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收缩体內的肌肉,使劲地箍紧他的男性象征,一心一意要结束这场漫长的。
“小夏,你……”瞿东惊讶地倒抽一口气,强烈的欢愉猛然上窜,他再也无法抗拒那来势洶洶的狂喜,懊恼地强力释出种子……
夏丹琪勉强忍耐了几秒钟,然后推了推他那汗湿的身躯。
“大笨牛!下去。”
瞿东缓缓地翻离她甜美的娇躯,舒适地将她搂在怀里。
夏丹琪迫不及待地起床,想要冲进浴室洗去他的味道与汗水。
“你要去哪里?”瞿东拉住她的小手,沉重地喘息。
“洗澡。”夏丹琪没啥好气地咕哝一声。“你还不放开我。”
她整整浪费了一个小时在取悅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不成他想再大战一回合吗?
“不行!”瞿东懒洋洋地把她拉回身旁。“除非你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然你别想溜走。”
夏丹琪暴跳如雷,一脸遭到严重冒犯的模样。
“笑话!我溜走干嘛?”她大剌剌地躺回他的身边,以显示她根本不怕他,更别说是溜走了。
“小夏,你不解释一下吗?”瞿东大手一攬,搂住了她的香肩,除了对她今晚奇特的行径感到十分好奇之外,也对她存有一丝愧疚,他这辈子第一次没有带领女人一同达到高潮。
夏丹琪不自在地挪动身体。
“你把我抱得那么紧,是想再做一次吗?”该死!她最受不了别人对她勾勾搭搭了。
“等你解释清楚,我自然会放开你。”瞿东松开了一点搂抱她的手劲,不让她发觉自己已被她的话逗得蠢蠢欲动了。
“你很烦耶!不过就是男欢女爱,有什么好解释的?”夏丹琪脾气暴躁得很,尤其在她想睡的时候。
瞿东温和地拍了一下她结实的臀部。“你明明就不想要,为什么还要骗我?”
“哎呀!我的体质特殊嘛!”夏丹琪胡謅一个理由给他,总不能告诉瞿大少爷,其实,她讨厌吧!
自从三年前,她满怀期待地做过一次后,她就充满了失望与懊悔,什么“浪漫的结合”嘛?根本就是狗屁!
这也是她为什么如此排斥这项任务的原因。
别的女人或许会认为做瞿大少爷的女人很光榮,但是她却视为苦差事,如果成为他的女人,三不五时得和他做一次她最讨厌的运动,那她真的是“生不如死”。
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她想了一整天,決定表面上听从王八盟主的命令,实际上,则尽量让瞿大少爷讨厌她,把她赶走,这样她就不算违反盟主的命令。至于,该怎么让瞿大少爷厌恶她呢?
嗯……把她的本性表现出来应该就够了吧!
“小夏,你认为这么烂的理由,我会相信吗?”瞿东又好气又好笑地啄了一下她的红色发丝。
夏丹琪下意识躲开他那亲密的动作,柳眉倒竖地气道:“你烦不烦啊?你就闭上眼睛享受就好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没办法洗澡,又没办法睡觉,难怪她今晚的火气大得惊人!
瞿东似笑非笑地挑起漆黑的俊眉。“问问也不行?”
“不行!”夏丹琪像女暴君一样否決掉他的发问权,她迅速拉起被子,翻身就要睡觉。
瞿东关心地半撑起身子,一边揉着她腰部的光滑肌肤,一边审视她侧面的神情。
“你的脚踝有没有被弄伤?”
“没……没有……”夏丹琪模糊地嘟嚷一声,头枕着他的手臂,在转眼间,沉沉睡去。
见到她睡着后,瞿东露出苦笑,躺平在床上。与小夏相处愈久,他似乎愈受到她的率真所吸引,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她的部分言行却是疑点重重,不得不教他感到怀疑。
现在回想起来,她与杜木丰的争吵也挺奇怪的,依照“四海盟”的势力,不可能不知道“蓝月酒吧”是他经营的,但是,杜木丰却选在酒吧的后巷“欺负”小夏,这未免太不合理了!
