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妙的反应啊!
“妳之前不是最喜欢在上东城那房子景观窗前看夜景?每次看见妳站那儿引颈眺望,我都有股冲动想要迭到妳身后,就着放眼望去一片灿烂的街景,抚模妳、占有妳……”
迷乱的眸一触及他窥伺的双眼,向采苹脸颊顿时胀红。
他、他是故意说的!
聿凯将头俯近向采苹,贴在她唇边低声喃:“原来妳一直都不知道,妳越是感到害羞,身上的反应就越大。小采苹啊小采苹,妳不知道妳那浑身羞得红通通的模样,多让我心动。”
坏人!笔意捉弄她!
懊恼加害羞加腼觍种种情绪全齐聚她心房,向采苹忍无可忍地轻拍他胸口以示惩罚。只是那举动看在聿凯眼里,只不过是一种小女人的撒娇,不但不疼,而且还甜得很。
啊,感觉真棒。
“终于──”他亲亲她脸颊低语。“跟妳住在一起,真的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每晚入睡前我总会懊悔我干么答应给妳什么鬼时间适应,叫我垂涎三尺的美人儿就躺在旁边房间呼呼睡,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我想要妳,每天晚上都想到发痛!”
“哪痛?伤口吗?”向采苹蹙起眉头。
“妳怎么会这么单纯!”他取笑道。“当然是这儿痛。”
手指被硬抓来按在他腿间──
向采苹羞涩惊跳,聿凯则是得意地嘿嘿直笑。
向采苹单纯倔强的个性,总能诱出聿凯最淘气促狭的那一面。她就像是个最神秘难解的秘密,是那么具有挑战性,教他欲罢不能,情难自已。
“忘不掉妳当时美妙的反应啊。”聿凯一边,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她。她张眼注目,聿凯轻轻一笑。“就是妳,可恶极了。给了我那么美好的一夜,之后竟让我禁欲一个多月,不得发泄。”
“我……又没有逼你……”她又没把他绑着,捱不住,大可去找别人──啊!念头一转,一股酸酸的嫉妒蓦地涌上心头。
向采苹一皱眉。不行,她讨厌他去找别人!
“妳以为我不曾想过?”聿凯蹙眉,一副他也莫可奈何的表情。“只是说也奇怪,一企图想用其他人影转移注意力,整个人就觉得不太舒服,我从来没这样子过。比起找其他女人,我竟宁可选择被同一个女人悬着,不得发泄……”
他知道他现在在说什么吗?向采苹惊讶地看向聿凯。
“见鬼啦!吧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他一手掩住向采苹双眼,却被她伸手拂开。说也奇怪,不过只是说些话,他怎么会突然间觉得脸潮热心狂跳啊!
“我一直在等你这一句话,虽然,它离我心目中的标准答案还差了那么一点。”
“妳在说什么?”聿凯觑着她表情,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开心?
向采苹睨着他,一字一句肯定地说:“你喜欢我。”
聿凯瞪大眼。这个……
“别想说你没有,因为你刚自己都承认了,你眼睛老会看着同一个人,记挂着同一个人,甚至还为了她不想去碰别的女人──这些全都是喜欢的感觉啊。”她兴奋得脸颊红绯绯。
那些话全是他说的没错,但是──
“我也喜欢你。”一从倾心的男人口中得到肯定,绵绵情意便像溃堤的海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你不想去找其他女人一样,我也没有办法想象,我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样子……”
含羞带怯地将白女敕小手搭在聿凯肩上,感觉虽然大胆,可是聿凯却感觉到,那双手臂正微微发颤,一股疼惜蓦地从心头涌出。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啊!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早一点说?”
小脸藏在他胸前低语:“因为你也没说啊!”
聿凯磨磨牙齿,这小东西,还敢将问题归到他头上来,该罚!
端起她小脸,聿凯愤愤地啃啮她嫣红唇瓣。该从哪里罚起才好……饥渴的手指忙不迭在她身上游移,突然间嫌起睡衣碍事。这东西,早该月兑掉了!
“Sir……”
“妳叫我什么?”聿凯皱眉。
“啊,不对,是凯。”向采苹急忙改口。
这还差不多!他黑眸一瞇。“叫我做什么?难不成妳又想说妳不要?”
“我……”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说不要,太矫情,一看就知道她说谎,可是说要,感觉又好像太……
“啰嗦,想那么多做什么,喜欢我就闭上眼睛,我保证绝对不会教妳失望。”
真的可以吗?向采苹长睫轻颤,犹豫着,可是她嘴里却吐出了相反的决定──
“我要你。”
聿凯闭眼吐了一大口气,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喔,太棒了。他没想到她这声允许,竟能让他如此高兴。
“收到。”聿凯极其缓慢地覆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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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聿凯与向采苹热情欢爱的同时,远在台湾的“准未婚夫”──王朝尔,收到了一封来自美国的E-mail。
望着电脑萤幕上头的寄信人名,他暗自抽了一口气。打从聘请侦探跨洋追查近两个礼拜,头一次收到回音,那封英文信翻译后意思大概是──
“经过连日辛苦追探,终于有了重大突破,附件……照片,请确认。联络电话……”
执着滑鼠的大掌迫不及待打开附件,看见照片里采苹美丽的身影,他不由得满足地叹了口气。
王朝尔对采苹是一见钟情。王朝尔还记得那天,第一次从向先生手中看到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还没满十八,穿着水兵服蓝裙子的向采苹模样灵秀过人。王朝尔立刻就喜欢上她了。所以后来向竣问他愿不愿意娶采苹为妻,王朝尔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他知道采苹对他这个准未婚夫相当排斥,几回打电话约她见面,她总以功课忙没时间回绝。但王朝尔很有耐心,且很有自信,他相信等她满十八,两人结了婚生活在一起之后,她一定能理解他对她的一番情意。
可是怎么知道,她十八岁生日刚过隔天,她人就不见了。打听得知最后消息是她搭着飞机跑到美国纽约,然后就是一个多月的毫无音讯。
一直到今天。
电话响了五声,直接转进语音留言──
“我是菲利普斯,我现在不在家,有事哔声后留言。”
“菲利普斯,我是台湾的王朝尔,你人如果在电话旁边就接电话──”王朝尔停了一下,确定没人接起电话后才又接着道:“我确认过了,照片里的确是我的未婚妻,听到留言后,请尽速将她的连络方式传真或E-mail给我。”
交代完后,王朝尔切断电话,想了一下又拿起改拨了另一支号码。
有个人他一定得通知。他想,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向先生一定会称赞他做得很好。
“向先生吗?我是朝尔,我打电话来是想跟您报告一个好消息,我找到采苹了。”
接听电话的向竣,也就是向采苹的伯父,蓦地倒抽口气。“你再说一次?”
“我找到采苹了。对不起,我一直没跟您说,我请了个私家侦探帮我找采苹的下落。因为不确定能否找到她,所以就一直瞒着您。”
她竟然没死!想不到黑虎那帮人竟然骗他!手拿话筒的向竣双眼一瞇,心里飞快地打着算盘。
这事得从头说起。
向竣并不是采苹的亲伯父,他与采苹父亲只是族亲堂兄弟,不过很小开始,单亲的向竣就被采苹爷爷接来抚养。或许是长年寄人篱下的生活扭曲了向竣的性格,外表看起来温厚宽容的他,其实满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