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感受到由灵魂深处烧起来的陌生热浪。
靶觉她的身体随着他的体温而燃烧。
一种名的恐惧席卷了她,她却只能无助地攀着他,从他稳健的心跳中获得依靠。
“惠惠,知道吗?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每日都在思念着你,不管是你的伶牙俐齿,还是你的慧黠可人,全都让我念念难忘。”
拨开她的亵衣,让那绝美风景在他眼前逐寸展现,他的眼中写满赞叹与欣喜。
乍闻他倾诉相思的感动还来不及完全消化,赤果的肌肤已令她羞不可抑。伸出双手,她刚欲遮掩,却被他提前截获。
钳住她手腕,十指交缠,他在她耳边轻哄:“别遮!在我面前,你无须害羞。忘了吗?我们是夫妻。”
对啊!他们是夫妻,她的一切都属于他,她又何须害羞呢?
温婉浅笑,她听话地将双手放在身侧,乖乖闭上眼睛,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姿态。
玄烨满意地笑了,话她的娇柔乖巧感动不已。
月兑去身上龙袍,缓缓将精壮身躯覆上惠惠娇柔的女体,肌肤相贴的瞬问,他感受到她的轻颤。
“别怕!”他柔声哄着。
她娇羞地点头,却怎么也不敢张开眼睛。
“傻丫头,我会温柔地待你,不用怕。”在她耳边吹着气,他尽量诱使她放松。
他是真心疼惜她的,若非如此,他不必使尽心机哄着她。耐心引动她的,却让自己蠢蠢欲动的一直压抑着、忍耐着,得不到释放。
癌下灼热唇舌,他极耐心地辗转亲吻她,从紧闭的眼睛到娇艳的红唇。一路而下.直到她粉女敕的蓓蕾……
惠惠的脸颊像涂上一层鲜艳的胭脂,身上肌肤也愈来愈烫,渐渐染上汗湿的潮红。
玄烨看她难耐地双手揪紧了身下的锦被,紧闭的眼睫却不住颤动,他满意地继续进军。
一只大掌突然抚上她胸前那抹嫣红,惠惠咬紧下唇,却咬不去心底奇异的酥麻感觉,也咬不去浑身如风中落叶的轻颤。
“惠惠,别咬伤了自己,我可会心疼的。”修长手指抚上她的唇,不舍她如此对待自己。“张开眼睛,看着我!如果难受就喊出来,没人会笑你,无须如此苦苦压抑,知道吗?”他的口气是命令的,却藏着无数关切。
张开迷蒙的双眼,惠惠看着正给予她无限热情的男子、心头点点滴滴全是感动。
“皇上……”
“别叫皇上,叫我的名字。又忘了,只有我们的时候,这里没有朕,只有我。”他温柔的说,眉间眼底全是怜惜。
“玄烨……”她喊,不知何时,眼底闪烁起泪光。
上苍待她实在太好了,能穿越时空的限制,得他温柔以待,这是多大的恩赐啊!
他的心同样震撼感动,因为从没有人如此温柔地呼唤过他。
爆中女子对他婉转承欢、逆来顺受,只因他是皇帝;而她,他能感觉她是真心爱着他……
靶动升温,身体的碰撞擦出更为灿烂动人的火花,玄烨催动,在惠惠的激情高喊中,一起达到的高峰……
第五章
吧清官,偏殿。
玄烨正伏案疾书,批阅案上积得比小山还高的奏章。
忽然间,一只纸飞机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降落在他的御案上,把他吓了一跳。
放下狼毫,拿起差点暗算到他的“暗器”,奇怪于谁把纸张折成如此形状,而更奇怪的是,纸上居然还写着字——
好忙好忙的你,知不知道我好孤单好孤单?就连御花园里暖暖的风,都吹得我好凉好凉……
看到这里,玄烨已经知道这是出于何人的杰作了,微笑着往下看去——
而那个该死的小别子;居然不让我进去找你说话解闷!跟我说什么“皇上有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内进”!我也是“闲杂人等”吗?我可是你的妻子耶!
