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嘴唇在她的耳际颊边游移,一边轻吻,一边诱惑地低语。
唯唯虽处於半醉的情况下,又被他又吻又舌忝的,但仍听见了“解闷”这个关键字,只见她双眼晶亮地睁大问:“那好不好玩?”
天!难道她的脑袋不能想些别的吗?净想些玩乐之事,就连酒精都无法稍稍减少她那根深蒂固的爱玩性子。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好玩极了。”
现在唯唯的身上只剩一件粉红色、绣有精致荷花的小肚兜了,凝脂般的柔细肌肤,在粉红亵衣的陪衬下,更显得白女敕诱人。看得卓野口乾舌燥、心跳加快,差点儿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惜他怀中的小佳人犹然没有察觉自己已半果的状态,依然沉溺在“到底要不要生一个女圭女圭来玩”的沉思中。
随后,她的脑袋像装有弹簧似地上下点个不停,急道:“好!那我要生女圭女圭来玩玩。”头好昏哦!可能点头点得太大力了。她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喝醉了!
“那就来吧!”卓野把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中,放下绮罗帐,将两人关在里面,决定开始他的洞房。
唯唯头昏昏的有点儿困,本来还不觉得想睡,可是她一躺在柔软的床上,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合眼睡去。她满足安适地吁口长气,相信明早她起床就怀有小女圭女圭了,十个月后她就有女圭女圭好玩罗!
就在她要沉入梦乡时,有只巨大的手掌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是她的夫婿。她已经很习惯睡在他温暖的胸前,睡在他的呵护中。
她不以为意地翻个身子,在他宽阔的胸前钻动,企图找出一处最舒服好睡的位置,然后打个大大的呵欠,意识渐渐模糊……
忽然,从床帐内传来一阵呵呵大笑声。
“不要乱模啦!好痒哦!”唯唯是被他“模”醒的,一向最怕痒的她自然笑出声来,连睡虫都被笑跑了大半。
原来,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越来越没规矩,竟趁她睡觉时偷偷对她搔痒,幸好她还没有睡得很沉,否则被他暗中“欺负”了都不知道。
卓野低笑。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真可爱!在惊讶之馀,他决定采取包激烈的手段。
一瞬间,他结实坚硬的躯体压在她的身子上方,又引起她不悦的抗议。
“你好重哦!快下去。”唯唯徒劳无功地想要推开他。这家伙真过分!
暗中欺负她不成,难道想硬来,她唐唯唯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他敢“意谋不轨”,一定要打得他鼻青脸肿。
就在她要用手推开他时,发现他竟赤果著胸膛。他是什么时候把衣服月兑掉的?动作可真快啊!虽然她很好奇,但仍红著脸,义正辞严地道:“你怎么可以把衣服月兑掉呢?天气那么冷,你会得到风寒的,快去穿衣服。”虽然她的脸红得好像快燃烧起来,但她仍眼观鼻、鼻观心地静躺在那里,不敢偷瞄他的胸膛。
卓野可不管她的嚷嚷,一意要执行他的“行动”。他将暖唇轻点她的鼻尖,然后游移至她酡红的粉颊轻吻几下,一股清新甜美的幽香传入他的鼻端,这种天然纯真的体香让他逐渐泛起阵阵的燥热感,下意识地将他温热的男性双唇流连停驻在她粉女敕的颈项上,更深、更深地吸进她那淡雅清香。
她被困在他的强健臂膀下,所感觉到的全是他那暖热的体温和男性特有的气息。她浑身一头,在他灼热唇片的吸吮下,她的身躯窜过一阵又一阵的燥热,心跳快速得慢不下来,她有点儿意乱情迷、有些虚弱无力地道:“你……在做什么?”
她的脑袋一片昏昏沉沉、空空洞洞的,能够挤出这段质疑,她还真是有点儿佩服自己呢!!
卓野不舍地松开合住她诱人耳垂的双唇,慢慢地抬起如炬的黑眸,喑哑的嗓音中掺杂著微喘道:“我在帮你做一个女圭女圭。”
随即,一个烧灼的热吻吞没了她嫣红的双唇,带著某种热烈狂炽的渴念,彷佛欲吞噬眼前的可人儿。
唯唯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恍惚中,她感到全然的无助,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颤抖,全身已经火热的令她喘不过气来,不知所措。午后的阳光穿过雕花的窗子照了进来,透过床帐将床上两条纠缠的身影照耀得越加缠绵……
··························
棒日,唯唯睡得像死去了一样,直到中午过后才醒来,全身上下酸痛得厉害,相较之下,莫名的头疼就显得较微不足道。她勉强移动一子,随即吐出一声低声申吟。
天啊!真的好痛哦!
她的脸因疼痛而皱成一团。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全身疲软地躺在床上,仔细回想,好像是……
她突然坐起身子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既羞赧又困窘,不禁哀声申吟一声,又躺了回去。
她好像受骗了!什么生小女圭女圭来解闷,什么一人月兑一件比较公平,这分明是想占她便宜嘛!敝不得当初娘问她懂不懂为人妻的“责任”,她得意的点头表示知道时,娘的表情是如此错谔、讶异。原来昨晚发生的事就是做妻子的“责任”呀!想来这夫妻之间的事还真是“错综复杂”,她不禁面红耳赤地思忖著。
难怪有人说喝酒会误事,昨日她不过是喝了“一点点”的梅花酿而已,就迷迷糊糊地被卓野“欺负”了,虽然她不明白自己那么聪明绝顶的脑袋怎会被他给骗去,但她吃亏上当总是事实啊!
唉!她现在总算知道小女圭女圭是怎么来的了,就是“这么”来的。这可能是唯一可取之处吧!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幸好还增加了点常识——以后她就可以拿去跟小花儿炫耀了。
才想奢想著,就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唯唯的脑筋顿时一片空白。
怎么办?怎么办?
唯唯急得满身大汗,直想往被窝里钻去,不管来人是谁她都没脸见,因为她的身上依稀、仿佛、好像不著片缕。真丢人!对,她要装病来蒙骗过关,籍以遣退来人。
“夫人,你躲在被窝里干嘛?这样是会闷死的。”小花儿把手上的食物急忙搁在桌上后,就一把掀开暖被,好奇地问。反正发生在唯唯身上的事都不能以常理来推测,所以见唯唯闷在被窝里一点也不奇怪,她只想听唯唯的理由,因为唯唯的解释一向令她心服口服,即使感到怪异,也察觉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唯唯被闷红的脸是露了出来,但身子还是躲在暖被后,双手也紧抓著被单不放,脸上露出难得的羞赧神情。
“没事,你先下去吧!”
虽然唯唯没有说些有趣的理由,但小花儿忆起卓野刚才吩咐的话,仍尽职地道:“这可不行,我得服侍夫人起床、梳头更衣。现在已经晌午过后,你一定肚子饿了,我端了一些夫人最爱吃的食物搁在桌上,等会儿你就可以填饱肚子。不过说也奇怪,魁首他老人家竟然要我等你睡饱了以后才能进来,千万不可以把你吵醒,还让我在外头端著食物随时等你醒来,免得你把肚子饿坏了。小姐,不!夫人,你说怪不怪,明知你最怕饿了,还不让我把你唤醒吃早饭,不知道他老人家究竟是在想什么?”小花儿没头没脑地嚷嚷著,显然是替唯唯打抱不平。
“叫你不要喊我‘夫人’,你老是改不过来,这样叫感觉好老哦!不过,你们喊洛大哥‘老人家’,我倒不介意。”唯唯的一双美目在桌上美食和小花儿之间飘来飘去,尚未能决定肚皮比较重要,还是面子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