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做过什么错事,惹得他这么不开心吗?
绞尽脑汁怎么想,她还是不知道。
视线一落,停在垂在领口处的玉佩。
是不是……他后悔将传家之宝送给她?
自动跟进卧房里,在他高大的背影下,她踌躇着,想着该如何开口把东西还给他。
解下套在颈上的红绳,悄声靠近,踮起脚尖,高举两臂,尝试着将红绳套回原主人颈上。
云一啸倏地一个旋身,她当下一吓,就见一个手势要朝自己劈来,下意识紧闭双眼。
劈向她的劲道霎时逆转,改为猛力将她搂进怀里。
“妳做什么偷偷模模跟在我身后不出声?”云一啸不知道该气还是该骂,抱着她的力道相当紧,他差点就打中她了。
心跳剧烈狂跳,不过不是她,是他的!
这个笨蛋,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她不知道吗?
从紧窒的拥抱里抬脸,她指责着,“你刚刚不会是想打我吧?”
“谁教妳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是出于自然反应,该死!以后别再鬼鬼祟祟躲在我身……妳在做什么?”娇女敕的手臂难得主动勾着他,在他错愕窃喜下,带有余温的东西贴向胸口。
“还你玉佩呀!省得你像个小孩一样耍脾气,后悔送了我。”将绳头另一端系好,她不舍地多模了两下陪她共枕几个晚上的小宝贝。
云一啸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为了这块石头耍脾气啦!“谁告诉妳我后悔了?”
“你的脸呀!从昨天到现在,不对,到刚刚都臭得要命,我想来想去让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应该是因为它。”
“谁说我生气?”脸又拉长了。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在生气,还有昨天,大家明明聊天聊得好好的,就你绷着脸不说话,回家后也对我爱理不理,一副懒得跟我说话的模样。”
“谁教妳昨天只顾着和大哥他们说话,笑得这么开心,我就没见过妳什么时候和我聊天聊得这么快乐过。”小气男人又把玉佩重新挂回她身上。
随便露出他最喜爱的甜美笑容给其他男人看,就算是他的兄弟,他也是不爽到极点。
艾蓁宝没有生气,小巧的眉轻轻一蹙,模样很是不解。“你因为我跟你的朋友说话,所以不高兴?”
“不行吗?我跟妳认识有多久,妳除了把注意力放在那堆无生命的东西上,什么时候注意起人来?别告诉我大哥一进门,那个盯着他看忘了说话的人不是妳。”
突然他脸一低,鼻观鼻,距她只有零点几公分的距离。“老实说,妳该不会是看上我大哥了吧!”
“你……你在胡说什么?”心跳漏了一拍,因为斗大映在她眼前的俊容,让她忆起前几天几个脸上的亲吻。
“我有胡说吗?谁教妳从大哥出现开始,就一直注意着他,人家问什么,妳就笑笑的回答,也不想想每天每夜都是我在照顾妳,却吝惜给我一个微笑。”
“他们是你的朋友呀!如果不是……我才不会对他们笑呢……”她的心忽地跳得好快,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在羞个什么劲。
彼此心跳声因贴近的身躯感受得一清二楚,娇羞的模样让他目光一亮,唇角上扬的弧度骤大,成了邪魅的笑容。“妳确定妳对我大哥没有非分之想?”
“当然没有!”眨眨眼望着他,没注意那深邃的黑眸透着一团火。
“但是我有。”俊脸低下,毫不客气地封住柔女敕红唇,天知道他忍耐多久了。
见到她的笑容,他想吻她;见到她受伤躺在床上时,他想吻她;见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他更想狠狠吻她一顿。
再不让他吻,他深信自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求吻不到而暴毙在路上的饥渴男人。
这个吻,不算轻柔,要一个男人慢慢释放出囤积已久的渴望,想要温柔也难,但他捧着她脸的动作却是相当珍惜,艾蓁宝一双杏眼圆睁,好生惊愕。
厚实的大手按着她后脑,不让她有任何逃开的机会,热烫的舌巧妙地探入她口中,灌注狂野,撷取其芬芳。
唇瓣教他牢牢吸吮,火热的舌缠绕她的,双手无力垂摆,僵硬的娇躯早已软倒在他宽大胸怀里。
吻得够本了,他才放那张小嘴喘息,抚着虚软偎在身前的香躯,指尖滑过她的胸口。“不准再将它拿下来,这是属于妳的。”
“你……为什么……”目光迷蒙,她显然还未从七荤八素的吻中回过神来。
“看来妳忘得一乾二净。”叹口气,对一个女人讲过那么深情的话,可偏偏她却没听进脑里,有人追女人追得像他这样无奈吗?
“我再说一次,妳听好了,我知道在妳眼里,我的地位永远不及那些老古董,但对我而言,妳却是我想珍惜的无价之宝,所以我想吻妳、想疼妳。”想爱妳。
想疼她、想吻她,她是他的宝呀……
艾蓁宝怔了怔,电流一阵阵传进内心里,自己似乎很高兴听见这番话,不知道,嘴角正泄漏她的感想,娇娇一笑。
“我惨了。”幽幽叹口气,他明白意志力这种东西,在尝过吻她的滋味后,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
低头,亲吻,抱紧她,动作快得一气呵成,但他却吻得很不自在……像是被多双利眼注视着……
他蓦地将小女人护在怀里,头一扭,视线扫过卧室房门那一堆黑压压的头颅。
一时间,好几十双眼,在那边你瞪我、我瞪你。
“请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云一啸冷静发问。
“做什么?”房东婆“哦”了一声,立即拔高嗓音道:“我见到丫头家的门被打开,以为又是上次那帮小偷闯入,才招来公寓住户一起来抓贼,没想到……丫头妳这样真不对,和男人办事也不关好门。”
艾蓁宝露出张红通通的小脸,大呼道:“房东婆,我不是……”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位先生把手伸入妳的衣服里,人证后面有一堆,我哪有胡说。”房东婆的眼珠子转了转,发出大大一声“咦”,跳至云一啸面前。“先生你好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啊~~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冒牌水电工,穿得人模人样,别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丫头,这种男人没用啦!水管都修不好还能成什么大器,妳快点和他分手,想交男朋友,我有很多亲戚可以介绍……”
“妳到底说够了没有!”愈听愈气,云一啸不再忍气吞声,一吼之后,果然畅快许多。
重重啾了一下怀里宝贝的樱唇,他向房东婆示威。“怎样?宝儿没反对我亲她,我爱怎么亲她、碰她是我的事情,跟妳没有关吧!”
臂众傻了,暗念死了、完了,还没有人敢挑衅房东婆,云一啸是第一人。
“哎哟喂呀!现在年轻人真是嚣张,来人呀!记着他的名,快去找记者、找警察,告他光天化日下强暴良家妇女,咱们的丫头让他欺负去了都不敢吭声,好可怜,丫头别怕,有房东婆罩妳……”
金嗓一开,震得老式公寓嘎嘎作响,随时准备坍塌似的。
为求保命,他认输,拉着艾蓁宝惨败逃跑。
他再也不要回到这栋公寓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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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
等待电梯时他在笑,对着打扫的员工时他在笑,看到盆景时他在笑,对着满桌文件夹时他也在笑,什么在他眼里看来,都是能让他开心的东西。
“你的嘴脸很讨人厌。”傅宇翔心情差,见不得人笑得这么闪亮刺眼。
“干嘛?羡慕我天天有女人可以亲、可以抱吗?”云一啸不怕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