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他给她一个媚笑,然后用力在她唇上落下一记响吻。
“你醉了。”她下结论,因为他异常热情,还用这种从后面弯腰亲她的高难度动作,又不是在拍电影,需要搏命演出。
他回她一个邪佞的笑容。“妳很吵喔!”再度封住她的唇。
秦采菱的虽然被他热情而狂烈的舌吻给赤果果挑起,但她更担心他会因为这样高难度的俯身扭曲姿势而闪到腰,甚至让腰断掉。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她的颊、她的颈项移动,双手也没闲着,忙着进行他刚所说的。
他的触碰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轻吟,他将手伸入她的厚棉衬衫中,给她更直接的触碰,也让她因承受不住而轻颤。
他轻囓着她的耳垂,这样的酥麻直达心底,让她想叫救命,那种想要更多却不知要什么的空虚感让她沮丧难过,直想找寻什么攀附着。
他终于愿意绕到她面前,邪佞的看着她已经迷惘的双眼,伸手缓缓解开她衬衫扣子,她伸手阻止。“不要在这里。”她还没新潮到可以随地的地步。
这点他并不坚持,所以他轻松的将她抱起回到他的房间。
将她轻抛上床,并锁抱在他身下,单手褪下她身上碍眼的衣物,一件不剩,片甲不留。
他极尽所能的挑逗、她,她的双颊布满红霞,神情痛苦又似愉快,显然他的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将唇贴在她的耳窝处用着最邪恶的声音道:“这是给妳今晚放我鸽子的惩罚。”
“……”她哪还说得出话?只能红着脸委屈的看着他。
他刻意放慢步调,一切慢、慢、来~~
当然,同样的也是在折磨着他自己,不顾好兄弟的抗议,他坚持慢慢来、缓缓做,不知到底是在惩罚谁?
“宸昀~~”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破碎,好不可怜呀!
“嗯?”他掩不住得意的神情,终于要开口求他了。
“嗯~~我……”她欲言又止。
“什么?”带着魔力般的手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带,正等着她求饶。
“我……以后……”她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以后怎样?”有吓到就好,满心期待着她的答案。
“啊……都不参加……庆功宴。”她断断续续说完。
她愿意委屈自己次次承受这样不人道的惩罚。
他愕然停下动作,惊讶的看着身下的她,她回给他一抹胜利又满足的笑容。
低吼一声,他,失去耐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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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采菱起床时,宁宸昀已经不在身边,想必是独自去Fitting了。
她下床梳洗时还觉得脚步虚浮,都怪昨晚玩得太过火,有点脚软,宁宸昀还能早起去Fitting,真是厉害。
换装完毕,她决定完成昨晚的行程计划,好好看看米兰的风光。
带着写满注记的行程表及背包,离开前不忘留张字条给宁宸昀,大略交代预计的参观行程,免得他又像上次一样穷紧张的赏她一阵无敌霹雳叫。
不像上次临时兴起到处乱逛,这次她可是做足了功课,爬了一个晚上的文,搜集到不少关于米兰的资料,也因为手中握有丰富的资料,所以这次独自外出她看起来有自信许多。
虽然较有信心,她还是不敢跑太远,行程表上的景点是以饭店为中心点,以走路可以到的地方为考虑,所以她第一站还是来到多摩大教堂。
上次由于事先没有准备,所以只是随意走马看花,但今天地可是有备而来,打算细细欣赏。
“Hello!”有人从背后和她打招呼。
又来了,就不能让她好好逛一下吗?
秦采菱板着脸转身,不管对方是不是义式帅哥,她都准备严厉拒绝对方,不过,看到对方时她还是愣了一下,呆愣许久。
他是那天那个拿地图给她看的男人,真巧!
“Hi!”对方对她挥挥手露出大大的笑容。
“Hi!”她笑着和他打招呼,上次对他的印象还不错,所以不吝给他友善的回应。
对方放慢说话的速度,好让她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他简单做了自我介绍,但是他的名字却长到让她头壳很痛,最后他们达成共识,决定只取姓氏的一部分,称呼他为安东尼。
聊天中,她把昨晚规划的行程递给安东尼看,他给了一点小建议,可以缩短不少路程,让她不禁露出佩服的眼神。
最后,秦采菱接受他的建议,由他当导游,带着她按照行程表参观。有了当地人带路确实方便许多,不管是买票还是参观,安东尼都克尽职责帮她处理好。
罢开始秦采菱对他还是有所防备,不过,看他这么真诚又热心的帮她打理一切,也没有任何逾越或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举动,也就逐渐对他卸下心防。
除了上次已经浏览过的教堂及艾曼纽回廊外,他们还去了一代文艺复兴大师达文西也参与设计的“史佛萨古堡”,虽然她对欧洲的历史及建筑技术了解得并不透彻,但是他们以精致细腻的手法来展现出雄伟壮观的建筑,却让她惊叹连连、万分崇拜。
他们漫步于古堡绿野公园,感受欧洲特有的悠闲气氛。
原本她只安排饭店附近的行程,因为有他的陪伴及协助,所以同意他的建议,搭车前往维诺纳。
然而只搜寻附近相关资料的她,并不知道到维诺纳的车程至少需两个小时,今天并不适合再前往。
对路程的不了解,让她乖乖的跟着安东尼一起走了,而且还有说有笑;她对他已完全卸下心防,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偶尔从他深邃眼眸中一闪而逝的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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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宸昀离开新会场后直奔回饭店,他对秦采菱的依赖越来越重,她没陪在身边,让他对做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致,所以Fitting完就立刻直奔回饭店。
但是,迎接他的又是空荡荡的房间,确定秦采菱又不在房间后,让他懊恼的发出低吼声,很显然她并没有将他那天的警告给听进去,才敢又独自出门。
他搥了下起居室内的沙发,对于她又擅自出门非常生气!他紧握着拳头,盘算着找到她时该如何惩罚她的计划。
可是,想再多“狠毒”的招式都没用,也得先找到她才行。
他回房间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只空玻璃杯,杯下压了一张饭店提供的信笺,他走过去抽出信笺,上头是秦采菱的留言,详细的交代她今天的行程。
“这次算妳聪明。”他曲起食指弹弹信笺。
将信笺对折四等份后,塞到后的牛仔裤口袋,他打算按表循线逮人回来。
由于景点都在饭店附近,走路就可以到,所以他并未请饭店叫车,选择安步当车,而且以现在的时间来推测,她应该已经到了最后一个景点“史佛萨古堡”,甚至还有可能已经在回饭店的路上,所以他决定直接前往古堡找人。
等他到古堡时,只剩极少的游客在绿野公园内散步、休息,平坦宽阔的视野让他一目了然,确定秦采菱并不在公园内。
但是古堡已经关闭,所以她也不可能在里头,因此他四处张望,确定附近一张东方面孔都没有,才从后面拿出信笺。
摊开信笺,找寻她可能逗留较久的景点,选定后即大步朝目的地迈进……
即使进行一个小时的强力搜寻也一无所获,宁宸昀坐在教堂外广场的公园椅上,发出第两千次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