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关上的房门前,她听见房子里的谈话声。
“我要你和我结婚。”白雪强势的说。
“你明知道我不爱你。”关千涗间接拒绝白雪。
“爱情可以培养,而且我和侯百龄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白雪坚持关千涗假以时日会爱上她。
侯百龄在门外嗤之以鼻,最好白雪真有百分之九十像她!她倒要听听关千涗怎么回答白雪。
“没错,你的确有许多地方和百龄非常相似,例如个性、脾气,做人处事……但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百龄她纯真、自然、不做作,可是你却汲汲营营的为自己的私利算计别人。”
算他有眼光,能慧眼识百龄。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见关千涗如此不客气的批评自已,白雪不得不使出苦肉计,想用眼泪博取同情。
没想到关千涗竟然无法应付白雪的眼泪,让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傻了眼。
侯百龄在门外摇头,关千涗一点演戏的细胞也没有,怎么斗得过白雪呢?
“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处心积虑的算计侯百龄,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白雪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好不凄惨。“侯百龄走了,我以为你会喜欢我,可是你罔顾我的青春,对婚事一拖再拖;如今侯百龄回来了,你又想吃回头草。”
“白雪,我没有吃回头草。”关千涗叹了一口气。“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她个人。”
“不公平,这一年来我为你改变、我在你身边陪伴你度过侯百龄给你的伤痛,你却一点感恩的心也没有。”白雪继续淅沥哗啦的哭着。
有没有搞错?白雪故意说一些有的没的让她离开,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就是想要关千涗以身相许吗?
必千涗在心中叹气又叹气,她这样哭哭啼啼的,教他怎么跟她沟通?
“你能不能冷静一下?”他看了一眼虚掩的门,生怕白雪的音量吵到邻居,引来抗议。
“你都不要我了,我要怎么冷静?”白雪开始耍赖。
在门外的侯百龄实在是听不下去,气冲如牛的跑了进来。
“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脸啊?人家都说不要你了,你干嘛死缠着人家?”侯百龄气不过的大吼。
如果这样赖皮就能要到一个老公,男人不就有娶不完的老婆?不知有多少女人拿小马哥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小马哥不就每一个都要娶回家了?
“百龄?”关千涗很意外她会来找他。
“侯百龄!”白雪痛恨她的出现。
“没错!就是我!”虽然她尚未决定是否要回到关千说的身边,但是她有义务救他月兑离苦海。“我原本不想管的,可是你竟然说自己像我,逼得我不得不出面澄清。你给我听好!
“我已经替他生下一个女儿,如果你刚刚那一套说法可行,那他该娶的人一定是我不是你!”
“是真的吗?”关千涗乐不可支的问。
“不可能……”白雪讶的否认。
“为什么不可能?要不要我带孩子到医院做DNA比对,堵住你的嘴?”侯百龄泼辣的与白雪对抗。
“你别得意,我不信你可以和千涗结成连理!”因为她会想尽办法再破坏。
“我没说要和他一起共度白首,我只是要你清醒一点,别死赖着要嫁给他,这样行不通的!”
“不管你想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白雪丢下威胁的话语离开关千说的住处。
白雪走了之后,关千涗吐了一大口气,又连忙询问侯百龄:“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娃儿真的是我的女儿?”想起那可爱的小脸蛋,他心里升起当爸爸的满足感。
“不是!”侯百龄立刻否认。
“可是你刚刚说……”
“那是替你解围!”
“我不信,我要求做DNA对。”关千涗老早就觉得那女娃儿很像是他的女儿。
“你作梦!你凭什么要求我的女儿与你做DNA比对?”看吧!每次只要她做了好事就会惹上麻烦,难怪她喜欢见死不救!
“不做DNA也可以,我要做那女娃儿的干爹。”混熟了之后,他再偷偷的抱去做检验。
“你作……”梦。
侯百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关千说火热的唇给堵住。
他狂烈的吻、豁出一切的吻,他知道唯有让百龄了解他满溢出的爱,才可能挽回她的心。
和开始侯百龄只是僵着身子任他亲吻,但是他热烫的唇激荡着她内心最深切的渴望;他是她最爱的男人,是在她生命中刻画最深的男人。
隐藏一年的感情仿佛溃堤的潮水,终于忍不住狂泻出来。
他激烈的吻着她,想把一年来的相思补足。
侯百龄在他的热吻之下心慌意乱,任他拉着她的手抚模他的胸膛,任他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任四只脚亲密的纠缠着。
他不安的挣扎,久违的情潮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停的蠕动身子的动作让她的热情瞬间被点燃。
“百龄……”关千涗从喉头深处吼出他的。
他的热火蔓延到她的身上,烧灼着彼此。
这一刻,所有的恩怨都被燃烧成灰烬,的冲击产生了灿烂的火花……
***
如果不谈其他的问题,侯百龄和关千涗可以做一对契合的伴侣,白天各做各的,晚上他来陪她的女儿玩耍;等孩子睡了,两人就开车到处兜风,累了就回家休息,偶而也当一下车床族,生活可以说是惬意美妙。
但是美妙的日子总是不久常,白雪似乎不肯善罢甘休,没几天又找上她了。
“这一回你又有什么新花?”侯百龄知道白雪不择手段想得到关千涗之后,对她就不再客气。
“这一次不是新花样,反而让我觉得有点老套。”白雪的表情轻松,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哦?那我是不是该洗耳恭听?”白雪果然和她一样,擅长演戏,而且演技和她不上下,难怪白雪敢自夸像她。
“我想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好谈的,就开门见山的说好了。你知道刚伯父和千涗的关系吗?”白雪开始说道。
“关千说是刚伯父的义子,这件事情谁知道,有什么值得提的?”侯百龄不懂白雪为什么会间她这么简单的问题?
“恐怕你的消息有误。”白雪拿出一份资料。“根据所有资料显示,关千涗很有可能是刚伯父的亲生儿子。”
“就算关千涗是刚伯父的儿子又如何?”这也得她拿来作文章吗?侯百龄实在想不通。
“关千涗和刚伯父是父子的事情当然不足为奇,不过,如果再加上你,那么复杂的关系可要令人头痛了。”白雪此刻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你不会是还没睡醒吧?我和刚伯父会有什么关系?”
“我该怎么形容你们之间的关系呢?我想想,这大概要从你的母亲和关千涗的母亲提起吧!”白雪清了清喉咙。“你母亲和关千涗的母亲是非常要好的姊妹,当时关千涗的母亲正与刚伯父打得火热,想借着替刚伯父生下孩子来飞上枝头当凤凰。谁知道大半年过去,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于是她兴起请你母亲帮忙的念头。”她停下来喘一口气。
“胡说,又不是远古时代,这种荒唐事不会有人做的。”侯百龄不会相信老妈会做这种事。
“没错,你母亲的确没答应这件荒唐事,可是关千涗的母亲就不是这么想的了。既然明着请求无效,那就要阴的强迫,也就是说,你母亲胡里胡涂的被刚伯父给睡了,这样你听懂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亲是刚毅强?”侯百龄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