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此刻竟然像个妓女一样恬不知耻的请求男人要她。
“我是疯了!就当我是疯了!让我疯一次吧!”见他仍是不为所动,她着手拉下洋装的拉链。
她那因为燃烧而微染上一层淡桃红的诱人雪肤燃烧着应容的每根神经,此时,他的理智和燃放的情感交战着。
他想要她!他像着了魔似的想要她!
应容现在终于明白他对御影舞真的是有感觉的,甚至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那深埋在他桎梏心中的情感竟是如此浓烈。
他对一个女子动了心,自然希望有灵欲合一的情感。他不是柏拉图,不会只满足于柏拉图式的程度,可是他发觉今天的御影舞很反常。
他发觉她要的仿佛只是一种。一种解放……
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犀利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她被下药了?!
上帝!不会吧?他看着御影舞迷乱的眼神……
很直接的他想到了兴奋剂。可是一般的兴奋剂不该有那样的反应,就算有,症状也略轻。
不管如何,先给一剂微量的镇定剂再看反应吧!
十分钟之后御影舞总算安静下来,在为她盖上被子之际,他才发觉她的贴身衣物在方才淋浴时也湿透了。
伸出手为她月兑去身上仅余的衣物,春光乍现的屏息风华挑逗着应容每根紧绷的神经。他匆匆地为她换上自己的衬衫,没敢多冒犯地为她盖上被子。
御影舞虽因镇定剂而安静下来,可她紧蹙的秀眉没有舒展开来,甚至连密长的睫毛上都沾着泪珠。
应容倾子在她眉宇间轻轻一吻。
愿你在醒来时一切都安好。
他走出房门正要下楼之际,一楼又传来门铃声。
应容的脸上顿现不耐的表情。心想,怎么今天樱馆访客特别多!
匆匆地他下了楼……
*****
她并不是第一次来到樱馆,却是第一次在应容在家时来造访,在等待他前来开门前的数分钟,御影美子有股想逃离的冲动,因为她此次前来的动机并不单纯。
若不是在自己母亲的半强迫之下,她真的没有勇气一个人来到这里。她一向是个很胆小怕事的女子。
在应容拉开门时,御影美子简直紧张得六神无主,她红着脸将头压得低低的。
“御影小姐?”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平时没有什么交集的人全找上门,先前来了梅三馆的女管家,现在连梅三馆的小姐都出现了。
“我……呃……我来拜访你。这很奇怪吗?”御影美子鼓足了勇气开口,一抬眼看到他冷漠而俊俏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他相差甚远。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如此怎能相容?
这么一想后她突然想打退堂鼓。
“是很奇怪。”应容不想说谎。
“那……”面对他,她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那……果汁……”
她的话像是提醒了应容什么似的,他略带打量地看着御影美子紧张的模样。“有什么话进来说吧!”他本想下逐客令的,可是,打消念头了。
为什么梅三馆的人今天那么奇怪?而她们同时所关心的又都是那瓶果汁?最奇怪的是御影舞今天的反常……
不自觉的他想到了御影舞纸袋里那瓶还有一些残留汁液的玻璃瓶。
御影美子进到屋里才坐定,应容立即从纸袋里拿出空瓶在手中把玩着。“这果汁很好喝呢!”
“呃。”她看到那瓶子心跳漏了半拍,眼睛闪烁着不安的神情,根本没有勇气对上应容。“果……果汁你喝……喝了多久了?”妈妈不是说那果汁喝下去半个钟头左右就会发作,怎么好似没反应?
“我喝了好一会儿。”
“多……多久?”
看来事情的发展很有趣!应容冷静的眸子渐渐地燃起了火焰。“四十分钟左右吧。”这是他推算出御影舞可能喝下果汁的时间。
“四十分?”御影美子讶异地睁大了眼,“那你怎么还没发作?”话一出口她才发现惹祸了!她匆匆地捂住嘴巴,期望应容没有听到她方才的话。
不过从他燃着怒焰的冰冷眼眸和嘴畔的冷笑看来,御影美子知道事情完了!
“果汁里放了‘东西’,是不是?”
在应容的盯视下御影美子心里一片慌乱。她摇着头,“那……那东西……不是我放的!是妈妈……”妈妈不是告诉她,她到樱馆的时间应容该药效发作了吗?
原本妈妈在得知他喝了果汁后,要女管家到樱馆请他到梅三馆,毕竟在自己的地方她们多得是时间等他发作,可是应容硬是不去,不得已她只得被迫到樱馆。
可是,为什么事情和她想像的不同?
应容根本没有欲火焚身,他清楚得很呐!
应容看着她,心想,也许从这女孩口中可以知道果汁中放的到底是什么,届时处理的方式可能会准确一些。虽然她说那果汁中的药是御影理子所为,可是她也有参与这件事情,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应容盯着她问:“果汁中的药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怯怯地说。
“不知道?那好……我们彼此没有默契,这件事情我可能要交由御影老爷处理了,由他老人家来问你会比较快有答案吧。”他知道御影家的孩子好像除了御影舞之外,每个对御影老爷都是既敬又畏。
如应容预见的,他看到御影美子忽地刷白了脸。“我……我告诉你!但是求求你不要把今天这件事闹到爷爷那边去,”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她和母亲做出这样见不得光的事,也许,她和母亲都会被逐出御影家。
“你说吧。”
“你真的答应不告诉我爷爷?”
“除非你对我说谎,那另当别论。”他一向不是个多事的人。
“其实那药我也不是很懂,是妈妈去向舅舅要来的。听说那药不好取得,甚至已经绝迹了,那是一位中东王室送舅舅的。”
不会是名号为“女奴”,而调出那药的药师猝死之后绝迹的婬药吧?
要真的是那药就麻烦了。
中东至今仍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一个贵族男人若看上了一个女人,利用权势逼迫强取豪掠也在所不惜。把女人捉回去之后,中东男人往往会想办法叫那些女人心甘情愿地献身,以满足其自大心态。在这种情况下,许多贵族或王族家的药师开始研发婬药,让女人们在心情极度不愿意的情况下仍会不自觉地献身。
“女奴”就是这种婬药中最著名的。
据密警中一个来自中东的属下说,“女奴”是他见识过最邪恶、强烈的婬药,再多的镇定剂对它而言都是枉然,顶多让对方熟睡,一觉醒来仍是欲火焚身。
“女奴”的治疗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最快、最安全也是最没有后遗症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和对方交欢;另一种方法是等毒解,自己痊愈。
后者的方法会让中了“女奴”的人生不如死。“女奴”的持久性长,通常要熬个一个礼拜左右,身子比较弱的人可能会撑不住,曾有过致死的记录。
应容想了想御影舞的症状,很不巧,那和服了“女奴”的症状是吻合的。现在就差一个步骤加以肯定而已。
“那药的名称是不是叫……女奴?”
“你知道?!”
应容的心沉了下来,哎……糟了!
*****
再度来到房里已夜幕四垂。
应容方才在楼下抽掉了整整一包烟,把心情弄得更加乌烟瘴气。
来到房门前,推开门惊见御影舞已经醒来正打算下床。
“你好些了吗?”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