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想找你商量一件事,而且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也会有兴趣,是关于你的前任女友和我前任男友的事。”
青焰很佩服她的能耐,竟然能够一个人唱独脚戏的说个不停。
“看你时常等在这儿,大概很舍不得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女朋友吧!”靳巧巧拍拍他的肩。“我和你有同样的心情。”
青焰才不感兴趣,也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失恋的心情。
失恋虽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但是一个人静静的疗伤,总比听一些无聊又无谓的安慰话来得轻松!
“我是来提供你一个把女朋友抢回来的机会的。”靳巧巧煞有介事的说,俨然是一个感情专家。
“如果你的办法有用,为什么你不去抢回自己的男朋友?做什么要来找我商量?”青焰百般无聊的吐她槽。
“因为……”靳巧巧有著伎俩被识破的窘状。“因为这件事情要我们两个合作才能成功。”
“如果我说,我并不想吃回头草呢?”青焰心里十分清楚,杜水寒并非莽撞的女孩,做下分手的决定,一定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即使他强求也没用。
“嗄?”他的说法让靳巧巧不知所措。“她抛弃你,难道你不生气吗?”
说不生气是骗人的,但是自我检讨应该比生气来得健康。
“也许是我不够好。”老实说,沉淀的结果让他明白一件事--他爱火影门的确比爱杜水寒多,若要他从中择其一,那就注定他必须走上失恋一途。
“拜托!你像个男人好不好?瞧瞧你,长得人高马大,身材是身材、体格是体格,还有,看看你这张脸。”靳巧巧托起他的下巴,“F4都没有你长得帅,你怎么会一点自信也没有?”
这女孩说话可真直接。
照他这么说,脸蛋抱歉的人不都要失恋了?真是标准的“美女经济学”,难怪一些商家生意做不起来,就拿辣妹来当噱头。
“你的意思是你被甩是天经地义的事啰!”如果以美女经济学的观点而论的话。
“你……”靳巧巧压抑下怒气。“你这人真是骂人不带脏字。”
“谢谢你的赞美。”青焰看看手表,心想杜水寒大概不会回来了。
“很高兴认识你,再见。”他付了帐后就准备离开。
“喂!你真的不打算出气?”靳巧巧尽量避免用报复这样的字眼,免得降自己己的格调,还让旁人听了碍耳。
“我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而且他的身分也不适合做那种小家子气的事。
就算报复了又如何?彼此的心里就能舒坦、了无牵挂吗?不可能!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痛苦的深渊。
“算了!你自命清高,但是我很小人,这个仇如果不报,我会吃不下、睡不著,甚至发疯、上吊!”靳巧巧对著他远去的背影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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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男友回心转意,靳巧巧将满头的红发染回黑色,穿上中规中矩的套装,把车停在陈又威家的楼下,等著陈又威回来。
青焰在杜水寒家门口等了几天,一直不见杜水寒回家,今晚心血来潮的来到陈又威家门口,想亲自证实他的心上人是不是真的在这儿过夜。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
是不是失恋的人都必须经过一段跟踪前恋人的荒唐时光?
凌晨一点,陈又威开著车回来,而杜水寒果然坐在车上。
看看她笑得多开心!
她站在陈又威身边的确很登对。
她比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快乐。
既然如此,那他就祝福她吧!
青焰了无牵挂的转身想离开,却见到一名娇小的女子冲出来,拉著陈又威,看样子好像是在争吵。
天色很暗,教青焰看不清楚那个女孩的脸,却对陈又威很不谅解。
他除了靳巧巧外,到底还有多少女人?
杜水寒嫁给他会幸福吗?
当他回神后,只见那名娇小的女子已被陈又威塞回车子里,然后陈又威就带著杜水寒上楼去了。
被塞回车上的女孩趴在方向盘上哭泣许久。
然后,青焰看见她坚强的抬起头,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的,脸上有著视死如归的神情。
“她到底想做什么?”青焰自问。
只见靳巧巧东张西望,看看巷子里有没有人。
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她从皮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快干黏剂,往陈又威车门的钥匙孔里灌,一个钥匙孔一瓶,灌完了快干之后她还意犹未尽,干脆连车门的缝隙一起黏上。
大功告成后,巷子里依然寂静无声。
靳巧巧又在皮包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条口红,开始在陈又威的车头盖上写享,写好后还退后几步欣赏一番,然后再靠近,在不满意的地方补了几笔,才带著笑容离开。
在靳巧巧离开后,青焰好奇的走过来,想看看那个女孩在车头盖上写了些什么。
当他看见车头盖上的提字后,不禁会心一笑。
原来刚刚那个女孩是靳巧巧!
好一个烈性女子,敢爱敢恨,却和他一样提得起放不下。
青焰不禁为杜水寒担心。
靳巧巧和陈又威分手得如此不甘心,她会不会对杜水寒不利?
虽然他和杜水寒分手了,但他不希望单纯的感情会演变成仇恨。
要怎么样才能阻止靳巧巧的报复行为?
****
靳巧巧非常积极的搜集青焰的一切资料,想藉此再与青焰谈报复的事,却一无所获,就只知道他是火影门的门主,不过这样就足够了。
在得知青焰是火影门的门主后,更增加她拉青馅一起复仇的决心,因为青焰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比她一个人孤军奋斗来得轻松许多。
她费心跟踪了他好几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陷害他的机会--
青焰在谈完一笔买卖后,正要驾车离去,他油门一踩,车轮却似乎辗过什么东西,传来一阵似婴儿的啼声,他连忙停车想察看,却听见车后有人尖叫著。
“凶手!”靳巧巧颤抖的指著他大骂。
青焰并未惊慌,只是觉得事情太凑巧,怎么会在这里碰见她?
他蹲下来察看车子到底辗过什么东西。
“你居然辗死了一只可爱的小猫,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靳巧巧呼天抢地的,好像死了娘一样。
不是青焰心狠手辣,实在是靳巧巧的演技太夸张了。
青焰原想戳破她蹩脚的伎俩,因为那不过是时下流行的整人道具,虽然几可乱真,但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是,靳巧巧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这儿,他忍住想戳破她的冲动,面无表情的继续听她训话。
“你到底是不是人?居然一点哀悼之意也没有!”靳巧巧哭得伤心,非常不谅解的指责他。
一定要陪她这样演吗?
青焰在心里思索著。
好,就陪陪她吧,要不然怎么会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反正这阵子他也挺无聊的,伙伴们知道他失恋,揽去了绝大部分的工作,让他可以专心疗情伤。
虽然他不认为自己需要疗情伤,不过既然可以偷得浮生“整”日闲,他也乐得轻松过日;搞不好能再找个女人谈谈恋爱,免得让红焰以为她又有机会了。
“我又不是故意要压死猫的。”唉!这么差的演技,他果然不是演戏的料,瞧瞧她,演得多生动逼真。
“我早看透你了,你根本是个没心、没肝,很心狗肺的男人!”不帮她报仇就是不对,靳巧巧乘机骂他个痛快。
“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现在就把这只小猫咪带去厚葬。”青焰蹲子想抱起那只血迹斑斑的小猫咪。
靳巧巧怕被他识破好不容易安排的局,马上快他一步的月兑下外套,紧紧的包裹住那一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