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在恭喜自己完成系列作前,橙星要先忏悔一件事。
不是自我年假放太长所以没写稿,也不是打算顺延几天交稿日,而是……而是我违规了!
事情的发生就在某个下着雨的深夜,橙星不忍心让朋友一个人搭公车回家,所以自告奋勇开车载她,心想反正有朋友做向导,对于向来开车到陌生地方就会慌了手脚的橙星,应该可以放心。
地点就在一条非常宽敞的十字路口,友人要我在前方红绿灯左转。
星:“就前面吗?那里可以左转吗?”
(心里小小困惑,在两条雨刷晃动下,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禁止左转的标语挂在有点距离的远方,可惜天暗又下雨,看不清楚。)
友:“可以,我早上上班的公车都是从那里出来,我记得是双向路。”
橙星百分百相信友人,毕竟这是她的地盘嘛!二话不说,打了个方向灯,方向盘一转,小车很完美左转进去。
只不过,三秒钟后,我对她的信任开始动摇。
星(声音相当镇定):“妳错了,这里是单向道路。”
(心里慌张不得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在逆向行驶耶!我的老天呀!后面马路上的来车还很多,我不能直接倒退呀!)
橙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逆向走,幸好这条拥有三线道的柏油路上目前没有来车。
友的口气很困惑:“咦,妳怎么知道?”
星(声音依然很镇定):不因为我看到地上的箭头,跟我的方向相反。”
(猪头猪头,不是说妳天天走,怎么还带错路啦!呜~~我再也不要相信妳了啦!)
车子还在继续开。
友:“那……怎么办?”
星:“没关系,趁现在没车,我直接回转掉头就好。”
幸好三线道够宽,橙星很潇洒地(其实是用力踩油门快速转方向盘)把车头一百八十度调转,本来还庆幸,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
不妙呀!有道刺眼的蓝红光线闪入橙星眼角。
“有警车耶!就在后面!它跟着我们逆向转进来了。”友大呼,还想把自己藏入前座下,可惜受制在安全带上,只能缩身子。
星(眼睛直视前方,假装没看见一边闪闪发光的车子,口气还是很镇定):
“别紧张,说不定他们是跟着我们转进来,发现逆向,准备跟我们一样掉头。”
(别只顾躲自己,我也很想躲起来好不好,可恶呀!红灯我又动不了,那警车还停在我们对边,不会是在偷偷照车牌,或者已经准备来抄我车牌吧!)
友一脸佩服,“妳好厉害,还能这么镇定冷静。”
星(猛笑,却一直不敢扭头看警车):“哎呀!别紧张,这么晚了,视线又不好,警察也有可能开错嘛!”
(哪里镇定?我快吓死了好不好!眼角一直偷瞄,有没有车窗被摇下来,有没有一台相机探头出来……拜托拜托,快点绿灯吧!)
终于盼到上天的垂怜,绿灯一亮,橙星用力踩下油门,转回原来的大马路,两眼直盯着后照镜看,有没有警车追上来,呜~~我绝不是形迹可疑的车子,也不想玩那种被警察追的游戏啦!
幸好,直到送友人回家,都没有发生橙星担心的情节,虽然朋友一脸崇拜样让橙星很得意,但是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
对不起,警察先生,我承认我违规了,我忏悔,这是不良示范,下不为例,千万别让我收到罚单呀!我保证以后眼睛一定张得大大的。
花了几行内容让我忏悔完,现在可以替自己完成系列作的尾巴欢呼了。
之前提到,这个系列的主角们,是橙星取用自己死党好友的名字,所以每当在写到女主角名,脑袋瓜总是不由自主会和本尊重迭。
不搭轧呀!某某某才不会是这个样子,哪有这么柔顺,哪有这么听话,不对不对,这不是我认识的人,这是假的!骗人的!
常常橙星就会当在计算机前,边看着屏幕文字边摇头,摇了几个月的头,终于让我把四个同班同学的故事做了结,人嘛!不是十全十美,有迟钝,有固执,有爱记仇,有理智型,偶尔再要点笨,凑出这几个主内,只是希望给读者四个简单轻松的故事:
也许不是本本都尽如读者心,但若能有一个故事能让读者留下印象,这就够开心了。
咦,原来自己已经完成了三部系列作,这样一算,我竟然在龙吟混了快两年了--
是呀!还真是混呀!慢慢的生稿,慢慢的交稿,还叮嘱可爱的编编慢慢看稿,不用太急,自己想想,别人都是积极努力写稿,而我却这么闲散,还真是汗颜呀!
我有反省了,真的,感谢编编没有放弃我,会记得提醒我交稿日,所以,有这么体贴勤劳的编编在,我反省后的结论,就是继续用这种龟速慢下去……应该是可行的--
嘿!
要换新故事了,在书宝宝的尾巴橙星简单故了一个小预告,不过,新系列开始前,橙星想回归单本,不然一堆人物登场,又会把橙星榨干了。
有闲话要对橙星说的,就请到小窝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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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间废弃在荒郊的铁皮匡工厂,偌大的空间堆放了满满毁坏的机器,铁锈味及腐坏霉味充斥其间,可以显见这里多年不曾有人迹出现。
但此时,激烈的肉搏声和阵阵的痛呼声此起彼落的在冷冰冰的空气中响起,不久后,十几人的搏斗最终仅剩下一人,尽避这唯一站立的年轻男子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但他脸上散发的狠戾之气丝毫未减。
“人呢?你们把她带到哪?”
毫不留情一把抓起嘴鼻全歪了一边的小喽啰,男子凛声问道。
“别……别打我,人……人在里面。”深怕自己又遭猛拳挥中,歪脸男一手紧张覆在破相的惨脸上,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后方一扇紧闭的铁门。“是……甘蔗哥要我们这么做,他说你坏了他的好事,他要报复你,不干我的事呀!中哥,我没有打她……”
他们打了她?
男子黑瞳中爆出火花,但胸口的担忧早将这股气焰淹没,他没工夫理会这群人,三步并两步,心急如焚地推开残破不堪的铁门。
小小仓库房没有照明的器具,昏暗的让他看不清。
他屏息进入,让眼睛逐渐适应黑暗里的一切,角落边的蜷曲影子吸引他的注意,他认出那件黄色毛衣正是她的衣服,这才稍稍松口气。
他缓步走至她身前,但缩着的人儿却仍保持原姿势不动,他惊觉不对劲,急忙摇晃埋首抱膝的女子,可是她却像具无生命力的洋女圭女圭,软软的往一旁倒去。
这一幕,令他身上的血液几乎全凝结了。
“盈盈!”长臂一伸,他撑起倒在地上的女子,霎时血色自他的脸上褪去。
怀中的女子额头正淌着血,半边脸颊像被人掴过,又红又肿,嘴角还挂着红丝,两眼紧闭,浅浅的呼吸彷佛随时都会消失。这副模样,简直让男子看了心碎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盈盈,妳醒醒,张开眼看看我呀……”恐惧、惊慌令他的声音颤抖。
不多作停留,他抱起命危在旦夕的女子,冲出工厂外求救。
没事的,没事的,他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都是我害了妳……”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恨透了自己不经大脑的意气闲事,他发誓,从现在开始,为了不再让她遭遇到相同的危险,他会改的,一定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