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们约好再通知我好了。”
“好耶!耶、耶、耶!”
喊住兴匆匆要回去复命的阿潘,“不过,你们知道我其实年纪大你们很多吗?”她可不想欺骗人家的少男心。
“妳应该顶多念大二或大三吧?我们也都刚进大学,不会有代沟的啦!”阿潘反而有着被看扁的激动,他们哪有看起来很小?
“但我已经二十六了,毕业后工作很多年啰!”
“骗人!”
“真的!我可以给你们看我的驾照。”
听她这么一说,阿潘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但随即又振作起精神。“没关系啦~~我们只是出去看电影。”看来,他还没死心。
“好吧!如果带个大姊姊出门,你们无所谓的话,改天再确定时间?”
“OK。”
远远的,她可以看见他们一伙人万般怀疑的频频向她这边张望的目光,一个个扼腕、可惜的表情不一,真好玩……
***bbs.***bbs.***bbs.***
樊媞媜洗头时就察觉好像有人要进来,她瞇开一只眼睛检查门锁,模索着确定有按下钮,才放心的继续搓洗着身体。
陡地,一道邪佞且低柔的嗓音如催眠般响起。“嗯,妳的确长大了不少。”
她惊愕的急转过身,洗发精泡沫滴入了眼睑。
“你……”不对,看错了,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我。”沙勍顤玩味的亲她一记,沾得满嘴的泡泡。
在她吓得呆愣之际,他的唇角扬起,莲蓬头陡地开到最大,水柱倏然冲击而下,她被打得哇哇叫。“你在干什么?”
“帮妳洗澡,这些泡泡挺碍事的。”他理所当然的解释。
小心地抹去她眼睛的洗发精,帮她把小脸洗干净后,瞬即印上自己的薄唇,狂妄热情地直接向她索吻。
霎时间,过往的甜蜜悸动一一再次浮现。
她腿软的倚向他,有一瞬间迷茫得不知身在何处,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让她思念了多久!
然后她突然清醒过来的推开他,“你不可以这样吻我!”
他怎能在他俩分开七年多,再见时却好像他们从来不曾分离过的对她恣意妄为?
“为什么不行?妳是我的。”好心宣告后,他没有再多加坚持,离开她的红唇,但是双掌仍圈绕着她的纤腰摩挲。
听听他在乱说什么?他是疯了,还是得了什么失心症?
“你没穿衣服!”终于看到他一身赤果,她羞红着脸,眼睛只敢往上瞄。
“妳也是。”他恶意的回嘴,始终笑睨地凝赏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
她怒目嚷道:“我在洗澡。”
“我帮妳洗。”
“不用……”
“可是我洗得很高兴。”他赖皮的说。
“你……”
“很恶劣?”他嘴里逗她,男性的指摩挲着她细滑的身躯,像是重温、像是巡视领土的占有姿态。
樊媞媜防备的直跳脚,“不要碰我!”
因为以往的悸动全都跃上心头,让她情不自禁需索他的恋眷……可她不能这样呵!
他笑谑勾画着她雪腻的喉颈,教她发颤,哪里也躲不了。“你讨厌……”气极,她却仍然说不出骂人的话。
“妳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的气血澎湃。”他狎笑,语气却丝毫没有一点同情。
“你不要欺负人!”热水冲淋过的肌肤变得柔滑暖手,而她含娇欲嗔的娇态更是令他的热血沸腾。
他夸张的更是摇头叹息,转过她的身体,一手置放在她的丹田处,一手举起她的右臂直指前方。
“妳必须气运丹田,这边……”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小肮压了压,“然后呢!目光凶狠的瞪着对方,我看看……”
她斜瞪他。
“不要跟我撒娇。”他轻捏她一下,在她的耳边柔声低哄。
气死人了,“我才没有!”
“好吧!没有就没有。”他摆出一副安抚那种正在无理取闹的小孩般的口吻。
她扭身挣扎,“放开人家!”
“我说过,妳没学会骂人的娇嗔,只会勾引男人气血澎湃。”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瞧?”他猛然抵向她的臀沟。
“放、放开……”她挣扎得更厉害。
他气息浓浊,低喘的贴着她的脸,双手举抱起她,避免意外伤害。
“你出去啦!我在洗澡……”
“我也在洗澡,所以我们一起快点洗完,就可以快点离开这间见鬼不舒服的狭窄淋浴间。”
那他是不准备让她有私人空间了?樊媞媜知道他那臭死人的执拗脾气,说一是一,说分手就分手,无情得可恼。
***bbs.***bbs.***bbs.***
“可爱的小媞媜。”低嗄轻笑,他舌舌忝着她的肩头,一路晕湿细颈,戏耍般的在她柔滑的香腮上咬噬着。
“不要那样叫我!”她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了。
“别动,让我好好帮妳冲洗。”
她又非无知的幼童,“我自己会……”
身体突地一僵,而他则是愉悦的叹息。“我就说我来吧?”
不过,他也不反对她多磨蹭几下,他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欲火焚身的滋味了。
丙真不同凡响,他整个人像是苏活过来,亢奋欲起。
“我和人有约,拖太久出去,他们会觉得奇怪。”被夹在墙壁与他中间,她无计可施地拿别人充当挡箭牌。
“哦!迟到失约的确不是好习惯。”黏在她果背的摩挲却是慢条斯理的,“但是今天例外。”
她恼怒的瞪视,凝上他灼灼的柔光。
窥见她垂下眼的表情,人毕竟还是有些习惯不会有所改变。“妳还是那么害羞。”
他含笑吻住她,极尽缠绵的与她一起重温旧梦。
彷佛这七年多的分离,只是南柯一梦……
第四章
没想到经过七年刻意的遗忘,对他的眷恋与深情仍是轻易地被勾引出来,就像前进的生命动态,永恒地在大地成长,天空的浮云、旷野的风沙、拍岸的浪花那么的无休无止、无日无夜,没有留意就不会察觉到,有朝一日却隐约从思念深处望见,有个影像正默默的、悄悄的呼唤着。
她四肢虚软,沙勍顤帮她穿好衣服,抱进座车示意司机上路。
“你一直在笑。”樊媞媜睁开眼睛,微弱道。
“有吗?”
“这里,还有这里……”她食指画过他半弧形的嘴形,和上扬的眼尾。
他的心情奇佳,倒是没有发现自己原来已是喜形于色。“抱着妳让我很开心。”
有些愕然,没想到他的甜言蜜语竟也修练得不同于以往,已上乘到出神入化,讨女人欢心于无形的境界。“说谎不打草稿,你去抱个四十六公斤的重物在腿上几小时试试看,等脚麻透了,记得你现在说过的话。”
“谁干嘛没事抱个累赘的东西?我说的是妳让我很开心,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他恶质地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捏也捏不出几两赘肉,妳三餐难不成只喝白开水配面包?”
“哼!”她才不予置评,要是肥了又被嫌肿胖,需要上媚登峰。
见她懒洋洋的不理睬,他戏谑地托着她的双峰揉捏,“倒是营养全都集中到这里了,还可以。”
“沙勍顤先生,请你不要动手动脚,光天化日下这么色。”
“这是隐蔽的空间,外面看不见里面,谁管得着?”所以他的手没必要挪开,他挺满意现在的位置。
罢来回游完十圈,随后又彻底的欢爱一场,她几近虚月兑得没力,只能靠着他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