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谁这么懂事?竟然事先把一张合成的婚纱照挂在墙上?
阮天垠在心里猜着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会不会是黑妈妈在暗地里帮忙?
很有可能!打从他向黑妈妈提出要追求黑凌飞开始,虽然黑妈妈不曾明目张瞻的帮他,但却也没有阻止过他。
算了!不管这一切是谁安排的,现在他只要跟黑凌飞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那一切不就万事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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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什么男子汉,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招数。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我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黑凌飞不断的吼叫,吵得他头痛欲裂。
阮天垠眯起眼睛,表情有点吓人。
“我就是下流,就爱要无赖,你想不想知道下流的无赖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有骨气的女人?”
“你想怎样?”黑凌飞吓得跌坐在床上,忍不住吞咽了一口水,仍然强装骄傲的抬起头与他对视。
这女人惹火他的功力可真是独步天下,但是他也下是个省油的灯。
“害怕了是不是?你是该害怕!”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将她扑倒在床上压着她,轻易的控制住局势。
她柔软的身躯就躺在他强壮的身子底下,形成一个完美的紧密结合,让他瞬间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全往一处集中,
这一刻他终于了解什么叫天雷勾动地火,一时之间,排山倒海而来的,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这个女人果然如他所想象,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就引起他无限的欲念、
黑凌飞吓得深吸了口气,但吸进的却是他充满男性味道的气息,让她来下及感到生气或惊讶,就已经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震慑住了。
有一股暖流自她的小肮涌出,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只觉得全身酥麻,一种无法理解的愉悦和渴求不断的袭来……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不喜欢他,怎么会对他有反应呢?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两人之间有衣物阻隔着,但她仍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惊人的热度和剧烈的心跳。
被属于男性的精壮身躯覆着,被英挺的俊颜和那深邃黯黑的双眸饥渴的凝视着,敦她几乎迷失……
怎么会这样?
黑凌飞越来越惊讶自己的反应,她不应该对阮天垠有任何反应的,他根本不是她喜欢的那一型!
她的身体轻颤着,双颊嫣红得有如苹果,让身经百战的阮天垠断定:黑凌飞想要他!
没错!他绝对不会看错!
她的反应十足的表现出被挑起的迷醉样。
阮天垠毫无顾忌的俯子吻上她的唇。
黑凌飞彷如触电一般,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推开他,但是——
嘴唇上柔软冰凉的肤触让她迷失,让她全身悸颤,随之而来的奇妙感觉令她忍不住想知道接下来的感觉会是什么?
冰凉的触碰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火热的熨贴,他热情的舌轻舌忝着她的唇,游走在唇办的缝隙,伺机撬开她的贝齿,进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交缠。
老天!此刻她只能无力的承受他所给于的销魂蚀骨,再无反抗的能力,
自认是哄女人高手的阮天垠深信,女人是一种信奉灵肉合一的美丽生物,若要女人乖乖的躺在男人身下,就必须激起她潜伏在内心的。
他的舌头如羽毛般的舌忝过她的耳垂,顺势轻拂过她的颈子,她轻颤着拱起身子,迎接他给予的快感,
他的每一个吻都让她极度敏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期待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感官享受。
黑凌飞惊人的敏感反应,完全摧毁阮天垠的意志。
他完全没料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的顺从。
既然两人都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阮天垠伸手扯开她的衣襟,火热的舌就要攻占高耸的顶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两人同时叫出声……
黑凌飞及时踩煞车,在大声尖叫的同时,手脚并用的推开阮天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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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垠被她推开后,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双手护着受伤处,脸上的表情扭曲,仿佛正忍受着椎心之痛。
黑凌飞知道自己在惊吓中胡乱地踢中了他的要害,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谁教他要对她动手动脚,害她差点就失身了。
“你……”他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两相情愿的男欢女爱激情中,最后竟会演变成这种局面?而他得到的待遇也是前所未有。
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动手惩罚她,只能用目光吓唬她。
她当然看得懂他的责备眼神,但她可不接受!
“瞪什么瞪?是你意图不轨想强暴我,我不过是替天下的妇女除去一个强暴犯,让你永远无法再侵害妇女同胞而已。”
“强暴犯?”阮天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他是喜欢做天下男人都爱做的事情,可是他绝对不曾强迫过任何一个女人。
“我什么时候强暴你了?你少胡乱往我身上安罪名!”
“你还敢问我什么时候?”黑凌飞无法置信的张大眼睛。“就在刚刚啊,你敢说你刚刚的举动不是想要我?”她边说边望着门口,思考着该怎么逃离这个房间。
“没错!我是想要你……”
“那不就得了,这就证明我没有冤枉你。”他的表情让她害怕,让她越来越沉不住气,
黑凌飞思考着该怎么逃离此地,如果她奋力地往他的身上冲,不知道可不可以撞倒他逃出去?
阮天垠看着她溜转的眼眸,就知道黑凌飞在害怕。
怕什么呢?怕他再次伸出魔爪吗?
不!应该不是。
她怕的应该是被他碰触之后所产生的反应。
接着,他就像抓到偷吃糖的小孩子一样,眯起眼睛、扬起嘴角,狡猾的笑着说:
“既然你这么厉害,随便都能替我安个强暴犯的罪名,那我想请教一下,一个躺在强暴犯身下娇媚申吟、愉悦享受的女人该叫作什么?”
“你胡说……我哪有申吟?”黑凌飞红着脸,硬是不承认方才自己的确将他当作阮学文而显得投入。
“哦?是吗?那就是我弄错了小姐的感受,原来你刚刚的申吟不是享受,而是难过……”
“对!就是难过,我就是因为难过才会申吟。”她赶紧抓住时机抢白,免得他又说出更难听的话。
“哦——原来是难过。”他狐疑的看着她,“难过什么呢?足因为我取悦你的技巧不好,还是我没尽快盗垒成功让你难过了?”
“你!”没想到自己的一番抢白却换来更大的羞辱,但她却无法反驳他所说的一切。
没错!他的确没有强迫她,方才她甚至乐在其中,会说他是强暴犯不过是要推卸责任而已。
这下子全毁了,如果让阮学文知道她和阮天垠有过这么一段,那阮学文会怎么看她?
自从再次遇见阮天垠之后,她就一直期待能再见到阮学文,如果可能的话,她更希望她可以和他再续前缘。
她得赶紧将这件事摆平才成,否则她想和阮学文在一起的愿望恐怕会落空。
“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希望我们刚刚的事情不要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现在她要以保住自己的名声为第一要务。
况且他不过是吻了她、模了她几下,只要两人不要对外声张,就不会有人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