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主动送上门来,他若是无动于衷,才真的惨了。
他一个翻身,立刻化被动为主动,第一时间处理的就是那件惹得他心痒难耐的磨人睡衣,近乎粗鲁的扯开它。
他异于平常的“热血”表现令她惊呼,随即双手捂着嘴,想藉此抑制音量,万一被伯父伯母听到就不好了。
他拉下她的手。“不要忍,我想听。”
不只她,他也忍很久了,已经记不得上次尽情欢爱是什么时候了。
她不敢,依然咬着牙苦忍。
他微愠的近距离盯着她,然后低下头给她最火辣的吻。
他不想忍了,也不准她忍,他会将她体内最深层的热情给引爆,而且是一整夜……
书绫在秉钧怀中轻喘着。
罢刚发生的一切令她感到既羞愧却又……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欢悦与满足。
今晚的他似乎变了个人似的,表现无比勇猛,刚开始她很想忍住,但后来还是敌不过他热情的邀约,跟着他一起飞天遁地。
不晓得有没有吵到伯父伯母?真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更往秉钧的怀里钻。
吴秉钧如同饱餐一顿的狮王般,满足的紧拥着她,同样尚未恢复平静的他不时轻轻啄吻她。
“我们刚刚好像太激烈了。”她在他怀中闷闷说道。
“还好,这只是一般平常的表现而已。”他还可以让气氛更加煽情。
她吐吐舌头。刚刚那样就已经几乎要了她的命,实在无法想像更加激烈的场面会是如何?晕死过去吗?
“不知道有没有吵到伯父伯母?”她真的很怕吵到他们。
“这里太小,隔音又不好,若是不想被我们『每天』吵,他们还是回南部好了。”他刻意这样说。
她猛地抬头看他。“喂~~此话当真?”
“唔。”被冷落很久了,假装抱怨一下不为过吧?
“你真的不想和伯父他们一起住?”表情很认真,刚刚的热情已不复见。
看她这么认真,他也知道玩笑不能开得太过火。“假的,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
她轻吁一口气。
“书绫。”他柔声喊道。
“嗯?”
“谢谢你把爸妈照顾得这么好,谢谢你这么用心的和他们相处。”这才是真心话。
“谢什么啦!他们养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送给我,当然要好好孝顺他们呀。”
他将她紧紧拥进怀中。
“秉钧。”换她低声喊他。
“嗯?”
她抬头轻啄一下他的下巴。“娶我好不好?”
他将头往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惊异的看着她。“嗯?”
“娶我好不好?”再问一次,整个脸都在发烫。
他没接话,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你……现在还不想结婚?”男人事业心比较重也是正常,或者……他还想多多比较?
他松开抱着她的手,改为仰躺的姿势。
一阵寒意由他松开手的腰间向全身蔓延,冷得她直打哆嗦。
莫非是她踩到地雷了?
“我以为你会想结婚。”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感觉快要哭了的样子。
“我是想啊!”语气中有着被捷足先登的无奈。
“可是你看起来并不高兴。”若是想结婚,会一副如丧考妣的哀愁模样吗?
他侧转过身与她面对面。“你突然这样说,是因为我爸妈给你压力了?”
“没有。”猛烈摇头否认。
“我以为是他们逼迫你这么做的。”
“不是。他们有逼你吗?”反问他同样的问题。
“有。”
斩钉截铁的答案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伸手将她落在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他们要我快快把绝世好媳给娶进门,不然就和我断绝亲子关系。”
“他们真这么说?”
“我发誓。”举手作发誓状。
“那你的意思呢?”
他握住她的双手,让四手交握在两人之间。“我本来就计划要赶紧把你娶进门,还计划一定要有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没想到你却先开口了,而且还是在我们赤果果的状况下,这样我很难想出一个比你更劲爆的求婚仪式。”
她顿时羞红了脸。“我没想到那么多。”
“虽然少了浪漫的餐厅及戒指,但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嫁给我,不会只是一辈子的幸福。”在她的手背落下深深的一吻。
盈盈的双眸热切的看着他。“可以开条件吗?”
“当然。”他可以补上戒指和很多个浪漫的用餐地点。
“第一,我想换大一点的房子,因为我喜欢热闹,所以一定要把伯父伯母接上来和我们一起住。”
“当然没问题。”这太容易了,而且他求之不得。“还有呢?”今晚条件随便她开,过了今晚,她想随时补充当然也没问题。
“我喜欢小孩。”音量略减。
“我也挺爱的。”这表示他们可以很快有孩子,不用实行什么先玩三年,观望两年,拖到最后生不出来。
“那……我们可以生很多个吗?”她一直梦想有很多孩子。
他微张着嘴,惊诧的看着她。
“几个?”缓缓的吞了口口水,先替自己压惊。
“组一支棒球队可以吗?”她是认真的,有一对好莱坞明星夫妻不也养了很多孩子?
他看着她无语,隐隐抽搐的眼角及嘴角泄漏了心思。
“嗯……换成篮球队行不行?”他实在无法想像一堆孩子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的画面。
她努起嘴认真思考。
吴秉钧忐忑的看着她,深怕她坚持自组棒球队。
“好吧,就先组篮球队好了。”
“感谢。”用力吻上她的脸颊。
“反正到时再成立二军也行。”她冷冷的补上一句。
夜深人静,原本充满旖旎气氛的房间内,传来吴秉钧阵阵的呜咽声,听起来好不可怜啊!
—全书完—
后记晴宇
锵锵锵锵,好久不见。
终于又完成一本作品了,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捏。
今年下半年度简直忙到天翻地覆,工作家庭都很忙,每每坐下来要打稿时都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后,每次只要回头看见幸福的抱睡在一起的宇夫及莨哥时,不免为自己感到心酸。
堡作忙碌加上家务事也不少,想尽办法延迟的截稿日也已达极限,常常见到一旁若无其事的宇夫和莨哥,毫无同理心的玩到吱吱笑,越看真是越不顺眼。
妈妈我忙得日夜不分,他们也玩到天翻地覆,玩累了就抱在一起呼呼大睡,留我一个人挑灯夜战,偶尔还要收拾他们大战后所留下的混乱,心情难免激动澎湃,于是乎,他们父子的磨难日就这么悄悄的开始了……
一如往常,他们又在房间里玩得吱吱笑,然后,我的双手往腰间一插。
“换下来的鞋子不能自己排好吗?一定要我弯到腰断掉是吗?换洗衣物不能自己拿去洗衣间放吗?是手断了吗?”可怜的宇夫首当其冲,成为炮灰一号。
炮灰二号见状,立刻无声的缩在一角,以为这样就可以隐形,没想到,妈妈锐利的眼神紧接着朝他的方向扫过去。
“你的餐袋装了吗?刷牙尿尿了吗?几点了还不睡!明天要是赖床你就惨了。”
“好啦好啦!”炮灰二号想逃离现场,却被没地方躲的一号抓住。
只见他们父子俩互相向对方投以同情的眼光,此时我是他们眼中的“坏人”,既然坏人的形象已经建立了,那就坏得彻底一点吧!
看他们还算上道,没有“顶嘴”的意图,就越念越过瘾,犹如滔滔江水般绵绵不绝。
等到宣泄得差不多的时候呢,才惊觉已经超过莨哥该上床的时间很久了,而炮灰们不知何时已经变成肩并肩、背部紧贴着墙壁站着,眼神惧怕的看着滔滔不绝的我,大手还紧紧牵着小手,好不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