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莫念慈还来不及说话,任靖杰已经长驱直入,痛得莫念慈猛吸气,泪也快掉下来。
“你……”任靖杰无法理解。见鬼了,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了,不是吗?为何还是……他暂停自己的冲动,让她慢慢接纳他,此刻要他停止是不可能的,那会要他命的!
“好些了。”一会儿,莫念慈才小声地说。
任靖杰将此视为允许。他引导她来迎合自己,并在她耳边说些热情的言语。莫念慈讶异于他的温柔,只觉躯体在他下方燃烧着,很快地,她便接纳了他。
最后,任靖杰才松弛地趴在她身上。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本身的吸引力,任靖杰只知道自己从没有产生如此激情,即使他曾接触过不少的女人。
夜似乎还长得很,他勉强自己往一旁翻身,但仍将她锁在身边。而莫念慈也没有逃开的意思,适才一番激战,她已经倦极了,她合上双眼,靠在他肌肉结实的身躯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冷如风不愿相信,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他主子不见了!
可恶,原本预计今早起程回京的,没想到会被侯爷给溜了。原本这一路上,基于安全理由,他们下榻之处一直是相邻的,好方便他保护兼监视这个不知返乡省亲的侯爷。一切都很顺利的,眼看他们都要进京了,而侯爷却在这时候不见了。
冷如风苦着脸叹口气。他早知道不能太相信侯爷的。昨日于老爷盛情地留下他们过一宿,他原本也要求睡在侯爷隔壁房间,谁知那于老爷不知哪儿不对劲,硬把侯爷安排到偏远的厢房去。而侯爷在少个人碍手碍脚的情况下,自然是乐得答应。
现在可好了,叫他上哪儿找人去?侯爷不会抛下他,让他一人回京的。但是冷如风知道,他一定会拖个两三天才会出现,让他着急一番。
但冷如风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任靖杰给找出来,几天前,他才接到侯府里传来的消息,要他尽快催促侯爷回京,似乎有大事发生,老夫人急得要命呢!不过侯爷不以为意,仍是慢吞吞地赶路,而现在还跟他玩出失踪记,真令人气结!
“冷爷,怎么一大早就起床了?”于大任心情愉快地从卧房中步出,才到大厅就看到冷如风在厅中踱步,于是含笑上前招呼。
“于老爷!”冷如风高兴地迎了上前。“您看见我家少爷了吗?”
于大任的笑容有一会僵住,马上又恢复正常,快得让冷如风没有察觉。
“没啊!怎么,”于大任小心地问道:“任大爷不在房中吗?”
“是啊,一大早就找不到我家少爷了。”冷如风烦躁地回答。“我还以为于老爷知道少爷的下落呢。”
于大任的心跳漏了一拍。吓死了,他还以为这个精明的随从已经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了。
“我想任大爷不过是去外头逛逛罢了,也许待会儿就回来了。”于大任睁眼说瞎话。他还想把任靖杰关个好几天呢,怎么可能这么早放他出来?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冷如风不甚乐观地说。
“我到外面去找找,如果老爷子看见我家少爷,请告诉他别再出门了。”
“没问题的。”于大任的笑容在冷如风出门后便消失无踪。
这下可糟了,于大任暗呼不妙。他满脑子只想着逮住任靖杰,然后他就可以帮自己生个孩子。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任靖杰还有个随从,而这个冷如风看来也不好惹,万一被他发现自己把任靖杰关起来,还设计要他……呃,这次他的计划是有些不周,真是百密一疏。
罢了,做都做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等那冷如风发现不对时,他再把任靖杰放出来吧。到那时,也许莫念慈肚子里已经有了也说不定。那任靖杰看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吃了这种亏,应当不会宣扬才是,他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于大任的心中总有些不安,那任靖杰……他的名字怎么与靖安侯的名字一样呢?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如此多,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对的,一定是巧合而已。
一觉醒来,任靖杰并没觉得神清气爽,反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试着拾起身来,才发觉手臂沉甸甸的,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低头一看,马上被眼前的美景吸住了目光,也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
屋内没有阳光透进来,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无从得知,不过那整支的蜡烛已燃烧成一小段的残蕊,眼看就快灭了,他赶紧起身去点亮另一根烛火。
这于员外果真是存心不良,连烛炬都准备的十分充足,不知道打算关他们多久?任靖杰苦笑着回到床前。
低头俯望着眼前的景象,他不禁为之屏息。
只见莫念慈全身,身子曲成一团,不知道是惧寒还是不习惯果身。她头上的浓密头发就像衣裳一般,将她整个包住。全身的曲线,从小巧精致的脸蛋,迄于足尖的可爱脚趾,无一处不美。在可容双人的大床上,她娇小的身躯更显得纤弱堪怜。
任靖杰的眼光在她两腿之间停了许久,半晌才拉起被褥的一角,为她拭去鲜明的血迹。
非常不巧,莫念慈就这时醒了过来。
“啊!”一睁眼便瞥见如此刺激的场面,莫念慈半是娇羞,半是赧然,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单遮住自己,反射性往后一退,直到抵住墙壁。
任靖杰直起身来,皱眉看着她。“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现在才矜持未免太晚。所有该看的我都看光了,不该看的,”他意有所指地上下梭巡一遍。“自然也没错过。”
莫念慈感受到他的视线,仿佛又回到那时候。她还记得他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没有一处遗露。除了狂风暴雨还带点痛楚的第一次,再次苏醒了时,他又抓住自己来次更……更美妙、更热情的第二次,不知经过几次,她才倦极而眠。那么,自己的全身的确是被他看遍了.不过,在他面前她仍是害羞得不能自己。
可他怎么那么不知羞啊!莫念慈双颊酡红,眼睛东飘西飘,就是不敢看他。他可是一丝不挂呀!他怎么敢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啊?甚至连遮也不遮一下。
“你……”莫念慈低低地提醒。“是不是该披上衣服,天气有些微凉呢!”
任靖杰现在才想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不过他可不介意,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我不冷呀!”他故意这样说。
“可是我不习惯!”她冲口而出。
“这种情况可不是我造成的。”任靖杰十分欣赏她的窘状。不可思议地,她的脸似乎更红了。“我们在这儿待多久,我就要维持这种状况多久。”
天呀!莫念慈觉得自己的呼吸快停了。老是面对一个全身赤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的男子,哪个女人受得了?事实上她的眼睛,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机偷瞄他好几眼了。
不过,莫念慈也知道他是故意要让她难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随你吧,如果受凉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任靖杰但笑不语。不过他随即面容一整,因为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老实说,你成亲已有一段时日了吧?”见她点头,任靖杰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还……没被开苞?”
莫念慈脸一白。“我不是妓女。”他为什么要用这么粗俗不堪的字眼来形容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为时已晚地补充道。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只是话就这样说出口了。“不过,你的行为跟妓女有什么两样?”又月兑口而出的话让任靖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