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哇!他怎么这样看她,感觉好……好……好吸引人。
“就是什么?”橘猎云笑得温柔,像看小情人般直勾勾的盯着她酪红的脸蛋儿。他知道她在发什么呆,还不就是被他给吸引了。
对于自己能轻易影响到她,他很满意。
“嗯……橘猎云……你……”她不安的扭绞荷袖,下意识的舌忝了舌忝唇。该怎么说她全给忘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神似会夺人心魂,她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爹娘叫啥名字了!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橘猎云可以很有魅力、可以很吸引人,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呢?而现在就连看她的眼神,都让她觉得跟以前大大的不一样了,好像……
“你病了吗?”除了这个可能之外,习玉泉不晓得还有什么理由足以令他变得这么奇怪。
就算昨儿晚上真的让她成功了,他身心都成了她的,可也不该是现下这般情形才是吧!他这副模样好似她才是他的,这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吗?她要的可不是这种结果呀!
不过,这种感觉其实也不坏,他温柔体贴的这一面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就好像心里那座金山永远存在于她眼前一样,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没病,我是……”等等,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昨晚他们明明已有了不可抹灭的亲密关系,怎么她今天却是一副“他中邪”的模样?“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吧?”敢说是他定不轻饶她!
“昨天晚上……”唔,她知道自己脸更红了,什么不提,怎么偏偏提这事儿,怪难为情的。
“你有看到吗?其实我……其实我是打算趁你起来前离开的,可是我昨夜喝了些酒,迷迷糊糊的睡着,再醒过来你已经不见了,所以……你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吗?”习王泉小心翼翼的瞅着他,不敢说得太明。
橘猎云眯起眼瞪着她。“你说你喝了酒?”
“嗯,是喝了些。”不然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沉,醒来还浑身不舒服呢!
“喝了酒后就睡了?”他睑上已出现不悦。
“嗯,那酒很烈的,我又一次喝太多、喝太猛了才会马上睡着。”奇怪,他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奇怪?
唔,好重的压迫感呐!她是说错什么话了不成?
“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忘了?”很明显的,他的怒气已浮上俊容。
习玉泉直觉的想点头说是,可是他的模样好恐怖哦!
“你!”他想掐死她!
怎么办?他好恐怖,她会不会连遗言都还来不及交代就被他给剁了?他应该没在房间里藏刀子吧?
橘猎云突然一把掀开棉被。“你敢说你连自己的落红都认不出来?”要他不发火很困难,她就算再怎么迟钝无知,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也应该……
“什么落红?那是我流鼻血,而且我已经叫人把床铺整理过了。”现下床上什么红都没有,干净得很。
流鼻血?!他才想吐血咧!
“难道你醒来身体都没有任何的不适?”一个女人的初夜,居然是那么容易就能忘掉的事?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她昨晚可是疼得直掉眼泪呢,折腾了一整夜,早上临出门前还瞧她睡得深沉,连他离开了都没发现,而她居然忘了!
“有呀,你这张床睡起来还真不舒服,睡得我腰酸背痛的难过死了,我已经叫人帮你重新做一张了。”她够好心吧!不过在床还未做好送过来前,他可得委屈点,继续屈就这张烂床一阵子了。
“你的不适不是因为床,是——”该死的女人,和他睡了一觉这种事她居然敢忘掉!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尤其他压根就不想让她给忘了!
“是啥呀?”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橘猎云,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奇怪?”虽然她不讨厌他变得比以前更在乎她,可她却不想懵懵懂懂的看他说些、做些奇怪的事。
他奇怪?她还吃错药咧!
“既然你都忘了,那我们就再来一次。”话落,橘猎云整个人欺上她,将她压在床上。“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反正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此生此世你只能属于我一人!”似在宣誓,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习玉泉一时慌了,倒也不知该不该把他推开,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
一连串湿热的吻缓缓往下游移,她仰着头不知该做何反应,全身的血液好像快爆发了一样,如擂鼓的心跳更像是随时都会跳出心口,她到底是怎么了?橘猎云怎么会这样对她,这让她觉得好羞人……他说她此生此世只能属于他,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她不行了,她快昏倒了,这一切的不寻常都是因为昨天晚上她做了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依他所言,自己好像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昨儿晚上我们……”习玉泉冷不防的倒抽了口气。天!他手在模哪里?!
“住手!”一声怒吼如震天雷般打下。
正忙着缠绵的两人有感无觉,一个继续将心里的冲动行动化,想了她柔软滑女敕的身子一天,此时不好好享用未免太过浪费;一个是胡胡涂涂的让人给慢慢啃食,心里的臆测一点一滴的被他的形影和温暖给取代。这会儿就算是房子倒了,只要不压到他们俩,他们还是可以毫无所觉的。
“橘猎云你这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你居然敢毁小姐清白!”戚总管气得一把将他拉开,像母鸡般气冲冲的护卫着习王泉这只小小鸡。
可恶的橘猎云,没心没肝的狗杂碎!他们对他那么好,供他吃好、住好、穿好、用好的,他居然是这么日报他们!瞧瞧小姐,她肯定被吓得不轻。
“让开。”橘猎云恶狠狠的瞪着他。正待宣泄,他这不相干的人进来搅什么局!不过是个总管罢了,未免也管得太多,习玉泉是他的小姐、他的主子,可不是他的女儿!
“你才是给我滚出去!习府有哪点对你不起?好心好意收留你,可你是怎么报答咱们的?居然有胆子欺负咱们家小姐!”
“欺负?玉泉儿,我有欺负你吗?”橘猎云突地靠近他们,一把推开戚总管,顺手将仍有些呆呆愣愣的习玉泉拥进怀里。
“呃?”她觉得脑中好似有一堆小人在绕圈圈,好晕呐!晕虽晕,可察言观色的本领倒没晕太多,要是一个回答不当,她的腰可能就要断成两截。
“说,我有欺负你吗?”不管习玉泉如何回答他都不会动气,只因为他的确是在欺负她,不过不是正常的“欺负”罢了。
“这……”欺负的意思就是欺压侮辱,任河人被欺压、被侮辱都不会高兴,可是他刚刚的行为……老实说,她只觉得有点吓到,然后是心儿怦怦跳的,有点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总结来说,还不坏,她一点儿也不生气。
“这什么这,快说,”橘猎云板起脸逼问。不管她怎么说都行,就是不能像蛤蛎一样不出声。
唔,他好凶哦,她还是比较喜欢他刚刚亲她时的样子,那看起来有人性多了,而且也比较温暖。
“戚叔你放心,他一定会负起责任的。”这么说应该没错吧?他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应该要负起男人的责任才算正常。
什么?!
“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负责任?难不成这些都是他们早算计好的?说忘了昨晚的事也是故意的?
“小姐,我看他根本就没打算负起责任,倒不如把他*父给戚叔,让戚叔来解决这件事。”只要这家伙消失了,今天的事就没有别人会知道,到时小姐想嫁给谁一样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