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的沙猪思想!喔!就准你们男人对女人予取予求,女人就不能主动一点吗?”她很不服气。
天啊!她是不是想当一个女强暴犯?而他理所当然的成为她的被害人?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一点也不像女人!”被她这么一折腾,他没办法再睡觉了,索性起床着装。
“喂!说话客气一点,我能文能武,上得了床、带得出厅堂,哪里像怪物?”
“是喔!说得容易,你知道什么叫厨房当煮妇、出门像贵妇、床上做荡妇?演什么要像什么。”
冷静下来之后,他决定找出对付她的方法。
“这难不倒我!”裴昕妤夸下海口。
“好,你就做给我看,让我回头追求你!”
裴昕妤心里虽然忿忿不平,但是他说的是实话,追他真的很累!
“可以。”十年风水轮流转,她就不信他能嚣张到几时。
***
裴昕妤一大早就到超市张罗身为煮妇的“利器”,准备大展厨艺,非要他刮目相看不可。
回到别墅,很意外的,大门是打开的,她记得出去的时候明明锁上了。
她在外头迟疑了一下,抓起院子里的大剪子,小心的进入屋内。
裴昕妤在门外探头探脑了一会儿,确定客厅里没人,才大胆的走上二楼。
走到帅哥的房门口,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里头传出来——
“嗯……讨厌,你弄得人家全身酥麻难耐……”
“那就求我爱你呀!”
是帅哥的声音。
裴昕妤凑在半掩的门缝偷窥……
只见两条光溜溜的白带鱼在床上缠斗,那女人柔柔媚媚的咿咿喔喔申吟,伸长的舌头在帅哥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下月复处,对着如鹰的坚挺舌忝弄。
她的样子就像在舌忝弄冰棒,有时又含在嘴里吸吮,或者放在双掌间搓弄……
而帅哥的表情十足享受……
裴昕妤似乎听见龟裂的声音来自自己的心,她的心好痛,像肺部里的空气被抽光了,顿时呈现短暂的休克状态。
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傻愣愣的呆立着,看着那女人张开双腿,任帅哥抚弄私密处的花蕾,嘴里发出阵阵yin荡的叫声,刺激着裴昕妤的感官,让她的胸口渐渐紧缩,逼得她快窒息。
不!她要冷静,也许这是帅哥想赶走她的把戏,她千万不能上当!
虽然被螫伤的胸口疼得厉害,她依然力求镇定的拿着走进去。
“Honey,你忘了戴。”
裴昕妤抖着手,撕开,“我帮你戴上。”
黑海苍抢下,“你懂不懂规矩?”
天啊!这小魔女。
他的本意是想让她在外头看一下,受不了之后就夺门而出,可是瞧她那样子,一点正常人的反应都没有!
裴昕妤低着头。
“抱歉!我来得不是时候,但是安全要紧,我怕你会得病。”她看见帅哥勃发的渐渐消退。
“她是谁?”床上的女人目露凶光。
“一个寄住在这里的小丫头。”他无视于裴昕妤的存在,俯继续亲吻着女人的颈部、白皙的ru房、粉红的蓓蕾……狂浪的吻、激狂的吸,就差没将那女人撕吞入月复,他就是想让裴昕妤气死。
不过裴昕妤清楚,他现在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他下面那家伙根本不理他的激情,正从中午的十二点时分向傍晚前进。
“既然你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只好告退。”她转身出去,不让帅哥见到她脸上得意的笑容。
裴昕妤走后,黑海苍撤离那女人的身上。
“你回去吧!”他丢了一张支票给她。
那女人二话不说,温顺的起身穿衣服,又无声无息的走出他的房间。
Shit!
这样她都不伤心、不生气,竟然还拿着进来?
见鬼了!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
第4章(2)
说台北是个不夜城真是不假,在这条不顶热闹的街上,一家规模适中的舞厅隐藏在夜色中,没有闪烁的霓虹招牌,没有醒目的标志,隔音设备一等一,客人也是采取会员制,消费水准奇高无比,却还是有人扯破头想弄到一张会员证。
一般而言,居家四周若是有此种龙蛇混杂的场所,大部分的居民都会十分反弹,生怕这样的场所会替社区带来意想不到的纷扰。
但是若以一般情况来衡量“浪潮舞厅”,那就大错特错了。
说起浪潮舞厅,附近的居民无不竖起大拇指大大的称赞一番。来此消费的客人虽然不分三教九流,但都十分遵守舞厅的规定,进出不喧哗、不骚扰住户;以前这附近遭到小偷闯空门的机会出奇的高,自从舞厅开设之后,就再也没有遭过小偷;因为舞厅为了过滤出入的份子,在大门处、电梯、楼梯间都设有监视器,以确保每位进出人员的身分,比保全公司还专业、尽职,而且完全免费;对住户来说,一个几乎完全感觉不到它存在的公共场所,能给予如此有保障的安全感,白痴才会不欢迎。况且舞厅的老板还是一个又酷又帅的“缘投尚”,几乎让附近未婚的女孩为之疯狂。不过想要瞥他一眼可得要有耐心,由于他态度冷漠、来去如风,居民除了知道他是舞厅的老板之外,其他一无所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以为常。
当黑海苍的手臂上黏着一个女孩,脸色不怎么好的走进舞厅,众人便开始纷纷猜测裴昕妤的来历。
黑海苍虽然交往繁杂,但该守的本分向来严谨自律,不但公私分明,对舞厅里的小姐也尊重有加。
领教过裴昕妤稀奇古怪的手段后,让他不敢再轻言得罪她,她的意志力强韧,毅力和决心更令人佩服,虽然吃了她不少亏,但黑海苍不得不打心里佩服她。
这些日子,她那美丽、自负、绝傲的影像,鲜明生动的刻在他的脑海里。
随着岁月的增长,他早把自己的感情定位在只做不谈的方位上。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脑海留下记忆,但是眼前的裴昕妤似乎打破了这个记录。
但是,她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呀!
裴昕妤不但没气质、没风度、像个长不大的女孩,没雅量、爱记仇,这种女人免费奉送他都嫌麻烦,更别提要他追求。
他喜欢温柔、说话轻声细语、有中国古代三从四德的女人,随时小鸟依人,成天听丈夫差遣,丈夫是天、妻子是地;他喜欢女人尊崇他,让妻子依赖、靠他的保护过一生,他可不要一个处处需要男人迁就的妻子。
所以,眼前这个女人是绝对没希望的,她满脑子的叛逆思想,作风前卫,要是娶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弄顶大帽子让他戴?
坐在舞厅的办公室内,裴昕妤觉得无聊透顶。
昨晚她一个不注意就中了帅哥的奸计,答应他到舞厅来工作。
原本还庆幸有机会领略一下伴舞的滋味,谁知道他将她关在办公室里,隔绝外面的声光引诱。
裴昕妤抬起脸,盯着埋首处理公事的他。
黑海苍也碰巧抬头看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一个大白眼。
“我要去化妆室。”裴昕妤站起来想往外头溜。
“办公室里有洗手间。”他低着头说。
“我想喝东西。”她就是想找藉口溜出去看看,良家妇女当久了,根本不知道花花世界长什么样子,她非得去见识见识不可。
他按下内线,吩咐吧台拿饮料进来。
“乖乖坐下。”
“你就是不让我出去是不是?”她嘟着嘴抗议。
好奇心人人皆有,这样关着她也不是办法。
“只能晃十分钟。”他定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