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说中心事,她迅速地让双颊布满红潮。“我……”
他们现在正以极度暧昧的姿势“缠”在一起,若想撇清关系,也是徒劳。
“嗯……你现在是要甩我一巴掌,还是要我继续?”他提出当下最现实的问题。
“你你你你……你干么把我吵醒?让我继续作梦不就得了。”话说完,她就想尽办法要将自己的脸藏进他胸前。
真是丢脸死了,她竟然这么色?!
非但不阻止他,还回答他那种话,摆明了就是要他继续嘛!
“收到。”
李樊迅速衔住她的唇,正式开始他热情的演出……
“糟了!”娇艳从李樊的床上惊醒,而李樊早就不在身边。
她没空去管李樊跑到哪去,她只知道她昨晚在休息站时,只打了一通电话给雅淳,告诉她会晚点回去,却没想到自己根本就是整晚没回去。
一想到雅淳肯定担心死了,她就急着要跳下床。
“唉哟!嘶~~好痛……”她痛得龇牙咧嘴的。
全身像是刚被人送入月兑水机月兑水过一般泛着酸疼,最严重的是她整个右手臂根本无法抬起,也碰不得,好象根本不是她的手一样,只要轻轻一碰,她就痛得吱吱叫──
她实在想不透,自己的右手臂为什么会痛得如此厉害?
勉强走到了浴室,原本是想赶紧换衣服回去的,但是在看到他浴室内大得吓人的按摩浴白后,她就改变主意了──
现在的她,确实是需要进去躺一躺。
等到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她模索着下楼,毕竟这地方,她昨天并没有“走过”。
来到一楼,穿过客厅走到门外,映入她眼帘的就是李樊的保养厂,这时她才知道,原来他家就住在保养厂隔壁。
保养厂正在工作的工人都看到她了,也都停下手边的工作盯着她,小张更是瞠大双眼瞪着她──
昨天他们才见过她不是吗?何况她的车还在一旁待修,现在她怎么会从老板的房子里走出来?
娇艳红着脸越过他们往办公室走去,想直接去找李樊。
进了办公室却发现他不在里面,她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继续待在办公室里,还是再出去面对那些工人充满狐疑审视的眼光。
“妳醒了。”李樊从外面走进来,他才刚将一部改好的车子送回去给客户。
“嗯。”她轻轻点头。
“饿不饿?”
她摇头。
“坐下来说话好吗?”他拉起她的右手臂,却惹来她痛得嘶嘶叫的声音。
“怎么了?”他既紧张又担心地问她。
她委屈地瞅着他。“不知道,我的全身都好痛,尤其是右手臂,根本酸痛得举不起来。”语气中带着点指控的意味。
扁是想到自己刚刚是如何“艰难”的洗澡、穿衣服,她就觉得应该要抱怨一下才对得起自己。
“我看看。”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臂抬起,却再度引来她的痛呼声。
他抓抓自己的脸颊,努力地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太冲动而伤到她……可是就算他真的伤到她,怎么可能只有右手臂?
许久之后,他才猛然抬起头,还高兴地弹指一下。“我知道了。”
“看我这么痛苦你很开心是不是?”她有点气他因高兴而弹指的动作。
对于她的嘟嚷,他没特意去理会。“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手会那么痛吗?”
娇艳很想耸肩,但是现在她连耸肩都会痛,所以只好小小力地摇头。
“因为你昨晚将所有的力气全都花在将把手扯下来。”
“咦?对喔,昨晚我使尽全力抓住把手,还把它扯了下来,难怪今天手会连举都举不起来。”她终于跟着恍然大悟。
“来,我看看,要不要喷点肌乐?”看她这样痛,他挺心疼的。
“好。”
李樊才将肌乐喷上她的手臂,小张就急忙地冲进来。
“老板,你那个车子的车顶把手怎么掉下来了?昨天的比赛还好吧?要不是昨天车子去撞到,你也不用这样临时换车;我就说这样不好,会触霉头,还好人平安无事……啊──”看到李樊亲昵地拉着娇艳的手臂让他住了嘴。
听到小张提起把手的事,娇艳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李樊开口替她解围。“你把车子保养检查好就行了,车顶把手能装回去就装回去,不行的话就算了。”
“可是……”他还想说什么,却在李樊一瞪眼之后,赶紧离开办公室。
李樊轻轻地搓揉着她的手臂。“有没有好一点?”
“嗯,没关系,我想过几天就会好了。”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根本不敢说自己舒服得差点申吟出声。
她瞥瞥挂在墙上的钟,开口对他说:“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回家?!”
“嗯,我昨晚没跟我室友说我不回去,刚刚打电话又联络不上她,我怕她会担心,所以想回去一趟。”
“嗯,那走吧。”他起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他差点忘了该送她回去。
他以为经过昨晚,他们应该要很自然的在一起才对,却忽略了其实自己对她的家庭与背景根本还不熟悉,就想把她揽在自己身边,万一她有几个疼她的壮硕哥哥或弟弟,他极有可能会被揍得满地找牙也说不定。
一离开办公室,娇艳就明显的感觉到那些工人的目光又溜到她身上,只是这次碍于李樊在场,所以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等李樊将车开出来后,她就赶紧跳上车,躲避那些猜疑的眼光……
“娇艳,快点,驻区在瞪人了。”同事好心叫娇艳赶紧到七楼的会议中心去集合。
“好啦、好啦,就好了,真烦。”娇艳随便收拾凌乱的桌面,嘴里也跟着抱怨。
拿起“必胜”头带往电梯走去。
比起雅淳的经理为了刺激车子买气,而要他们站在马路边做早操来讲,娇艳公司这种关在会议厅里绑头带、呼口号的举动,是比较没那么丢脸啦,至少大家都一样嘛。
她一边和同事一起等电梯,一边想到雅淳──
那天她回到家时,雅淳并不在家,也没有留字条,打她手机也没接;偏偏从那晚之后,她又极没个性的连续几晚和李樊出去,还住在他家里“几”晚。
由于自己在家的时间都和雅淳碰不上面,刚开始还会打电话追踪一下,可是她都没接,久了,她也就懒得打了。
今天自己又比雅淳早出门,所以娇艳等于是已经好几天没和她的室友碰到面、讲到话了。
“当~~”电梯门一开,娇艳就被后面的同事给挤进电梯,也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发誓,业续一定冲第一!我发誓,客户一定加倍成长!我发誓……”现在整个会议中心站满了各区的业务代表、主管,大家一致高举右手,照着手上的文宣稿大声念着。
只有娇艳的右手软软地提着,因为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元,仍然没办法举太高,脚也酸得快软趴到地上。
这种誓师大会,想坐着?!门儿都没有,一律都得用站的。
一开始就先唱个公司歌振奋士气,紧接着就开始呼口号,然后是驻区经理发表演讲,然后再呼口号及颁奖。
总之就是一个冗长又无趣的会议。
台上传来驻区经理比女人还要尖细的嗓音,有时候她还真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和公司里的女人相处久了,所以就变得有些娘娘腔。
反正她对这种太过“阴柔”的男性一点好感也没有,所以通常只要看到驻区经理出现,她是有多远闪多远;只除了业绩吊车尾时,被驻区给点名……当然,这种频率是满高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