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文紧拽她的下颚,邪恶的狂笑后随即将她奋力甩开。“这就是挡我路的下场!”
“拿她当利息?呵呵!不错的提议!”听杜诗文这样说,带头的大哥扳起沈依蝶的下颚,仔细审视考虑。
其余在场的流氓全流露出一脸婬邪目光,个个不怀好意。
“各位大哥,我敢保证她还是处女,因为我亲自向她确定过。”杜诗文原本好看的面孔此时宛如狰狞的野兽。
沈依蝶惊惶失措、脸色惨白,慌乱的看著一群人。
“你确定?好!我很久没玩过处女了!”魔掌一伸,绑匪老大一把撕裂沈依蝶的衣服。
“啊!不要!走开!”恐怖的行为让沈依蝶当场尖叫,眼泪在一刹那间狂泄而出。
“你叫啊!叫大声一点!就算你叫到喉咙破掉,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杜诗文邪恶的狂笑。
魔爪肆无忌惮的往沈依蝶胸脯袭去,四肢被紧紧反绑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不要!走开呀!”她无助又绝望的嘶吼。
一群婬兽只顾著抢吞著眼前的美食,没有了原本的严密防守与戒心。
倏地!大门被人猛烈踹开!
“放开她!”
蕴藏暴怒的嗓音以及拳头同时降临,众人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其中两名混混已经轮番被打飞到墙边。
“混蛋!你们是怎么防守的?!”绑匪头头从中回过神,连忙操起一旁的家伙,怒斥道:“兄弟!上!”
“少爷……”没想到就在沈依蝶彻底绝望之际,葛瑞奇竟来救她,她心中有震惊也有喜悦。
身材壮硕的流氓纷纷操起木棍直劈葛瑞奇而去,只见葛瑞奇抬起长腿猛然一踢,最接近他的那名大汉就连人带棍的飞了出去。
梆瑞奇脸罩寒霜,严厉的凝视,姿态严肃到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步,他杀气腾腾的怒视其他三名绑匪,眼里燃烧的熊熊怒焰像是要将他们吞噬。
“上!”带头老大连同一名手下一起向前朝葛瑞奇攻去。
梆瑞奇俐落的闪躲过两人的合袭,赤手空拳的他毕竟难敌棍棒的猛烈攻击,不慎被击中右边脸颊,嘴角立时流出鲜血。
低首吐出一大口血水,他抬袖擦去血渍,冷冷的笑声比怒咆还要教人心惊胆战,此刻的他像是一头发狂受伤的猛狮,亟欲将敌人给撕裂销毁。
“上!”
流氓又冲了上来,但葛瑞奇正处于愤怒巅峰,只见他一记充满力道的右拳一击出,其中一人的牙齿当场和著血水喷出歪扭变形的嘴角。
绑匪老大见情势不对,忙抽出藏在裤腰的手枪,瞄向葛瑞奇。“看我毙了你!”
梆瑞奇嘴角冷冷的勾动,毫无惧怕之色,他慢慢地逼近,冷凝的嗓音宛如地狱来的使者,教人听了毛骨悚然,“有种你就开枪!”
“嗤!别……”
绑匪老大根本没机会将狠话付诸行动,便连枪带手腕的被葛瑞奇以猛烈力道一夹再一折,登时痛彻心扉,手残的他已无法再握枪,痛不欲生的倒卧在地上惨叫。
梆瑞奇连忙松开被人反绑春光外泄的沈依蝶,月兑下外套罩在她几乎全果且寒颤不已的身躯。
一时的松懈让他来不及防备,被人从后面用木棍奋力一击。
他缓缓回身,脸上没有任何狰狞之色,眼神却透露著寒意。
“该你了!”淡淡的音调,却让人有如坠入深潭般的恐怖。
强烈的气势吓得仍在做困兽之斗的混混连忙丢掉手中的木棍,跌坐在地上节节后退至墙角。
梆瑞奇一步步逼近,“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说完,他一脚踹向混混。
小混混强自地上爬起跪著,磕头如捣蒜的说:“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原谅我……”
梆瑞奇冷沉的拗著十指,“你认为有这么简单吗?”他轻而易举将混混从地上提起来。
霍地!一记记快、狠、无情的拳头朝混混月复部猛烈击去,拳拳饱含强烈愤怒,此刻的葛瑞奇像是失去了人性一般,一拳一击,十足无情。
没多久,小混混就口喷红血、奄奄一息。
沈依蝶见情况不对,连忙大喊,“住手!少爷,不要再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
“他们胆敢绑架你,还企图染指你,我非揍死他不可!”
