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威胁我?”
他用着那令人冷栗的阴狠嗓音轻柔道:“甜心,不要想挑战我的耐性,我会不择一切手段的。”
“冷血……坏蛋……”她气得发抖。
“妳忘了,在商场上,大家会无缘无故称我为『沙皇』吗?”
他这样不讲理算什么?“我不想跟你讲话。”
“正合我意,我们刚好直接上床去,从这上面看下去的春光,妳这身礼服已经快逼疯我了,以后不准再穿这种质料的衣服。”贴身得玲珑有致,分明是故意引人注目。
拜托!他也不想想这件礼服是谁买来硬逼她穿上的?他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老是恣意妄为,连她的行动自由也被箝制。
于是一时口不择言地说:“如果我早知道没搭上那架飞机,今天却要忍受你变态的控制,我宁愿那时干脆死了干净。”
沙勍顤闻言,立刻勃然狂怒。“收回去那句话!”
她赌气不低头,“我说的是实话。”
“收回去!”
“不要!”
他气得举起手……
樊媞媜吓得赶紧抱住头,他的脸色变得好恐怖。
她知道自己月兑口而出的气话太伤人,可是他若不要那么蛮横不讲理,她也不会这样。
当他粗鲁的拽起她的胳臂时,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然后人就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了。
他要……
“我不要!”在这样的盛怒中,根本就不是爱的结合,而是动物本能的宣泄。
“妳以为我要强暴妳吗?睡觉!”哼!他比她更担心自己会在盛怒中误伤到她。
怒吼震得她的耳朵嗡嗡回响。“可是你抱得太紧了……”
她真的怕他会气得冒烟,但是两人这样似麻花卷般的缠在一起,哪有办法睡得着?
“蒂芬妮,闭嘴!”发完脾气不打紧,还以颇为怀念的口吻地念念有词,“还是以前的妳可爱多了,不会老想着跟我顶嘴、作对。”
他生气,可是她更生气,满怀怒气的两人却拥抱在一起,气怒、热气、心跳、汗水全都混杂在一起。
“那是因为我那时年幼无知。”
“妳现在就有长智慧吗?”很瞧不起人的口吻,他气的是,她心里明明爱着他,却不肯干脆点和他双宿双飞,这像是聪明人的行为举止吗?
她生气的瞪他,“你这人实在是……”
“太优秀?太了不起?太无与伦比?太……”随着每个形容词被她摇头否认,他咬牙切齿的假笑,“太宠妳,将妳宠得一点都不怕我的满清十大酷刑了吗?嗯──”
她差点笑出来,她揉揉眼,才不想在这个时候领受他的满清十大酷刑,只怕天亮了,他都还不放她安稳的睡觉。
所以到最后,她只得投降放弃抗辩,不过可别指望她会心悦诚服的顺着他,她只记得自己最后的一丝清明意识是他的横眉竖眼,然后终于迷迷糊糊的坠入梦乡。
纵使睡着也僵硬着身子,“拗脾气。”沙勍顤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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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醒了,正好赶上。”他性感的冲着她一笑,舌忝舌钻入她的口中深吻。
“嗯……清晨四点多?”拜托喔~~
“我等不及了,而且妳也准备好了。”
云雨后,他趴在她身上粗喘,汗水淋漓,然后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又体力不支的睡着了。
等樊媞媜再醒来时,枕旁已没有他的身影,楼下却传来女人和他的谈话声。
沙勍顤看起来好像很不耐烦,待她下楼时才有点笑容,招手要她下来。“甜心。”
“你有客人。”樊媞媜有些顾忌。
“她们很快就要走了。”他不以为然的说。
在座两位女子都很漂亮,妩媚又不失端庄的穿著,气质非常优雅,不输给慕小姐。
“妳们好。”樊媞媜感觉到她们挑剔的眼光,又是他欠人家的情债吗?
或许有她在场,她们不方便谈话吧?樊媞媜想上楼去,可是沙勍顤勾搂着她不放。
“既然妳们的废话都说完了,那就可以走了。”小媞媜介入的时机刚好,他不客气的准备送走不速之客。
“顤,她就是报导上你现在的新欢?”两个女人问道,眼睛却仍在打量樊媞媜。
沙勍顤丝毫没有兴趣满足女人的好奇心或是嫉妒心。
着灰色裙装的小姐嬉笑,“别这么翻脸无情嘛!好歹我们也曾是你的前妻,先来熟识一下未来的姊妹也不为过吧?”
“少来攀亲带戚的,小媞媜是孤儿,没有姊姊,也不需要临时冒出来的妹妹。”
“这么小气,慕衿芩那里需不需要我去帮你劝劝?”君佩早已习惯他的无情了,虽然离婚后已经交有知心男友,是个理想的对象,那个男人比她爱他还多,可是在她心里,最在意的还是这个不把自己放在心里的前夫。
“我倒觉得可以先跟樊媞媜姊妹做个婚前辅导。”咏琴是心理医生,有意无意挑拨别人的心理弱点可是很简单。
什么姊妹?“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照顾,不用妳们费心,妳们全离她远一点,少来多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没想到沙勍顤竟会为了樊媞媜对她们撂狠话,不过,她们谁也没有立场责怪他的无情,毕竟人家早就言明游戏规则,是她们自己私心妄想,再说他究竟曾在她们最困难潦倒的时候给予过大方的帮助。
等她们落寞离开后,樊媞媜很为她们感伤,“你不要老是随便威胁人。”
他轻佻的亲一下她仰瞪半天高的俏鼻,“妳干嘛老是为别人摆脸色给我看啊!”
不过刚才她们倒是提醒他不可轻忽的一点,“嫉妒的女人有时会做出谁都无法预料的疯狂行为。”心里倒也有一番计较,嗯哼,再加上乔治遇袭,小媞媜的安全问题不能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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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AX的秘密通话──
“你说过事情你会负责摆平,现在EPI的史密斯先生已经照会过单位,开始正式申请环保署会同检调单位深入调查,这下子你们打算怎么办?”粗暴的中低男声火大的质问。
“我很抱歉造成这样的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一切都会立刻恢复原状,不再有那些死盯着碍事的家伙。”
“哼!那最好,我只能再为你们拖延一天,之后不管你们要如何善后,记住我跟这一切都没有关联,你们好自为之。”
电话挂断,三方通话的另外两人,纷纷表达不满。
“大家现在都同搭一条船,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收钱的时候就没看他手软过,出了事就想撇得一乾二净。”口气比较四海,像是混过道上的其中之一的中年男子发狠道。
“我就说嘛!那时候就该让那个外国人死个透,你们这些有着妇人之仁的人偏要阻止我,好啦!人家爬到头顶上来要让大家混不下去了……”
“那就一次了结好了。”刚刚讲电话的人突然出声。
“总算有人开窍了,怎样?这次没人有意见了吧?”
“不能想其他不伤人命的办法吗?沙皇或许可以……”
“可以个屁啦!老董,你等着瞧,那个不上道的家伙很快就不能再插手多管MAX的闲事。”
“什么意思?”
“哼!我私底下正在进行收购他手上的股票,你以为我要把他给做了?老董,现在讲这些都没用了,环保署和警察后天就要来勒令停厂,所有事情一到他们手上就全爆了!我最好先去找群兄弟们,你们不要再三心二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