,我马上带你回去!”金梓心急如焚,甚至来不及跟小姐通报一声,扶着眼底掠过精光的李默寒,匆忙上轿。
哇~~回不回钱府?端看李默寒何时愿意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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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朕处理得妳可满意?”钱娃儿自小就随亲人入宫,在她还是个小娃儿时,皇上就看着她长大。
对皇上而言,钱娃儿就好比自己的孙女儿般。
“满意,谢谢皇帝爷爷!”钱府小姐眨眨沾湿的眼睫,唯有小金过得开心快乐,她才能放心将小金交给李默寒。“我明儿个就让府里的人,将皇后娘娘、蓉妃娘娘还有其他娘娘嫔圮们喜爱的芙香露、雪晶膏送来。”
“平时朕求妳妳都不肯送来,无事献殷勤,钱娃儿有话就直说了。”
“皇帝爷爷,我知道您最疼钱儿了,我想请皇帝爷爷替钱儿指婚。”钱府小姐笑起来嘴角有一对可爱的小梨涡,实在讨喜。
“哦!”皇帝眉开眼笑,取笑道:“怎么了?是因为妳两个丫头都离开了,钱娃儿寂寞,想嫁人了?”
“皇帝爷爷答不答应嘛?”不是想嫁人,她是想整人。
耙说她没人要,还说路边随便抓条狗回来,都可以抵她万两黄金买回来的嗅香犬,整天嫌她东、嫌她西,有种这样讲,那家伙就得有勇气承受后果。
“那也得先告诉朕,是哪家的公子有这等殊荣得到妳的青睐?”
钱府小姐含羞笑着,嘴角却有一抹贼光溜过。
而远在钱府里正欢天喜地收拾包袱的莫修,突然起了一身莫名寒颤。“怪了,我明明重获自由身,马上要离开钱府回莫月山庄,怎么心头还会有股不祥的预感!”
一刻也不敢逗留,莫修抓了包袱,吸气闭眼,一个劲的冲冲冲,冲离这个让他待了一年的钱府。
离是离开了,可鼻间、胸口怎么还残留着那味久久不散的香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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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府金女圭女圭为救李将军,强忍心痛胁迫他写下休书,再以己身之命换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壮举,传遍了京城上上下下,吵得是风风雨雨,现在的金梓成为人人夸赞的优良妇女,国家典范。
想也知道这些歪七扭八的话,都是那个无聊人士所传出去的。
京城钱府的金女圭女圭,第二次出阁,对象仍是李将军,依旧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迎娶队伍丝毫不逊于第一次。
这回没再让金梓等到睡着,她的亲亲相公便入了新房,双喜烛台下,她清楚见着掀了她喜帕的相公。
少了第一回的娇羞和无措,金梓迅速将凤冠扔一旁,将多日不见的相公拉到床边。“将军爷,你快来这儿躺下,不对,要先月兑衣。”
李默寒揽眉,抓住好不容易从钱府要回来的妻子,却不懂她在两人终于能“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新婚夜上,喳呼喳呼的忙些什么。
等等,她手上拿着的黑瓷瓶子好生眼熟。
“将军爷,你答应过我,有了身孕,我说什么你都会尽量配合,那我要你乖乖让我按摩右臂筋骨。”
“妳对我的右手为什么这么有兴趣?”之前是,现在也是。
“替你疏开堵塞的血路,活络许久末动筋骨,不需要几天,你的右手才能复原成跟左手一样,能拿重物、举重物。”见他不动,金梓推倒他,扒开他的衣服。
浓眉蹙了蹙,仍是不解,“我手好得很,根本不需要疏开什么血路。”
“骗人!你不是因为当年手伤严重,导致右手无法出力,才用左手拿东西吗?”
真相大白!
李默寒翻了白眼。“我只是惯用左手。”
“啥?”
“我惯用左手。”
好一句惯用左手呀!金梓霎时变得呆若木鸡,搞了老半天,她的相公两手完好没事,那她一个人内疚自责个鬼啦!还跟将军爷闹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脾气。
她像个笨蛋一样的穷操心!
“妳生气了?”轻轻一个拉扯,鼓脸生闷气的妻子便倒在他身上。
“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说你的右手好端端的没事!”那日见将军爷右手执斧挥舞,果然不是作梦!
“也从来没人告诉妳我的右手有问题吧?全是妳自己乱猜测,怪谁?”唇角无奈地撇了一下。
金梓嘟着嘴,往他胸前一捶。“你最讨厌了!”明亮的瞳子触及他身上的辉煌战果,她沉默了。
小手轻模着那“愈养愈多”的伤痕,她好愧疚,“将军爷,让我替你擦点去疤的露水好不好?每每瞧见这些伤,都会让我心疼得要命。”
“别忘了妳也是。”一个翻转,李默寒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的喜服,褪去她的衬衣,在她透红的脸蛋下,一掌覆在白凝丰乳旁的疤记,一掌转移至她的小肮。
“妳这一剌才让我心痛如刀割。”
“我只有这么一个伤口,你身上因我所造成的伤却是多不可数。”她晃着脑,一脸的无法相比。
“梓儿,不是这么用数量来比较的。”他吻了她的伤疤,对他而言,一个就可抵他全身上下的伤疤。
“我不管,从现在开始将军爷你身上下准再多一道伤口。”
谁理她!李默寒佯装未听见。
“我会把将军爷从头到脚的伤痕全都数得清清楚楚,要敢多一条,哼哼!你就死定了。”金梓一脸凶巴巴,被恐吓的对象却丝毫不理会这只装腔作势的小野猫。
“将军爷!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我是很认真的喔!”
一下开心,一下难过,一下生气,有孕的女人都是这般麻烦,情绪起伏这么大的吗?李默寒不吭半声,索性坐起身,将他娘子方才未完成的动作做完。
“你别光顾着月兑衣服呀!回答我啦!你就是看轻我是不是?看轻我没本领拿你怎么样,你别忘了,我曾经杀死过你一次,也曾迷晕过你一次!”她仰着小脸,一副骄傲貌。
自身的都月兑好了,李默寒改替喋喋不休的妻子,去除碍眼的衣物。
“你不信我?我这回从钱府可带了更多的宝贝来,小心我一不开心,就让你再死一次,到时你就别对我求饶?”哼!
“求饶?”李默寒总算出了声,笑眸里挟带着诡芒,黑瞳盯着这春光全露的小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肮丝毫不减损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