“不要啊!你把他揍死了,你自己也要接受法律制裁啊!”
“你别管!”此时的葛瑞奇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少爷!住手!”沈依蝶声嘶力竭的哭喊,亟欲阻止丧失理智的他,“住手啊!他们不值得啊……不值得你陪他们一起进牢笼……你不要让我一辈子良心不安啊!”
她的哭喊声让葛瑞奇止住了拳头,回头看著哭泣的她。
她泪眼婆娑的泣道:“真的不值得的……”
见她哭成泪人儿,葛瑞奇终于恢复理智的松开小混混,一把抱住她,心疼的搂著她安抚,
“别哭!别哭!我不打了!”
她紧紧搂住他的颈项痛哭,“少爷……我好伯啊!我以为我会……”
“没事了!没事了……”他亲吻著她哭花的脸轻哄。
眼角余光察觉到一个正准备逃走的身影,是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杜诗文,但他岂有这么简单就放过她的道理。
他露出冷笑挡住她的去路,紧接著是一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自铁皮屋内传出!
带著一群人前来的萧飒,瞠大眼瞳惊骇不已的望著几个身受重伤倒在地上的道上人物。
苞在萧飒身后的几名交情不浅的弟兄们惊讶的表情不下于他,全不可思议的瞪著四名几乎挂了的道上兄弟,以及已经变成猪头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生。
梆瑞奇冷冷的回头,森冷的命令道:“萧飒,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带依蝶回去,她吓坏了。你没问题吧?”
“呃!当然没问题,只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这些人都是你……修理的?”
“怀疑吗?还有,那女人是主谋,记得把她押走!”葛瑞奇睨了杜诗文一眼后,便抱起沈依蝶走出铁皮屋。
萧飒捂著发疼的太阳穴,伤脑筋的望著已经被揍成猪头的杜诗文。那家伙把人揍成这个样子,教他如何替他处理善后啊?难道他大少爷忘了对方也跟他一样是有头有脸的大小姐啊!
唉!为什么丢给他一个这么棘手的麻烦呢?
第九章
沈依蝶泪眼婆娑的坐在床上,乖乖的让葛瑞奇替她上药,她用手背拭掉眼角的泪水。“少爷,你怎么会知道要去救我?”
梆瑞奇冷睨她一眼,啐了声,“笨蛋!”
“被绑走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骂我笨蛋?”她实在很不服,况且还是被一个猪头少爷骂。
“你当我很闲是吗?如果不是你,本少爷我才懒得管任何闲事!”这猪头女,居然这么迟钝,真是气煞他了!
咦!少爷的话很暧昧……好像在暗示什么事似的……
“我为什么会冒生命危险去救你,理由很简单,你自己去想!”他没好气的拉起她另一只受伤的脚,泄恨的在上头用力上药。
“啊!好痛耶!”眼泪差点又喷出来。
“不消毒乾净,容易化脓!”他更是粗鲁的在伤口上头上药。
沈依蝶忽然想起一件事。“少爷,你的功夫好厉害喔!”
“像我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必须上自卫防身课!”
从小就上防身课……等等!那不对呀!既然这猪头少爷自小就上防身课,那他的功夫应该很厉害,当时怎么可能会让她揍成那个样子?这其中一定有鬼!
梆瑞奇瞪她一眼,将药品收起来。“还想不出来吗?猪头!”
“喂!你才是猪头好吗?”
事到如今,他再不把话说清楚,这猪头妹永远不会知道他对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