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要把她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全数还给她。
丁雨倩自然是不明白他的心思,只是努力“解放”自己。
先是外套,然后是窄裙。
当丁雨倩褪去身体外层的束缚时,阎仲威的目光随即落在她的玉腿上。
“你的腿……”
就在他准备出言挑剔时,突然间像哑了般,竟说不出话来。这双腿浑圆修长、洁白无瑕,根本无可挑剔,他实在不知道一个长时闲坐在办公室的女人怎么能拥有如此完美的一双腿。
只能说是丽质天生吧!
“怎么了?”听他提到自己的腿,她慌忙地低头探看。
“没什么,继续。”
他挥挥手,准备找寻下一个可以打击她信心的部位,声音却透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焦躁。
她低着头,尽可能避开他的目光,畏缩地褪去身上最后一件外衣。
“你……”
目光一阵梭巡后,他又说不出话来。
她的身材居然好到没话说。
丰满的浑圆、织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肮……没有一处不完美的。
这回他当真看走眼。
在消瘦的外型和保守的装扮下,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副枯瘦干瘪的身材,想不到她的身材竟如此玲珑曼妙,尤其无瑕、白皙的酥胸更是该死的挑惹起他的。
阎仲威的注视使她觉得极度羞窘,她急忙地抓起袋中的性感内衣准备套在身上,即使那件薄纱根本遮不了什么;
“等一等。”他出言阻止她。
她愣愣地抬起头,在对上他的眸光时,
一种护卫自己的本能令她双手环胸抱住自己。
他看起来好像、好像蛰伏已久的野兽!
“你还没月兑完。”他的嗓音有点低沉喑哑。
他的意思是要她……月兑光光?
她都已经月兑成这样还不够吗?
低头瞪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她不确定是否要听令行事。
“你该不会不知道,性感内衣下面不需要穿戴任何东酉。”如果她为此而迷惑,他很乐意提醒她。
呃……什么?
她得一丝不挂,然后穿上这件不像衣服的衣服?
这回她不止涨红脸,连脖子都发红了。
穿比基尼已经是她所能接受的最大尺度,她实在没有办法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赤果果的;她动也不动,僵硬得如同死尸。
“你月兑是不月兑?”他不悦地纠结眉心。
“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别玩这么多花样好不好?”她又羞又气。
所有的一切和她想像的不同,她只想把该做的事情赶快做完,而不是像个呆子般站在这里任人羞辱。
而他正思忖着下一步的行动。
此刻已接近计划的尾声,他应该以不屑的口吻表明对她没兴趣,痛快地羞辱她一番为自己出口气,然后结束和她之间的一切。
可是他却躇蹑了。
她的美好令他停不下来,他竟然渴望看到她的全部。
反正只是看看而已。
傍自己一个借口,他缓缓走向她。
他的逼近着实令她惊慌,但她明白这是上床的前奏,她不能逃,逃开就意谓着失去订单。
“原来你喜欢男人主动。”他强势地拉开她环住自己的双臂,“那就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
他刻意贬低她的身价,把她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大手却已为她除去她胸前的羁绊,一对银着粉红蓓蕾的浑圆立时占据他的视线范围。
她无毫遮掩的雪肌白得发亮,白得令人迷恋。
他移不开视线,大手仿若有自己的意识,竟主动地罩上她的丰满。
他在做什么?她可是颜逸凯的未婚妻!
只可惜理智抵挡不住的呐喊。
那份滑溜、柔女敕的触感教他爱不释手。
他的抚触令她一阵悸动。
她忍住快要进出口的惊呼,尽可能漠视他的讥讽、尽可能麻痹自己的神经、尽可能忽视自己的感觉。
只有这样她才能强迫自己完成今天的这宗交易。
他还在做什么?他该叫她走的。
他的反应却和他的想法全然相反,他的双眼死盯着她、双手死黏着她,半点儿也没有要抽离的打算。
懊死!他到底在做什么!
额角隐约渗出汗珠,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不解。
他居然……想要她!什么时候他开始对女人有兴趣?而且是朋友的女人?
内心陷入挣扎,他忘情地收紧大手,令手中的凝脂为之受到摧残。
“好痛!”强大的力道弄痛她胸前的敏感,她畏惧地瑟缩一下,双手本能地企图推拒。
啊!纤细的手臂撞上厚实的胸膛,她非但无法推移跟前的男人,反而让自己重心不稳跌进沙发里,脸上的大眼镜同时被震飞到沙发上的另一头。
完了,她的眼镜!
苞前成了模糊一片,无疑让她更惊惧。
彼不得身旁站了一个大男人,她随即趴跪在沙发上四处模索,企图找到她的眼镜,却丝毫没有留意自己丰盈的翘臀就正对着身后的男人。
懊、该死的女人,她到底在做什么?
目睹这个极度挑逗的姿势,他浑身冒出冷汗,尤其在瞥见她白色裤下若隐若现的股沟和时,一股压抑不了的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瞬间直告瓦解。
反正、反正她和颜逸凯的感情不睦,两人分手是迟早的事,他又何必在意太多,放着到嘴的肉不吃。
逐渐战胜理智,他不断地替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完全不打算再压抑自己。
眼镜,她的眼镜!
对于他的反应她毫无所觉,依然努力地找寻遗失的眼镜。
突然间,她的身体腾空而起,灼热的体温和阳刚的气息让她意识到自己已落入阎仲威的怀里。
“你想做什么?”瞥见他脸部的轮廓却看不清楚他的脸,她觉得十分恐惧。
“这么快就忘记你来这儿的目的了?”他低声取笑她,笑声中饱含浓烈的。
他并不打算在客厅随便要了她,他要把她带回房间慢慢地品尝,毕竟她是那么特别,特别到让他动心。
扬升的订单重新回笼,丁氏企业的营运一切恢复正常。
在众人一器莫展的情况下,丁雨倩居然独力将订单搞定,她在同事心目中的地位立时由狗熊跃升为英雄,公司上下对她的能力更加佩服,就连丁伯实也在人前大力称赞自己的爱女。
对于别人的赞扬和肯定,丁雨倩自是万分难受,这个结果并非凭借她的能力得到,而是靠着她出卖身体换来的,所以别人的称赞,对她而言无疑是羞辱。
当然她不会泄露这个受侮辱的事实,所有的真相都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秘密。
在她将秘密深埋心底的同时,阎仲威的身影却总在无意间悄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打断她的思绪。
她忘不了他霸道的索求、温柔的抚触,更忘不了他们同登天堂的时刻。
是因为过度刺激,所以她忘不了他?或许吧!
毕竟她不曾有过男人,难免会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留下深刻记忆。
虽然她尽可能不去回想那一夜的激情,盼望这个人、这件事自然而然在她心中淡去,可是情况却异于她所想,她甚至会在梦中和他相会,地回应他的亲吻和。
她是不是疯了?竟然忘不了那荒唐的一刻?受过高等教育的她难道还跳月兑不出处女情结的迷思?
她为自己的失控恼怒不已,偏偏在她心思紊乱时,却接到一通足以令她抓狂的电话。
(喂,是我。)
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话筒里头传来。
这道声音如针般刺破她的耳膜,害丁雨倩险些将话筒摔在地上。
是他?
虽然仅有短短两个字,她却立时听出是阎仲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