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了,谁也不必争。
“别逞强了好不好?如果你要真倒下来,我怎么办?”说真的,他的身体暖得跟个大火炉似的,舒服极了,难怪直说不冷。“将军爷,会有人知道我们困在这儿吗?”
“天一亮,我们便可出去。”
“哦!”视线落在那副光洁精壮的体魄前,脸热燥着,她想到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盯着他。“将军爷,你的眼在黑暗中也能视物?”
“可以。”
“不需要光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他摇头。“有距离上的限制,远距离的较模糊,近物可以清楚看到。”
轻轻“哦”了一声,金梓垂下眸。
这么说,新婚那晚,她光着上身的模样都让他给看光了。
是啦!他这会儿不也大剌剌的月兑给她看,但,感觉就是有差嘛!
目光又偷瞄几眼,石大哥说得没错,将军爷的体格真的很棒,该结实的地方就是结实,少了那些战场上所留下的疤痕会更完美。
她注意过,将军爷不同于一般人,他用左手拿筷柱,用左手挥斧,用左手做任何需要出力的事情,是因为右手曾受过伤的关系吗?“将军爷,你为什么要请令调派到边关去驻守?随时都有可能出兵,你都不怕自己的性命没了吗?”
“我娘早逝,爹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战死沙场,我孑然一身,也无牵挂,唯一能做的就是继承爹的遗志,保卫皇上国土。”
“这也是打仗时受的伤吗?”小手还是忍不住探上他右肩上的疤。
他凝视着老喜欢在他身体上动手乱模的女人,黑瞳掺了火光,简短回答,“不是。”
这么深的刀口印子,不是在战争上受到的,那是在哪?
“十年前,我为救一位姑娘,不慎遭人砍伤。”
金梓讶异也心疼,这伤痕如此的清晰,竟然已有十年了,那他当时的伤究竟有多严重呀!
“你没事吧!”她问的是十年前那个少年。
“怎么没事,那伤令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年,幸亏当时我家的护卫出来找我,才让我从受困中逃过一劫。”
这一折腾,让他瘦了好大一圈,体质也彻底改变,浑身更是呈现出病态的白容。“梓儿。”
“嗯?”
“我不是死人,妳这样乱模,我不可能没感觉。”目光灼灼,盯紧那双模得不亦乐乎的小手,他的妻子不该在这种落难场合挑逗他。
盈盈眸光透着不解,金梓一手仍搭在他的肩膀上,似懂非懂的盯着他瞧。
李默寒喟然一叹,挑起她的下颚,俯首吻上她微噘若邀请的唇瓣,柔软的滋味令他眷恋,从第一眼见到她,她就是如此的吸引着他。
他是她的丈夫,早在他从钱府带她回来的那一天,他便可要了她。
但他忘不了她惧怕他的眼神,这也是半年来,他刻意不见她的原因。
两唇分开,金梓脸上的酡红足以媲美地上旺燃的火焰。“将军爷,你怎么……又像上次一样……”
嘴角能感觉到他的唇温,他给她的感觉,活像要把自己给吞了般,好羞呀!她竟然喜欢上这样要被融化的滋味。
“叫我默寒。”
“默寒。”她羞答答地瞅了他一眼,“你……为什么吻我?”是不是他有一点点喜欢她?
“男人想吻女人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不该情不自禁的吻她,她现在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更加刺激他。
垂下螓首,他的回答让她感到不舒服。“哦!所以将军爷随便想吻一个女人都可以啰?别的男人随便亲我,将军爷也没关系啰?”
他驳斥,“我指的是丈夫和妻子,不是我对其他女人,也不是妳对其他男人,这话妳可以当玩笑说,我不允许有男人碰我的女人,妳给我明白这一点,还有,别再叫我将军爷。”
她继续垂首不语,他以为自己又吓着了她。
大掌托起那窃笑的嫣红脸蛋,却看不出她有任何一丝的畏惧。“妳……在笑?”
