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用浴巾围住的迷人身段是如此清新干净,肌肤因沐浴而散发瑰丽的樱花红嫣,销魂的气韵更是足以让人疯狂,让他高张到几乎无法把持。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自动送上门的点心,虽然他一向对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不存好感,甚至是厌恶,但对于方纱纱,他却始终不曾出现过这种感觉。
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柔软的身躯从身上移开,再狠狠压抑下不听使唤的,他终于可以喘息片刻,拧起眉怨怼地瞪着沉睡的她。
她怎么可以真的对他一点警觉心都没有,毫不对他保持警戒,昏睡的她又怎会察觉到自己所惹出的风波,还睡得这般沉稳。
好歹他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怎么可能美女坐怀而不乱,难道她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吗?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睡地板,否则很难想像后果会是如何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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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方纱纱关怀地靠过去,问着脸色不佳的邵宸。这两天他很奇怪,阴阳怪气的。
邵宸睨了一眼睁着魅惑电眼的方纱纱,放下支着下颚的拳头。“没事!”
今天的他有奇怪,明明有问题还嘴硬,算了!不理他,免得又跟他起争执。反正她已经习惯了,但由于不想破坏愉悦的心情,她还是别继续探讨。
她要利用今天休假跟同事去喝咖啡,她听同事说,那种一杯三十五元的咖啡也很美味,气氛同样很惬意,绝不输名贵咖啡厅的,对于她这种必须要努力存下每一块钱的留学生,实在是个莫大的福音。
“那就好,我要出去了。”她点点头。“今天休假,我要和同事去喝咖啡。”
喝咖啡!邵宸倏地眯起眼,瞅着她身上那套贴身的火红色洋装以及微露的。
“你要穿这一件去喝咖啡?”他的口吻突兀又有批判意味。“不会太暴露了?”
方纱纱被他凶恶的语气吓了一跳,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红色洋装,然后徐徐转了一圈,仪态间流露出小女人风情,腰肢款摆的俏模样着实令人着迷。
“我觉得还好啊……”
“去把它换了!”邵宸呼吸略显急促。
“换了?”希望是她听错了。
“对!把它换了,穿你平常穿的牛仔裤、运动服,否则你就不要出去!”他口出威胁。
“你神经病啊!我穿这样好好的,为什么要换?现在满街的人都这样穿呢!哪里有不得体了?况且今天同事还要介绍一个同样在美国念书的男生给我认识,我穿休闲服太没气质了吧!”
邵宸的眼光更为犀利了。“你是说还有男生一起喝咖啡?”
“你今天是怎么了?我的话你都听不懂喔!”
“我问你是不是跟男孩子约会?”原本好听的磁嗓泛出诡异声调,他冷睨着她。
她还憨憨的甜甜笑着。“是啊!”
她还真老实得可以!“不准去!”邵宸遏抑不住的怒火轰然爆发。穿得这么露,还是要去跟男孩子约会,这股气他怎么忍受得了。
哇哩咧!这邵宸是真的不对劲了,管她穿衣管她跟谁出去,以前都不会这样的啊!怎么最近变得很奇怪,甚至会主动接她下班……他真的是有问题了!
她秀眉紧蹙的问道:“邵宸,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要你别去跟生病有什么关系?”他看着她。
“以前你都不会管我穿什么,也不会在乎我跟谁出去,这几天你却什么事都要管,很奇怪耶!”
邵宸一愣。是啊!他是怎么了?这俏丫头跟谁出去是她的自由,穿什么衣服他更是管不着,为什么现在一看见她穿成这样、要跟别的男人约会,他就气焰高张?
邵宸对自己没来由的激动心情感到错愕。自从他们到汽车旅馆住一晚后,他对她的态度真的很不一样,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但这究竟所谓何来?
他惊愕的瞪着她,对于自己近日来的异常举止与烦躁倍感不解。
“我是关心你。”他转得很硬。
方纱纱狐疑的瞄了瞄他的怪异神色,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是吗?”
“我怕你被人骗了……”这种说辞连他自己都感到差劲。
“骗?别人别被我骗就很……啊!”眼角余光不经意瞄到墙上的钟,这才发觉她快迟到了。
“做什么?突然尖叫的……”邵宸不解。
“不跟你抬杠了,我要迟到了!”她连忙冲到玄关处穿鞋。
“你别急,我带你去。”邵宸很讶异自己居然会做这种提议。
“你确定?”这下子方纱纱更加确定他不对劲了。
邵宸一把揽过她的果肩,将她架出家门,不让她有质疑他的机会。“你约会不是要迟到了?还不快走!”
现在他不想先厘清自己的心思问题,当下最重要的是跟着这俏丫头去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
总而言之,一听到她要去认识别的男人他就很不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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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三位眉头深锁的老人莫不哀声叹气的。
“唉!早知道就别捉弄我那孙子了,现在自食恶果,忙得我根本抽不出时间休息玩乐啊!”蓄着山羊胡子的邵老爷爷表情凝重的哀叹。
“就是啊!我那个孙子也给我逃之夭夭了,现在都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人呢!”长得像速食店肯德基爷爷的老人也哀声叹气的。
“他们就像从地球表面蒸发了一样,根本没有一丁点消息。”另一名戴着老花眼镜、一脸和蔼的白发爷爷也是长吁短叹。
“老蓝,你孙子也跟你耍这招啊?”肯德基爷爷无力的问着。
“不是只有老蓝啊!老邵,我的孙子也一样,完全没有消息。”戴眼镜老爷爷也眉头深锁。
“老辜,怎么连你孙子也一样?”邵老爷爷一脸讶异。
“他们该不会是一起说好窜逃的吧?”蓝老爷爷不禁怀疑。
“应该不会吧!他们失踪的时间不一样,之前我还听我们家阿衍说阿宸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跟少祺无论怎么联络都联络不上。”和蔼的辜老爷爷回忆道。
“这么说他们是各自逃命的喽?”蓄着山羊胡子的邵老爷爷瞠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两位好友。
“这下好了,看我们到哪里去找人,我请的私家侦探都快把台湾整个翻过来了,这是没有消息。”蓝老爷爷伤脑筋的说。
“唉!真不知该怎么着手调查呢!”辜老爷爷伤脑筋的摇头叹道。
“会不会是我们玩得太过火了?”邵老爷爷十分后悔那天那样戏弄自己的孙子,现在苦到自己了。
“每天光是那冗长的会议就教我受不了,真不是人干的工作呀!”辜老爷爷也拚命摇头。
“说得也是。现在的生意没有当年那么好做了,我们实在太天真、太异想天开了。”邵老爷爷深有同感。
“再不把他们找出来,我们这把老骨头就要散了。”蓝老爷爷苦命的哀号。
“唉!有心躲我们,会找得到吗?”辜老爷爷摇摇头。
“就尽人事听天命了,只希望他们别躲太久,否则我们三个真的会提前跟阎王老爷报到。”
“唉……”又是异口同声的哀声连连。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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