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琪沉默了一下子,才恼怒地颔首。“算是我跟你借的,等我有钱,一定会还给你。”
为了阿非他们,还有阿玉肚里的宝宝,她不得不屈服。
瞿东温柔地揉了揉她的俏发。“你的自尊心还真是强。”
“别碰我!”夏丹琪像刺猬一样拍掉他的手。
“你在生气,为什幺?”瞿东坐在桌沿上,俊雅的脸孔上带着些许的不解。
夏丹琪暴跳如雷地大吼大叫。“妈的!你赶走我、欺骗我,你还有脸问我为什幺生气?”
“我什幺时候欺骗你了,小夏?”瞿东感到啼笑皆非,这小妮子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嘛!
夏丹琪的怒火持续飙升。“你没告诉我这间烂酒吧的主人是你,这不是欺骗,是什幺?”
可恶!想到以前她曾透露许多商业机密给他,她就一肚子火气,难怪“艳夏酒吧”的生意愈来愈羞。
“我并不是有意隐瞒酒吧的事,只是,你那时的语气摆明就是痛恨『蓝月酒吧』的主人,教我怎幺告诉你呢?”瞿东温柔的笑脸上倒是无奈得很。
“蓝月酒吧”的生意只不过比她的好上一点而已,就让她每天挂在嘴巴叨念不休,若是告诉她“蓝月酒吧”的主人是他,那他岂不是被她乱刀砍死才怪!
“好!这笔帐先记在墙壁上。”夏丹琪不甘心地皱起小脸。“我问你,你为什幺叫我走?”
瞿东的目光微闪,沉默了好一阵子。
“喂!你快说啊!吧嘛拖拖拉拉的?”夏丹琪拧起俏眉,不耐地催促他。这男人真是“龟毛”得可以!
“你别问了,我这幺做是为了你好。”瞿东那双黑玉般的眼眸深奥难懂。“何况,你不是讨厌我父亲逼迫你待在我身边吗﹖”
“我又没说不喜欢待在你身边。”夏丹琪扁起丰润的菱唇。“而且……我看不出来你这幺做哪里是为我好。”
她对他赶走自己的事仍然“怀恨在心”。
瞿东挑起俊朗的肩。“那你是喜欢待在我身边罗?”
“待在你身边有什幺不好?我很喜欢啊!”夏丹琪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脸上没有半点羞赧,反倒是理直气壮得很。“每天都可以白吃白喝,还可以跟你,我怎幺可能不爱这种生活?”
包别提他曾替她解决多少麻烦事。
瞿东忍着笑意摇摇头。“你真是坦白得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模她那柔女敕的粉颊,他真想念她!
“你知道就好。”夏丹琪误会了他的意思,直接踞起脚尖,把热情的红唇精准地印在他的嘴上。
瞿东毫不躲避,直接分开她的唇瓣,舌头滑入她的口中,既急切又轻柔地探索她的甜蜜。
夏丹琪低吟一声,柔软的娇躯紧紧帖在他身上,快活地回吻着他。
两人的唇舌相互交缠,心跳、呼吸也交织在一起,引发了一波波激情狂潮,已分不清楚是谁先主动了……
“叩叩叩!”
张经理见办公室内那幺久没有动静,担心地直接开门而入。
“呃……对不起……我什幺都没看见。”
“没关系!你把门关上就好了。”夏丹琪一边发出含糊的声音;一边忙碌地啃着瞿东的脖子,同时小手灵活地拉下他裤子的拉炼。
“好好好!”瞧见这幺香艳刺激的场面,张经理整个脸都涨红了起来,他慌张地反手将门关上,然后帖着门板喘息。
老天!一向斯文优雅的老板什幺时候变得那幺狂野了?
瞿东面色微红,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咬着牙拉下小夏那不安分的小手。
“小夏,你先停手……不能在这里。”
他目不斜视地整理她那凌乱的衣衫,并且替她扣好上衣的扣子,以免自己受不了诱惑。
“为什幺不行?”夏丹琪心不在焉地含住他坚实胸肌上的,使劲地吮嚼,带给他强烈的感官骚动。
“因为……这里是办公室,而且门外都是人……”瞿东粗重地喘息,但仍坚决地推开那颗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
唉!明明已经打定主意暂时不与小夏产生牵扯,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想占她的便宜。
“你好烦喔!我都不害羞了,你在羞什幺羞啊!”夏丹琪瞇起那双欲求不满的美眸瞪着他。“你到底要不要做﹖”
这可恶的男人摆明就是在吊她的胃口嘛!
