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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铁维臣看来满足愉悦,铃木千羽轻吻他的脸庞,终于把项链弄到手了。
“你要去哪?”伸出的铁臂把想要悄然下床的女人拉回来,铁维臣微侧身压着她,一只大掌搂紧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撑着脸颊,如炬的黑瞳盯着她。
“办完事,当然要走了。”这样子赤身和他谈话,令她非常不自在,拿着项链的手不时拉着被子,想要遮掩住身体。
“你指办完哪档子事?”他暧昧地瞄着她的酥胸,看着她的动作便感到好笑,明明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过了,她还要遮掩什么?
可恶!他分明要她难堪,她整张粉脸羞赧通红。“不管是哪档子事,都已经办完了。”
“铁家庄可不是让你来去自如的地方,我不准你走。”他理所当然地命令。
“谁要你的准许!”她嗤之以鼻。
“你们日本人不是一向最注重礼数吗?我这个主人的话你竟敢不听从。”铁维臣轻捏她的鼻尖警告。
铃木千羽推开他的手,瞪着他抗议道:“主仆游戏早已结束,我并不是你的女佣。”
“没错,你早已不是我的贴身女佣。”他亲昵地轻咬她性感的锁骨。“而是我专属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玩物。”她拚命推着他的肩膀反抗。
玩物?“你这样看扁自己?”
“我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妄想高攀尊贵的少主。”他说不出口的话,就由她代劳吧。
他身体一僵,霍地抬头,梭巡着她自嘲的表情。“这就是你用来拒绝我的借口吗?”
“你不要本末倒置。”她睁大美眸。
什么本末例置,明明急着要离开的人就是她!“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拒绝我,我
都不会让你逃离我身边,我绝对会把你锁起来,不让你离开。”
言下之意不就是要她当他的情妇,铃木千羽的心揪成一团,他怎能如此对她?“我不会当你包养的女人,不会供你玩弄。”
“玩弄?”铁维臣为之错愕,原来她一直在误会他、怀疑他的真心情意,她气愤激动的小脸难掩哀伤,难不成他已经成功进驻她的心房,让她爱上他了?
“我从来没有玩弄你的意思,我对你是认真的。”他深情地吻上她的红唇,不再压抑忍耐,一股脑儿倾吐心底话。“难道你察觉不到,我爱你爱惨了吗?我早已为你着迷,即使你的心仍然在鬼冢家二少爷那里,就算你并不爱我,我依然无法自拔地爱上你,我要你,不单要你当我的女人,还要你当铁家庄的少主夫人。”
她不是在做梦吧?感动得泪盈于睫的她,仍然难以相信他的话。“你在向我求婚吗?”
“你别误会,不是求婚,是指婚,不管你愿意与否,你都得嫁给我。”他说话霸道至极,行为却柔情似水,细细吮吻她的泪珠。
这样一个言行不一的男人,霸气又深情,专横又温柔,不过她喜欢他的独裁、欣赏他的强悍,她爱这个男人!
“可是我最爱的男人是矢也,你也无所谓吗?”铃木千羽把玩着戒指说道。
什么跟什么?这个可恶透顶的女人,他才做出本世纪史无前例、空前绝后、感人肺腑的爱的告白,她居然泼了他一身冷水,如此不留情面地狠狠伤害他,再说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他当然、绝对有所谓,铁维臣气愤得想一把捏死她。
可是,看着她坦率无辜的面容,他实在又爱又恨,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割舍不掉对她的感情,所以只好放段,动之以情。
“你别再执迷不悟下去,人家是有妇之夫,难道你想当第三着,破坏别人的家庭幸福吗?”
“没错,他是个有妇之夫,而且还有一个女儿。”她的水眸调皮地骨碌碌转。“你想知道他女儿的名字吗?”
“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告诉我,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他瞟一眼她的脖子,认真地警告。
“你怕会喜欢上他的女儿吗?”她逗弄着这个被气得七窍生烟的男人。
“拜托!我没有恋童癖。”谁会喜欢情敌的女儿!
“他的女儿今年二十六岁,长得标致动人、性情温纯可人,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铃木千羽双手托着他的下巴,啄吻他不悦、紧抿的薄唇。“叫千羽。”
“什么?”他扬眉。
“铃木千羽。”她笑意盈盈。
“他的女儿……”铁维臣狠狠瞪着她。“你是矢也的女儿?”
“铃木矢也是我最爱的父亲大人。”她淘气地摇晃着项链。
“你好可恶!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妒忌得内伤、白吃醋一场。”他横眉竖目地斥责她后,欣喜若狂地紧紧抱住她,又不甘心地磨赠她的颈窝处。
“谁教你先人为主,一口咬定这是订婚戒指。”她吃吃地笑,颈项被搔痒得不不能自己。
哎呀!竟然恶人先告状,他对着她吹胡子瞪眼睛。“如果不是你这么紧张,我怎么会误会。”
“我当然紧张,这是妈妈的结婚戒指,是她留给我的遗物。”她吻一下戒指。“而且还刻着爸爸的名字,让我感觉他们永远在我身边陪伴着我。”
这戒指果真意义重大。铁维臣收敛玩笑的神情,严肃庄重地对着戒指起誓。“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把女儿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用我的生命来爱她。”
铃木千羽投进他怀里,心里默默向在天上的爸爸妈妈禀报,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她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铁维臣不停亲吻她,激情的火苗再次被点燃,迅速蔓延滋长,正在缱绻缠绵之际,他突然记起好像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什么?
对了!他霍地停下所有动作,睨着身下嫣红美丽的女人间:“你爱我吗?”
水眸迷醉、气喘难耐的她拒绝回答。“这种时候不要和我说话。”
“什么时候?”他问得露骨。
“你……”铃木千羽恼羞成怒地啐骂。“好可恶!”
他随即做出更可恶的事情来,而她则在失声尖叫前,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尾声
日本神户市,兵库县
“本来应该由家父家母亲自拜会府上,不过他们正在异国远游,未能及时赶回来,所以晚辈先来向两位请安。”正襟危坐的铁维臣一脸诚恳,深深地垂首拜托。“恕晚辈冒昧,恳请伯父、伯母把干羽许配给我。”
表冢家的大家长鬼冢一郎默不作答,想不到千羽出这一趟任务,会与铁家的大少爷结下姻缘。瞧这年轻人一表人才、知书达礼,铁家也是名门大族,当家少主总算配得上千羽,他对矢也这个拜把兄弟也可以有所交代了。
身旁的鬼冢夫人自是举双手赞成,左看右看铁家少主都是那么赏心悦目,比起家里的两名儿子毫不逊色,绝对能配得上千羽。
表冢一郎和夫人对看一眼,彼此取得共识,准备开口应允之际——
“我反对。”
什么?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长辈前放肆,抢着回绝这门婚事,破坏人家的天赐良缘?
原来出言反对的人正是儿子鬼冢正希,瞧儿子一脸不爽,难不成他一直喜欢着千羽,不甘心被横刀夺爱?这下子真是代志大条了,鬼冢夫妇面面相觑。
“你要把千羽拐到对岸那么远,以后我们便不能经常见面,万一千羽被你欺负也无从哭诉,我们会很挂心她的。”鬼冢正希说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