“我哪有笑,你看错了啦!”想掩饰,可眼儿、嘴儿都在笑,骗不了人。
她就是心情好。
他的女人,他的梓儿,前前后后他所说的话她都有记下,她喜欢这种宣示的话语,表示他在乎自己。
“妳捉弄我?妳不怕我了?”撩起她的一撮发丝,他眼底也跟着染上一抹浅浅的笑意。
金梓往前一偎,故作害怕道:“谁说我不怕你,我胆子小,很怕很怕的,所以将军爷最好别绷着脸吓我,也别再吼我,还有还有,也别让自己受伤吓我,我要你披衣,你就得乖乖披衣;更不能我要帮你上药还拒绝我……”
李默寒嘴角上扬,敢这么要求他,这女人真的不再怕他了!
胸前环绕着柔腻嗓音,浅浅的气息不断搔弄着他的感官,她太聒噪,他受不了,干脆捉起这捣乱的女人狠狠吻着。
唇瓣被吻得红亮,一簇火焰跳进他的眼底。“梓儿,妳还会怕那晚我对妳做的事吗?”他嗓音低哑,双眸闪烁。
等了许久,金梓让他吻得浑沌的脑袋瓜才有了思考,她轻轻“咦”了声,又“啊”了下,粉颊烫红,羞羞瞅了他一眼,垂下螓首,小小“哦”一声,便再无下文。
这算什么回答?
算她敢接受啰!
珍贵的羽氅被他摊在地上,他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垫上。
“不行,你怎么把大氅当软垫躺,这是要给你披的,你会着凉……”她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他在笑?!还笑得这么迷人好看,让她醉倒了,忘了自己要说的话,更没注意到那双大掌正解着她的腰带,扯着她的衣衫。
“梓儿,妳的衣衫穿得太紧了。”太碍事。
“什……”
声音被灼热的唇吞没住,薄唇落在她的颈间,布帛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洞里更显清晰,金梓面红耳赤,试图捉紧身上碎裂的衣衫。
“将军爷……你别这样子……等等,这是我身上的御寒之宝,你不能……”可怜的薄兜衣也不能幸免,分尸外还遭粗鲁男人抛得老远。
来不及抗议,粗糙的指已落在她柔女敕的肌肤上,激起陌生的刺激感,令她轻颤,不知所措。
“将军爷,你……别这么碰我啦……”声音细小,又抖又喘,这样的感觉让她亿起新婚之夜,却又多了一丝羞怯和快感。
“告诉我,妳还会怕吗?”他暂停一切动作,目光灼灼的盯着身下诱人的娇容。
因为在乎,才会尊重她的感觉,他不该如此猴急。
金梓咬着唇瓣,红颊烫得如着火般,被他火光炙热的黑眸紧盯着,全身发软。“是不怕,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不怕将军爷,只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感到胆怯。
“妳要做的就是相信我,我不会伤害妳。”大手抚上她雪白的身子,揉弄着她柔美的浑圆,黑瞳中火焰四迸。
她羞窘地轻点了下螓首,感觉他热烫的唇轻轻啃咬着她的颈,游走在她娇躯上的厚掌,让她发出轻吟,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的动作更是大胆起来,用着金梓无法想象的方式触模着她,感受着她。
外头寒风刮得再大,里头的热情却不灭。
柴火愈烧愈旺,男人的低吼,女人的轻吟,回荡在春意绵绵的洞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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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洒入,光线太刺亮,裹成蛹状的轻氅有了动静。
小手从细缝探了出来,接触到外头微寒的冷气又缩了进去,小手主人不情愿地睁开眼眨了眨,确认自己身处何处。
清醒的金梓想起昨晚的一切,脸蛋涨成红色,她和将军爷在洞里过了迟来的新婚之夜,那个家伙还毁了她唯一一件有着神奇御寒效果的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