喔,原来有人跟他告状来了,要求他主持公道!
放下暗器,他哭笑不得地低唤:“惠惠!”
话声刚落,微敞的窗外立即传来娇声回应:“我在这里!”
芙蓉般灿烂的笑颜从窗下冒了出来,开心地笑望他,朝他挥了挥手。
无奈叹息,玄烨拿这个顽皮可人的小妻子完全没辙。“进来吧!”
“喔,好啊!”得到皇帝陛下的圣旨,惠惠开心地试图从半个人高的窗口往里爬。
“惠惠,你在做什么?那边有门。”他忙走下龙椅,阻止她的危险举动。
她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我知道那边有门啊,可是小别子守着门,不让我进去,人家刚才就已经碰一鼻子灰了。”她委屈抱怨。
可恶的小柱子,拿着鸡毛当令箭,一个小太监,居然敢对她这个堂堂皇后趾高气扬的,还给她闭门羹吃。幸好,天无绝人之路,上帝果然在关上了门后,为她留下了一扇“窗”。
“好了,你去跟他说,就说是我让他给你开门的。”
“好吧。既然可以走正门,傻瓜才爬窗呢。”吐吐舌头,她笑嘻嘻往前门跑去。
玄烨摇摇头,无奈一笑,走回龙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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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光明命令小别子开门。惠惠得意洋洋地进入干清宫。
走近玄烨身边,见他仍埋首在那堆像是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奏摺中。
大婚过后没多久,他终于如愿以偿地亲政,事无大小,事必躬亲,换来的代价就是急遽下降的体重,没几天工夫,他瘦了好多,瞧着他专注工作的侧面轮廓,惠惠心下不禁怜惜万分。
走到他身后,自然地就替他捏拿按摩起来,玄烨停下笔,舒服地合上眼,沉醉叹息。
“怎么样?舒不舒服?”
“嗯,确实不错,你按摩的手艺可比小别子强多了,就是力道弱了些。”
“玄烨,你瘦了,小心身体啊!要是你累坏了,普天下的百姓可要心疼的。”将脸庞靠在他肩背,她疼惜地趁机劝说。
“老百姓心疼我,那你呢?你是否会心疼?”他笑着朝后睨视她,两张脸庞贴在一处。
惠惠娇嘻地轻拍下他肩头,她红着脸放开他,走到御案前。“我当然也会心疼,谁叫你是个伟大的好皇帝?
你的身体可是全天下百姓的财富,一定要好好保重才行,而我的责任,就是随时随地提醒你要好好保重。”
“花言巧语。”他笑她。
“什么花言巧语?我讲的可都是真心话,如有虚言,天打雷劈!”她举手发言。
玄烨急了,忙拉下她手,掩住她的小嘴。“说话就说话,发什么誓?这种重誓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反握住他温热的大掌,她笑得甜蜜。“我说的是事实嘛,才不怕会应誓呢。怎么,你现在肯相信我了吗?”
他无奈一笑,简直不知道该拿她如何。“你这个丫头……”
牵着他的手,她巧笑倩兮地接口:“我这个丫头,聪明伶俐心地善良、贤良淑德、惊才绝艳、举世无双嘛,对不对?你是不是想这么称赞我?”
看她如此厚脸皮地自夸着自己,他忍不住炳哈大笑。“你说是就是吧。”
“敷衍了事。”她低低娇瞠,唇边却挂着笑意。
垂下头,不经意翻了翻他案上叠得如一座山的大小奏摺,情不自禁低呼:“玄烨,这么多奏摺,全都看完要多久啊?日日不断费心劳神,我看着都替你辛苦;”
“全国各地每日都有大大小小的奏章快马送来,身为一国之君,就算再辛苦也不能置国家万民于不顾。”眼神一黯,他眼中射出犀利精光。“更何况,送入乾清宫的奏摺,早经鳌拜拣选饼,许多摺子根本就呈不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