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大人冤枉啊
雨弦
最近雨弦收到许多读者抱怨的信,令雨弦感到十分无力。读者们竟然抱怨雨弦书出得太慢?不会吧!雨弦比上不足,比下也还可以吧!哪有读者说得那么惨——像龟在爬?还有啊,人家的《终极天使》系列已经完结篇了啦!不要再写信问雨弦下一本,下个系列的《惹情龙族》都已经出到第二本了!
其实雨弦应该感谢广大书迷的支持,因为有你们的期待,所以才有雨弦的茁壮。这么说来,雨弦的抱怨好象很不应该喔!
还有读者询问有关雨弦第一个系列《火舞风云》中的火影门何时出现江湖?虽然我已个别回过信,但还是不断有读者询问同一个问题,在此雨弦一次说个清楚,答案只有三个字:不知道!不是雨弦不给读者一个日期,实在是很难做出决定。
一本书的出版不单单是作者写出作品就可以,还要出版设定稿才算大功告成,读者才有新书可以看。所以啰!后面的问题就留给读者们自己想。
写这本作品的时候,雨弦的家正在重新整顿,可怜的雨弦在一团乱之中写作,伴着键盘声的是混乱嘈杂的施工声。有一度雨弦几乎想打电话告诉育贞:我放弃!但是又不想做个不守信用的人,所以雨弦咬牙将作品写完。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写得最辛苦的一部作品,希望不会令大家失望。
在写这一篇序的同时,雨弦的下一部作品已经在那儿鬼叫了,说雨弦若不赶快动手,下场一定会很惨,因为交稿的时间又逼近了。所以原谅雨弦无法再瞎掰,要乖乖的为下一部作品尽心尽力了。
圆满意
您听过“风花雪月”吗?
没听过!?那您可就落伍了。他们可是“圆满意客服公司”里的四大首席红牌、炙手可热的当红炸子鸡,演什么像什么,若他们要角逐“奥斯卡金像奖”……,影帝、影后绝对非他们莫属。
他们接下的Case从无失败的纪录,为公司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老板数钱数得手都嫌酸了呢!
这四个信奉“有钱堪赚直须赚”铁则的摇钱树档案如下:
代号:风
姓名:任峡
性别:男
蚌性:性情难以捉模,予人神秘之感
代号:花
姓名:黎宇航
性别:男
蚌性:幽默风趣,体贴随和
代号:雪
姓名:璩雪霓
性别:女
蚌性:率真不做作,见不平则鸣
代号:月
姓名:石瑜
性别:女
蚌性:伶牙俐齿,慧黠聪明
您一定很纳闷:这“圆满意客服公司”到底是干啥的啊?
它标榜的是为客户解决各种疑难杂症,不论是情事、房事、公事,只要不是叫他们去摘星星、摘月亮,杀人放火、掳人勒索,它都会照单全收。
它的宗旨是:
一、收费价格公道,保证物超所值。
二、保密功夫一流,客户资料有进无出。
三、服务品质绝对包君满意,让您苦着脸来笑着回去。
所以“圆满意客服公司”成立至今从未接过客户的投诉电话,客户可是多得快要踏破门槛哩!
现在,他们那美其名为全民服务,实则有钱万事0K的老板又替他们接下挑战个人潜能的任务:
林瑷真,某企业家的私生女,为免被父亲当成利益联姻的棋子,洽租“风”假扮老公。
宇之宫夏荷,“宇之宫集团”的二千金,为了自政策婚姻中月兑身,洽租“花”假扮情夫。
季骐,季氏公司的老板,为了实现生病案亲的愿望——成家,洽租“雪”假扮老婆。
毕晟,黑社会老大,为报对手抢了他的女人还故意炫耀之仇,洽租“月”假扮情妇。
世事多变化,尤其是爱情这档事儿。不晓得这次考验他们演技的工作会不会弄假成了真……
楔子
“怎么样?那老头中计了吗?”听见枕边人说出死对头的近况,年纪不小的男人脸上出现了顽童般的表情。
有些不忍心的中年妇人既爱且怜的白了他一眼。
“要是让他知道你这样算计他,看你老了谁养你!”她在心中替老伴捏了把冷汗,也替两个小辈叫屈。
出自善意的恶作剧,等有了皆大欢喜的结果,大伙儿感谢他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怨叹他呢?
“他不养我,那就你养我啰!”他一副十足小娃儿想吃女乃的赖皮模样,亲了亲枕边人之后,随手拿起床边茶几上的卷宗,像在欣赏旷世杰作一样。
“这是什么?”看他那一副陶醉的模样,准不是什么好事。
“药引。”他扬了扬手上鲜红色的卷宗。“一份让他非低头不可的秘密武器。”
“算了吧!你那个儿子我再清楚不过了,眼睛里除了女人之外,哪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惊慌。”
“这不就是了,我正在对症下药呢!”他高兴的扬动手中的卷宗,一点儿都不管另一半担心的模样。
“先别高兴得太早,对方还不见得会落人你的圈套呢!”她从床上起身,准备梳妆好回东家那儿去。
“那老头又说了什么话?”这一问无关于他的计谋,而是为那个孩子抱不平。
“他从头到尾都没善待过那孩子,现在又想怎么样?”
她对着光亮的镜子将头发高高绾起,由镜中朝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说?他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很积极、很积极的替他女儿遴选结婚对象。”
她是存心想气死他吗?
“什么?”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想毁约!?
看来他的动作要是不快一点,等到让那个老小子替他女儿找到对象、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就算他再有九条命去抗议也没个屁用。“你得帮我想想办法,阻止那个死老头胡作非为。”
她转回身走到床边,倾身香了他一下,恋恋不舍的双唇在他的耳鬓厮磨着。
“办不到!”虽然是拒绝,但是她的声音爱娇又甜腻,让人听了想生气都难。
“为什么?”他清楚她的个性,也知道她不会忍心拒绝,不过总该知道个原由,他才好对症下药。
“那孩子已经够委屈了,又天生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怨恨她爸爸对她的冷落以及所有的不公平,但是表面上的顺从还是在所难免,我不愿再加诸她更多的压力。”其实她是舍不得那孩子,否则也不会为了那孩子而小泵独处这么多年,以致现在芳华远去、年老色衰。
“你那么心疼那女孩,那我儿子怎么办?我们两个又怎么办?”他会这么用心计较,还不是为了求得一个双赢的局面。
碍于他们两家人当了一辈子的宿敌,她不想背弃老东家嫁过来,而他又非她不再娶,搞得两人约会像偷情,年纪一大把了还不能有个圆满的归宿,所以他才愿意放段,想办法化解两家人的仇恨。
况且,他儿子若娶了人家的女儿,他再把人家女儿的女乃妈娶过来,两家合成一家,多么皆大欢喜。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急着吃醋!”嘴里虽然埋怨着,心里可是甜甜的。懂得适时、适度吃飞醋的男人,永远能博得女人的欢心。
“那你就快说呀!”他何其有幸,能拥有这样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作为红粉知己。
“那孩子怕麻烦、脾气又不怎么好,说难听一点,完全没有属于女人的温柔。不但她自己排斥她父亲安排的相亲,连相亲的对象看见她都会摇头。”她是故意把那孩子说得一文不值。
“有那么糟吗?”怎么和他打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听说那孩子有骨气得很,念大学之后就没有再拿过家里一毛钱,完全是自食其力。“你该不是故意将那孩子说得如此不堪,好让我打退堂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