而最可疑的一点是,小夏长得太像他的初恋情人了。
会不会是两人故意演这场戏,等待他“英雄救美”呢?
若依小夏那坦率的个性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再加上他父亲的狡诈,什么不可能都变成可能了。
只是,小夏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应该不只是诱惑他上床吧?
他父亲那么大费周章,演一齣戏给他看,不可能只为了塞一个女人给他。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
“大姐头,阿玉又被他老爸打了,你快来救她啊!”阿美在电话里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夏丹琪皱起眉头,把啃到一半的蘋果丟进垃圾桶內。
“她老爸不是好几个月不敢打她了吗?”
自从半年前,她带人去把阿玉的老爸打了一顿后,他就不敢再拿阿玉当出气桶,没想到他今天居然又有胆子打阿玉,八成是皮又在痒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玉她老爸气得快要脑充血,拿起棍子,一直打阿玉。”阿美气愤地哽咽出声。“大姐头……你快来救阿玉,不然她会被打死……”
“好!我马上过去。”夏丹琪狂怒地丟下电话筒,嘴里唸唸有辞的。“妈的!这个死老头又在犯賤了!”
瞿东好奇地抬起头来,目光暂时从手中的杂志离开,闲适地问:“小夏,你在跟谁通电话啊?怎么看起来那么生气?”
吃完他煮的晚餐后,她就占据他的沙发,不亦乐乎地玩起电视游乐器来,没想到她一接完电话后,就换了一副想要杀人的面孔。
夏丹琪愤怒地飙到他的面前,小手伸到他的鼻子前。“把车子鑰匙给我。”
“你要去哪里?”瞿东把杂志閤起来,慵懒地扬起一抹微笑。
“干架!”夏丹琪齜牙咧嘴地挥着拳头。
“你的脚伤不是还没好吗?”瞿东好笑地提醒她,第一次看见她那么火爆的模样,难免有些趣味。
“干架不需要用到脚,有手就可以了。”夏丹琪不耐地拍动脚丫子。“你到底要不要把车子借给我?”
瞿东不疾不徐地起身,双手插在西裝裤的口袋。“我陪你去好了,今晚有点无聊。”
“那快走吧!”夏丹琪没有思索他的动机,就踩着复仇女神的步伐冲到门口,同时顺手捞起一支高尔夫球杆。
出了门,走到车子前。
“你拿我的球杆做什么?”瞿东肃然地问。
“用球杆扁人比较过癮。”夏丹琪认真地秤了秤球杆的重量,觉得它应该比球棒还要“实用”。
瞿东原本玩笑的心情顿时消失。
一抹警觉的光芒跃进眸中,他机警地抢下她手中的“致命武器”,佯裝心疼地道:“有必要用那么贵的球杆吗?”
天啊!她该不会是玩真的吧?
他去参加年轻人的械斗,年纪是不是嫌大了点啊?
夏丹琪不悅地扁起素净的红唇,嘀咕地走出大门。“差点忘记你是一个窮哈哈的上班族……”
瞿东认命地叹息一声。“请问我们要去哪里『干架』?”
“问那么多干嘛!你怕的话就别跟来。”夏丹琪满脸不爽地白了他一眼,小手又伸到他的鼻子面前。“鑰匙给我,我不习惯给男人載。”
粗鲁、坦率就是她的本性,她说话与行事都爱直来直往,瞿大少爷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滚到一边去吧!
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我也不习惯给女人載。”瞿东没有火气地浅扬优雅的嘴角。戏谑地拧了拧她的俏鼻,然后坐上驾驶座。“上车吧!我开车会比较快。”
瞿东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小夏不能说是最特别的,不过,却是最率真有趣的,她的率直不同于末涉世事的天真无邪,甚至偶尔会露出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滄桑表情,但立即被她以粗鲁的言行掩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