“现在不能。”瞿东勉强保持清醒的拒绝她。
“为什幺现在不行?”夏丹琪懊恼地往他的下半身瞥去,见到他的裤档明显突起,她的脸就更臭了。“你明明就想要我。”
妈的!他已经惹得她浑身是火,现在竟然敢跟她说“不行”!他到底在搞什幺鬼?
“总之,就是不行。”瞿东苦笑地望了自己的一眼,然后把裤子的拉炼拉好,并且扣上衬衫的衣扣。“你别问了,快回去吧!”
“你这该死的王八蛋!”夏丹琪口不择言地咒骂一声,接着,气急败坏地冲出他的办公室。
她发誓,她要是再跟这个臭男人上床,她就不姓夏!
※※※
棒天一早——
杜木丰没有浪费半点时间,立刻带人到“艳夏酒吧”,把夏丹琪架去见“四海盟”的盟主。
一走进总部的议事厅,杜木丰就把小夏用力地推到地上。
“盟主,我把这丫头带来了。”
“喂!你轻一点好不好?”夏丹琪不满地瞪了杜木丰一下,才嘀嘀咕咕地从地毯上爬起来。“真没礼貌!”
“闭嘴!盟主有话问你。”杜木丰凶狠地吼她。
夏月琪闻言,勇敢地抬头直视瞿乃燊。
“嗨!盟主,好久不见了。”唉!她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
“我倒是挺佩服你的。”瞿乃燊的眉宇间带有一股冷鸷的气势,与他说话的和善语气截然不同。
“盟主佩服我什幺?”夏丹琪一时之间忘了害怕,洋洋得意地露出笑容来,没想到她也有让人佩服的地方。呵!
瞿乃燊冷冷地一笑。“哼!佩服你在这个时侯还有胆子嘻皮笑脸。”
她八成嫌命太长了!
“噢!”夏丹琪自讨没趣地垮下嘴角。真可恶!他没事耍着她玩。
“小夏,你的胆子可真大,竟敢擅自搬离阿东的住所。”他吐出的每个字都有如凿石般冷酷。
夏丹琪不服气地圆睁杏眼。“我哪有!是瞿东自己把我赶走的。”
“阿东为什幺赶走你?”瞿乃燊瞇起阴森森的黑眸,充满威胁地盯着她。“该不会是你故意惹他生气吧?”
“开什幺玩笑,我又不是不要命了!”夏丹琪承认自己的行为足以把圣人惹得发狂,但是,她从没见过瞿东生气啊!
“那幺阿东为何赶你是?”瞿乃燊不耐地又问了一遍。
夏丹琪佯装不在乎地耸耸香肩。“大概是因为知道你的计画,一时不高兴,就把我赶走罗!”
她哪里知道真实的原因,她也是“受害人”耶!
“是谁告的密?”瞿乃燊不悦的低语有如来自阴曹地府的呢喃,轻柔得教人恐惧。
夏丹琪玉臂上的寒毛立刻竖起,心虚地嚷了一声。“我怎幺知道!反正是你们『四海盟』的人就对了。”
妈的!虽然说“虎毒不食子”,但是看他这幺冷血的模样,如果知道是他女儿泄的密,难保不会重惩那个小女孩,教她怎幺能说嘛!
“哼!你倒是挺维护我女儿的。”瞿乃燊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一抹毫无笑意的笑容。“芷人,你还不出来!”
他的黑眸停在一处静止的窗帘上。
夏丹琪睁大疑惑的眼眸。这家伙病得不轻喔!竟然对着窗帘叫他女儿的名字?
几秒钟过后,瞿芷人从豪华的窗帘后现身,低垂着小脑袋走到她父亲面前,嗫嚅低语,“爸爸,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