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除了是女的一项不符合八云崇皓的坚持外,她绝对是个信得过的导游人选!
“我才没有!”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连脸都红了。
“没有?”苏忠庆盯着她瞧。“那你脸干啥红成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喔!”他的确是该好好的考虑一下她,别的女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她的倔性子总能让“不可能的任务”使命必达。
“我……”才开口,她的脸红得更透彻了。
“算了、算了!包正的理由果真是如同我所说的那样。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了,谁叫八云崇皓是那样叫人无法抗拒的大帅哥呢?”他手一摊表示认了。
钟胜蓝脑门一轰,心中呐喊着:开什么玩笑!真正的理由才不是这样哩。八云崇皓算什么,我一向对俊男有绝对的免疫力!”
“有些话最好别说得太满。打个赌,你会输得很惨。”像他属羊,以前就信誓旦旦的立誓绝不娶一个属虎的,生怕如羊入虎口般的永世不得超生。结果……“爱丢卡惨死”,别怀疑,现在他家那个“煮饭的”就是只货真价实的母“老虎”!
“你怀疑我。”
“虽然你是让许多男人久攻不下的酷冰山,可八云祟皓却电是对女人战无不克的超级女性杀手。”王见王是死棋,可有些事也许得置之死地而后生。“基本上……我比较相信后者会赢。”
钟胜蓝的好胜心点燃了战火。“就凭你这句话……”
“怎样?”看吧,请将不如激将!
“我去定了!”当导游就当导游嘛,有什么了不起!
避他是何日君还是八云祟皓,男人……嘿嘿,有什么了不起!
苏忠庆心上大石落了地。“你真的没问题?”
“怎么会有问题。”她很有自信的说:“有‘问题’的会是那姓八云的。”
“那就好。”他站了起来。
“喂,你就一句‘那就好’就想摆平我?”不乘机揩油对不起自己。“你方才不是打赌我会输得很惨?如果我赢了呢?”
“西欧的来回机票,外加一个星期当地的一流住宿和三餐,给你玩好的、住好的,外加吃好的。”很够意思了!哪个老板打赌的赌在会那么慷慨?“那……如果很不幸的,你赌输了呢?”
“那是不可能的!”
“别太铁齿。”他看了她一眼。“这么吧,如果你输了就接受我的安排,和一个我很欣赏的年轻小辈相亲,并试着交往。”要一个女权主义至上,既骄傲、条件又好的女孩去相亲,那比要她命更没得商量!可……钟胜蓝是个很不错的女孩,他想肥水不落外人田的介绍给自家外甥。那孩子外在条件不错,又是电子新贵,和钟胜蓝站在一块儿一定很登对。
“相、相亲?我不要!”她一口回绝。
早知道她的反应。“那你在旅程途中就别老是把一双眼睛往八云祟皓身上飘,免得到时候输了赌约欲哭尤泪。”苏忠庆把那分资料交到她手上。“八云祟皓的资料你就好好研究吧。预定的时间、地点上头有写,三天后的飞机。就这样,我还有些事得出去一下,先走了。”
“好。”钟胜蓝低着头看资料。
“哪有人资料那么简单笼统的?除了姓名和相片外,几乎空白一片!”她翻了页看附注,上头是他出游的时间和地点的纪录。
平均每半年出游一次,出游时间约莫三天至一个星期不等,而到的地方……呼!有钱人家真是会享受,到的地方不外是希腊、海曼岛、西欧、加拿大等这些高级地点,而住的也是当地最高级的饭店。
最常去的地点是加拿大,尤其是近三年,他平均每年都要去一趟。
而最近一次的出游预计地点也是写着加拿大,为期一个星期。怪哉!这人对那冰天雪地的国家似乎有特别的喜好?!
视线挪到备注:导游人选请选择男性,女性导游一概不在考虑范围。
呃?钟胜蓝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上头。
不、不会吧?
老庆明知道八云崇皓的导游非男性不可,方才为什么又硬么她上阵?!虽说没适当人选后才选她,可她、她性子是男人婆了些,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吧?难、难道……
要她女扮男装吗?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玩这种无聊游戏呢!叫老庆另请高明吧。脚才要移动,她忽然想起方才的赌约。
不去的话,那就表示她认输了,认输的代价要去相亲!相亲?
不就是那种一对男女对看到没食欲的鬼约会?她才不要!
啊……她没事干啥那样逞强的当英雄啊?这下可好了。
女扮男装耶!天呐!这是什么时代了,哪来这种古代人才玩得出来的把戏?!
为什么……她是个女导游,难道也要因为打赌而学着演戏般粉墨登场吗?
炳、哈哈……事情闹大了!
第二章
“我听说……你最近有些反常?”田晓棠看着钟胜蓝说。
不必问都知道这谣言是从哪里来的!“是啊,自从你成功的把自己推销出去,远离‘赌约’危机,且花花女也成功找到金鸡蛋之后,咱们三人就数我最不正常了!”可恨呐!三个高龄滞销品中,她长得也没比人差,可却是滞销期最长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情人节那天,她没事干啥和人逞英雄,喝得稀巴烂醉还跟人家签赌约。说什么年底前没找到男人接收,就得奉上赌金五百万!
醉得胡涂签下胡涂约也就算了,三人酒醒后,人家田晓棠和花宛本来还贼兮兮的想悔约就当没那回事,可……她干啥独排众议的坚持那赌约生效呐?
实在不明白当时在坚持些什么?!找不到坚持的理由,就当当时三太子上身吧!
哎……赌约确立后,田晓棠一马当先的吃下了“女敕草”殳宣,不但治好了“惧小症”,还打算在年底成为新娘。而花宛电在找到了真命天子席君趫之后,不再游戏“草丛”的当花花女,而打算从良了,订婚的日子就订在圣诞节。
三女中到目前为止,只剩下她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到来,到时她得奉上赌金五百万。
可悲哀的是,赌约期限的日子已届至,看来这笔钱她是非吐出来不可了。
“你的语气酸到不行呃!”
“因为五百万即将被瓜分的不是你。”老实说,五百万对她而言真的不是笔小数目,那已经是全部家当了。可……目前令她心烦气躁的原因倒不是因为那个,而是旅行社的事情。
“那你就多花些心思在找对象身上吧!”
“为什么?”男人?算什么!
像是会读心语似的,田晓棠说:“在你心中也许男人不算什么,可是能拯救你的五百万的却是男人!”其实当初的赌约对钟胜蓝而言是最不公平的。因为她和花宛起码不排斥男人,因此会比较认真找对象,可钟胜蓝……
她视男人为洪水猛兽,避之惟恐不及,更何况是去找男人接收她,而且在这仅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就不知道当初她为什么会坚持赌约生效?
钟胜蓝的心情已经够郁平了。“别再谈这话题了,好烦!”
啜了口香甜的水果酒后,田晓棠忍不住好奇的问:“不谈这话题可以,那能不能告诉我,你跑到许珍的剧团借道具干啥?”一个旅行社的导游借道具,而且还是很“奇怪”的道具?真不知道钟胜蓝葫芦里卖啥膏药?!
“女扮男装。”她拍了拍身旁的袋子,里头全是道具。
田晓棠的消息也未免太灵光了!她早上才借的道具,她晚上就知道。由此她更肯定这件事是花宛告诉她的,因为许珍和花宛从大学时代就是好友,毕业后两人常有电话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