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八卦鸡V.S爪耙子编
——水物语篇
有容密警传奇之四《水物语》诞生了!
未出先轰动的《水物语》已引起广大读者的注意,而小说界也密切地观察着它即将造成的风暴。
以下是住在八卦山的热心读者八卦鸡,冒着非挖出惊爆内幕的决心,前往新月出版社,以帮爪耙子编洗脚丫子一个月为条件,探来的内幕——八卦鸡:编辑大人,好!看在洗脚丫子的份上,可否稍稍透露丁点有关《水物语》的精采内容,让我先“鼻香、鼻香”?
爪耙子编:(爪耙子编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丫子,嗯,够干净)好吧!就先让你“鼻香”一下,这回的故事是要写那个应容的恋爱情事喔!
八卦鸡:啊!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不尾的应容啊?我最最期待他的爱情故事了,想到有容的新颖创意,我就兴奋,他到底是和谁谱出恋曲?又发生了哪些精采可期的剧情?相信一定不会令我失望!
爪耙子编:那是当然的!女主角是御影家的御影舞,第一次碰面就非常特别,两人共同泡汤,这色小子应容还模了人家姑娘胸部一把!这回被叫是应该的!
八卦鸡:哇!这么犀利啊?可是为何有容会想得出这么不一样的点子咧?好像在看漫画一样,难道她有这样的亲身经验?
爪耙子编:(正在喝茶的爪耙子编差点呛死。)亲身经验?!不会吧!我想一向鬼点子特多的有容是不必靠经验来找灵感,不然那多没乐趣不是吗?
八卦鸡:那再请问一下编辑大人,现在“黄色风暴”肆虐,这本水物语》应该也有些煽情场面吧!而那些剧情的发展起始不外乎同个走向,这回《水物语》会有不一样的创意出现吗?
爪耙子编:呵呵,你问这个就问对人了,鬼才有容这回设计的“女奴”真的很正点。
八卦鸡:什么是“女奴”啊?
爪耙子编:这是一种流传于中东皇族间的强力药,药效若不破解则必须忍受一个礼拜的煎熬之苦,你想想,以女主角一个弱女子怎么忍受得了。
八卦鸡:等等,编辑大人,这强力药要怎么破解啊?
爪耙子编:你真不是普通的笨耶!你以为药一百零一种破解方法是什么?真是蠢!
心情小札
有容
愈来愈觉得自己像九命怪猫了。
以前心情糟的时候,总是会像个自闭儿似地把自己关在房里,沉闷地过了好久,有时候久到又出现一个不快,于是持续着沉闷下去。
现在的我似乎比较会处理情绪了。心情糟的时候找朋友聊聊、逛个街、睡个觉……多得是转移注意力的法子。有时甚至买束向日葵回来摆着,看着它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花容,心情似乎也就好多了。
反正山不转路转,想通了就没事了。
这本《水物语》是三月份的书,届时应该又快到放春假的时候。不知道连着近十天的假期读者们会到哪里去呢?有容呢……呃……我想仍会是在我的电脑前进行着“密警五君”中的最后一个……《云物语》舞流云的故事吧,那家伙已经失踪很久了,再不出来可能快被有容给遗忘,哎呀!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别的故事的剧情,真的差些忘了他。
舞流云大声道:“死有容,你当初说要把我当‘压箱宝’,原来是骗我的。”
有容心想,不这么说你这爱现得要死的家伙肯最后才出场吗?怕不使坏且无所不用其极地逼我把你推上场。“没骗你啊。你是五君中最后一个踹出门的啊。”
看在他长得帅,又是典型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讨喜人物,就勉为其难地安慰一下他吧。
舞流云道:“压箱宝是高潮迭起的重头戏,我现在怎么有一种被‘出清’的感觉?我不管,你要还我一个公道!”
有容笑了笑,“高潮迭起是吧?”忽然想起目前言情小说界的“黄色风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舞流云点点头,“那当然”。
在舞流云心满意足地走远后,有容才笑得很坏地说:“谁叫你平常不广结善缘,连叫我给你一个好剧情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现在……我除了给你‘好看’之外,你将会是有容‘A’计划的第一个下海者。”
这时走远的舞流云忽地头皮发麻的起了一身“鸡母皮”,喃喃地说:“有容又在诅咒我什么了?”
疑……怎么在《水物语》的序上尽谈《云物语》的事?呃……其实也没关系啦。反正应容和舞流云是刎颈之交嘛。借一下《水物语》的序打一下云的故事无妨的。更何况就凭着有容对应容的偏爱,(因为名字同样有个“容”字。)《水物语》是不可能给它“难看”嘛,对吧?
三月了,又是赏樱的时节。一直想存笔钱到日本赏樱,可每每因没钱又没闲只得作罢。听说系上的毕业旅行是到日本哩,可一看到要交的旅费……哈哈哈……呼啦啦……(有容倒退了好几步,惊慌地夺门而出)到……到日本有……有什么了不起?本姑娘不屑去,可以吧?电视上也有樱花可以看呐!(有容笑着流泪。)
好啦!聊到这事有容心情又沉重起来,我要去买向日葵回来疗伤。
下回再聊,拜拜……
第一章
呼……幸好逃得快!要不以这身正式的和服周旋在宾客中,再撑个半个钟头她不死也成半条命。
谁说御影家的孩子出席宴会就只能穿这种包肉粽似的和服?她御影舞三岁就和台湾籍的母亲被送到美国,一直到上个月才因为祖父公开承认她这非“正室”所生的孙女的身份,被接回日本,而她可怜的母亲早在两年前去世了。
要十多年来不曾穿过和服的她穿这碍手碍脚的蹩脚衣服,天晓得她有多难受?
天杀的无聊礼仪!
从会场逃离之后,她直接到位于偏郊的樱馆。她知道打从十多年前住在这里的应容哥哥离开后,樱馆就再也没有人住饼。不过,这里一直都打理得很干净,因为爷爷认为应容哥哥随时有可能会回来住。
她对那个叫应容的哥哥实在没有多深的印象,因为他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御影家。
她记得昨天刚下飞机时,在车上无意间听到御影家的人提到樱馆有处水质极佳的温泉,所以她打算去瞧瞧,希望那温泉有够大的蓄水池,如此一来她就可以让因宴会而疲惫的身心好好地放松放松。
一思及此,她快步地往樱馆走去。
待她把身上的和服换了,且找到温泉浴池时,已半个小时后了。
她拿着手电筒半模黑地找到已多年不用的电源开关,试着将其打开,心中祈祷着已多年未用的灯尚具照明功能。
如愿的,晕黄的小灯奇迹般的亮了起来!御影舞高兴得在心里直欢呼。
真大!身上仅裹着浴袍的御影舞心情愉悦的看着眼前如她所望的大浴池。水池中冒着轻烟,让身上只穿着单薄浴袍而稍有寒意的御影舞二话不说的月兑去袍子,扑通一声宛如美人鱼般跃入,悠然的嬉戏于水中。
玩了一阵子,她探出头深吸了口气。“舒服!真是舒服!”这池子是位处于室内,因此室内的水气太重,雾蒙蒙的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她放松心情仰躺在水面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动着。忽地,御影舞感觉到仿佛撞到一个东西……
敝了!在这四面八方都以石头砌成的池子里,就算撞到东西也该是会令她一撞就痛得呼天抢地的石头,怎么方才她撞的东西那么不具杀伤力?